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你也配说出这两个字？你安心吗？我亲爱的陛下？
“皇上，臣妾还有些话要与皇上说，可否摈退左右？”
“皇后还有何话要说？朕似乎与皇后并没有什么可说的。”萧治瑜一刻都不想与山有多说一般，甚至话语之中还透着厌恶。
“还请皇上摈退左右。”山有语调不徐不慢，但是十分坚定，看那架势是势必要与萧治瑜说话。
萧治瑜颇为不爽的瞧着山有，李公公的目光也一直在萧治瑜与山有之间来回的转移。
“李公公是朕贴身的人，皇后有什么话说便是。”萧治瑜看着李公公说道。
“还请皇上摈退左右。”山有这次站了起来，姿态端庄大气，语气一如之前的坚定，但是还带着些许薄怒。
“既然皇后如此坚持，那么李公公就先行下去吧。”
萧治瑜似乎很无奈，看着李公公，一副不舍得他走的模样。
“是，皇上。”李公公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听话的出了大殿。
山有站在台下，看着坐在龙椅之上的萧治瑜，萧治瑜同样也注视着她。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大殿之中没有一丝的声响。这个空间仿佛被静止，终于，山有动了。
她表情不变，提起裙摆，一步一步的踏上了台，脚下有方才萧治瑜拂落的奏折，她就像没有看见一般，朱霞色的流绸鞋毫不留情的踏在了上面。
萧治瑜瞧见了，却没有责骂她。
山有走到萧治瑜面前，没有说话，依旧死死的盯着萧治瑜的眼睛。
萧治瑜回看着她，眼神之中毫无波澜，仿佛眼前的山有是个陌生人一样。
时间再一次禁止。
一盏茶过后，萧治瑜终于忍不住了，皱起了眉头说道：“皇后！你究竟要做什么？！”
山有莞尔一笑，如同黑幕之中独亮的星辰。
“臣妾想从皇上的眼睛瞧瞧，皇上有没有心。”
“皇后，你放肆了。”萧治瑜眼睛微眯，带着一丝警告的看着山有。
“皇后，你这可是死罪。”
山有丝毫不在乎，她继续看着萧治瑜的眼睛说道：“臣妾常替听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臣妾像透过皇上的窗，瞧一瞧皇上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朕已经将害我们孩儿的人给杀了，皇后还要如何？”
“将害我们孩儿的人给杀了？皇上，您刚刚问臣妾，臣妾是否安心，臣妾现在问皇上。”
“皇上？您安心吗？”
“够了！”萧治瑜看着满眼都是嘲讽，悲痛的山有，衣袖下的手死死的攥住。
“皇上，您明明知道舒婧的口供有问题，为何不去查找香料的下落，反而舒婧说什么就是什么，皇上，您不公平啊！”
山有说着俯下了身子，烈焰红唇几乎碰到了萧治瑜的唇角。一字一句，吐气如兰。
“皇上，您的心到底是怎样的，臣妾看不透。”
“皇后，你刚刚所说的所有的话，足够让你死一百次了。”萧治瑜看着山有放大的俏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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