山有双手搭在膝间,微微靠着椅背,轻瞌上眼。
“皇上可有查证安美人所说是否属实?若是安美人故意这般说,想要藏起身后之人呢?”
“朕已查证,悦莲没有香料的踪影,想必安美人确实毁了。”
“如今罪人已经找到,朕说过会查出真凶,还皇后与孩子一个公道,朕做到了。”
“呲”的轻笑,山有瞌上的眼睛睁开。
公道?何为公道?
“安美人说香料毁了,那么如何毁的?毁了之后总该有些蛛丝马迹吧?不可能消失的如此彻底?要不?安美人好好交代交代?”
被山有这么一问,舒婧懵了一下,她没料到山有会这般问,她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灵机一动,“那香料极其容易化在水中,嫔妾把他们丢进后院的井里了。”
“哦?”
山有摆弄着手指,时而将手放下,轻轻的抚摸着手心的掌纹,时而举起来,正对自己观察着手背手指的形状。
“装香料的匣子呢?安美人若是说一并丢入井中了,那便派人去打捞一番,终归悦莲那井也不深,想必费不了多长时间。”
山有说着,打量着舒婧的反应。只见她在听到山有要打捞匣子时,身子似乎绷紧了些。山有红唇微勾,嘲讽十足。
“安美人还没回答本宫,装香料的匣子在何处?”
舒婧左思右想,然后吞吞吐吐的说道:“烧,烧了……”
“烧了?”
“对,烧了!”她语气突然很笃定。
“烧了之后,嫔妾便将粉末倒入了井中,现在想来是找不到了。”
舒婧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一下,至少自己没有回答不出问题。
山有轻轻的拍了拍掌,在这四周只有盘龙金柱支撑着,比较空旷的大殿之上,她清脆的击掌声十分明显。
“安美人,你真聪慧。”山有说着,眼睛却是看着萧治瑜。
萧治瑜没有理会山有投放在他这儿的眼神,看着舒婧,语气威严的说道:“安美人,可还有话要说?”
“回皇上,臣妾无话可说。臣妾认罪,还望皇上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
“哗啦!”一声巨响,萧治瑜面前的御案之上的奏折被他全部拂落到了地上。
随之而来的是萧治瑜滔天的怒气,他撑着御案,满身怒气却因着身份苦苦的压制着。他语气之中全是愤怒:
“安美人,你害的可是朕的第一个孩子,从轻发落!绝无可能!”
“来人!带下去!赐鸩酒!别脏了朕的地方!”
山有坐在椅子上,看着痛哭流涕但是丝毫不挣扎的舒婧,看着面前一片混乱满身都散发着怒气的萧治瑜,目光又落在了掉在了自己脚边的奏折上。
她捏紧了自己的双拳。
舒婧被如同拖死狗一般的带了出去,片刻之后,李公公上殿,禀报了她的死讯。
“真死了?”山有问道,
李公公转向她这边,“娘娘,死的透透的了。”
“公公辛苦了,皇后先回吧,这恶人也惩罚了,这下皇后可以安心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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