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演戏演全套的心态,乐于昨日和他们一起出门后,把金龙的元神唤出来假装取回魂魄,不晓得,半路上杀出一群妖怪,这些妖怪可都是他当初和王密联手收服的,发现了他的气息,估计是想要报仇。
结果打着打着,被他们发现了金龙的元神,这上神的魂魄,多少妖怪想要吞噬,慌乱之中,为了保护金龙,区封建被乐于随手藏了起来,乐于护着金龙跑了,不料淫性突起,一时失神,不敌妖群,受伤落入了阳朔江。
醒来以后,金龙的元神不见了,而自己的淫性被压制了。乐于不用想,也猜到了,金龙连元神都不要了,把剩下仅有的灵气,都给他了。
他回了王家,唐子携已经和太子回去了,太子和罗初一一样,突然发狂,袭击了唐子携,好在唐子携有所戒备,没被伤到。
乐于心下一慌,担心江翰栖再伤区封建,连打坐定魂的时间都不留,直直的出去找人。
在江家大宅前,他听到了区封建嚎啕大哭的声音,心急之下,直接将二人打晕。
现在的他,淫性又起,需要定魂稳神,融合金龙的元神灵气。
抑或是,找个人解决自己的身体需求,显而易见,这里只有区封建一个女的,他又不喜欢男的,所以要立刻远离她!
乐于在王家大宅走了一圈,去了西面,那是他的桂沁院。
他一头栽进水里,变回原形,他的真身是一条碧绿的青龙,他那身如荷叶般翠屏的绿意,微微舒展,鳞片仿佛水中的活宝石,散发出淡淡的凌光。
他沉入湖水之中,一身碧鳞完美无缺,左边的额头上伫立着一根晶莹的龙角,而右边额头上有着一块疤痕,那里本应该也有着一根龙角。
这天夜里,寂静的城池中,只有桂花在无声的飘落,南安城很静,静到,没有一丝风吹草动,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夜半深更,南安城内似无活物般,万籁俱寂,一个白衣和尚站在南安城的高楼上,地上许多具红衣尸体,浑身是血的躺着,那是落花门的人。
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手拿着剑,撑住身子,已经没了气息。
今天早上拦路的那些落花门门生,都被他给杀了,不仅如此,他还把南安城里,所有的落花门门生,都清理掉了。
之前不作为,是因为他不想再给自己增加杀业,但现在,皇帝不愿意放过江翰栖,那这些人活着,早晚,都会成为祸害。
“人寂桂花落,夜静街实空。”
一道黄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和尚身后,森森道:“南安城的人,你倒是杀了个干净!”
和尚不语,王潋烟继续道:“落花门门主一死,结界,要打开就简单多了。那条龙,叫出来吧。”
和尚道:“不急,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回去。”
“月出惊栖息,妖鬼鸣血腥。”
天上慢慢被风吹散层,那露出的月亮,把月光洒在王潋烟身上,他轻笑离去。南安城里,那些躲躲藏藏的妖怪,要按耐不住,出来饱餐一顿了!
次日一早,天空才泛起鱼肚白,王家大宅传来一声惊叫:“区封建!”
栖桂院的江翰栖醒来,第一个反应是找区封建,原本是半躺在塌上的他,突然醒来,一个不稳摔在地上,再次把伤口撕开。
“少爷!你醒了?”江似飞正捂着伤口在闭目养神,就快睡着了,突然被江翰栖一喊,给惊醒了。
江似飞立刻起身过去,扶起地上的江翰栖,道:“你慢点!区姑娘在这!”
江翰栖被他搀扶着,走向区封建正躺着的床,道:“她怎么了?”
放下江翰栖坐在床沿,江似飞快言快语的解释着:“你和区姑娘是乐于带回来的,他找到你二人时,你们正在痛哭。太子和罗初一不知缘由入了魔,他怕你们亦是如此,便打晕了你们。”
江翰栖捂着腹部淌血的伤,见她无恙,松了口气,突然想什么,脸色苍白,拉住江似飞,道:“那个和尚呢?我们遇到落花门的人,那些家伙以下犯上,想连我一起杀。和尚让我先走,自己留在那里,挡住了那伙人!他还没回来吗?”
江似飞表情凝重,直视江翰栖的眼睛,沉默不语。
江翰栖推开他,提起刀就要走,道:“他若是出了什么事,南安城那些冤魂就完蛋了!”
“少爷。”江似飞愣愣站在那,喊了一声。
江翰栖都走到门口了,以为江似飞要拦他,道:“你别拦我!”
“少爷!!”江似飞忽的一声大喊,比刚刚又大了几分音量。
江翰栖的脚顿住,他闷闷答了句:“若非为我,他也不必离开自己设下的术障,我要去救他。”
正要抬脚,又听见屋内传来一声响。
“少爷!!!”江翰栖被他喊的烦了,回头一看,愣住。
江似飞跪在地上,眼中含泪,带着一丝悲痛。
“你这是做甚?”江翰栖折了回来,就要扶起他,道:“快起来!拦我也不用跪地吧!”
江似飞名义上,是他下属,但也是兄长,是长辈,行这等大礼,他可受不起!
“少爷!你若要去,我,便对不住义父临终前的嘱咐,不跪,我对不起义父!”江似飞双手作辑,对江翰栖重重一拜。
江翰栖一脸无措,困惑道:“关我父亲什么事?”
“当然关你父亲事!”
此时,王潋烟忽然从门外走来,倚在门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江似飞,对着江翰栖两面相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