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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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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宫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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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话赶话,一时激恼了,才说的,不是存心要气她,当时就是她身边的丫头在,我觉得没脸,下不来台么!”钱小五都掉了眼泪,他自小也是哥哥们哄着带着玩儿的,如今钱许氏竟然还要他哄着,心里难免有时候觉得不平衡。

    “你没脑子啊,这种混账话都能往外说!”袁敏行心里觉得钱许氏做的不对,可是看着荣宝儿是向着钱许氏的,袁敏行只好顺着她的意思,骂钱小五给荣宝儿消气,毕竟,媳妇才是最亲的。

    “我知道是我错了,可是她又不肯听我解释,我想哄哄她,都找不到机会,她”钱小五一赌气,干脆就也不搭理钱许氏了,不过大家都以为是小两口当着长辈的面,害臊抹不开亲近,就没当回事。

    “宝儿,我看小五也是知道错了,要不你帮着他劝劝弟妹,给小五个改正的机会?”袁敏行婉转的替钱小五求情道。

    “小五,不是我说你,弟妹才及笄,你比她大,凡事让着她些,不过就是几句好话的事,你又不吃什么亏!”荣宝儿看着钱小五蔫头耷脑的,也觉得他有些可怜,就把对钱许氏的称呼改了,可是还是要把话都说清楚,不然,底子打下了,以后遇到事情两口子就冷战,那日子就真的没法过了,两个人的心就真的到不了一块儿了。“毕竟她才是陪伴你过一辈子的人!”

    “就是,你就跟你哥哥我多学学,凡事都是你嫂子对,就是错了那也是我错了!”袁敏行对钱小五挤眼睛,小子,你嫂子心软了,识相的赶紧说好话认个错哈!

    “是,嫂子说的都对,是我的错,我一定改!”钱小五马上明白了袁敏行的意思,痛快的大声认错误,“以后我都让着她,绝对不说这样伤她心的气话了!”

    “你要是早这样,弟妹能委屈的跟我哭吗?”荣宝儿知道,有些事还是要袁敏行教教钱小五,他才能开窍,她就不方便在这里听着了,就起身去看钱许氏,“我去劝劝弟妹去,你们兄弟先在这里等等!”

    “弟妹,你也听到小五的话了,他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吧!”荣宝儿坐到钱许氏身旁,心里还在为如何能够打消她,对于新婚夜的阴影儿一筹莫展,“其实,那种事,并不是都那样让人难受,你再给小五一次机会,你们年纪还小,要慢慢的磨合,以后想要生儿育女,难免还是要这样的!”

    “宝儿姐姐,嫂子,我不想,我害怕!”钱许氏趴到荣宝儿怀里,想起来就浑身哆嗦,是真的怕的不行。

    “你敏行哥哥会好好教训小五的,我相信他以后再也不敢放肆了,你不用怕!”荣宝儿此时才真正发现,有很多时候,言语是多么的苍白无力。“要不然这样,我让人去取一坛子金华酒给你,你晚上喝一点,再给小五一个机会?”

    荣宝儿这番话说完,都想抽自己一个嘴巴,怎么跟老鸨子似的,劝人家小媳妇跟丈夫那个,可是她也实在是没什么好办法,来让钱许氏不难受啊!这关要是过不了,那以后,这两口子还能恩爱么?

    西屋里,袁敏行叫过钱小五,先是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两巴掌,然后揪着他的耳朵,对他面授机宜,钱小五手里捏着袁敏行给的一小包药粉,心里高兴,又不敢笑,咬着嘴唇对袁敏行作揖,心里打算着,今天晚上就要试一试,他那里还收着上好的秘戏图,先带着媳妇喝酒赏画,然后就嘿嘿嘿!

    钱小五跟着袁敏行,到了东屋,一见到钱许氏,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抱着媳妇的腿承认错误,对天发誓再不敢犯浑了,求钱许氏饶过他这一回,钱许氏脸羞的通红,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钱小五给拉起来。

    两口子就这样手拉着手出了袁敏行的小院子,钱小五为了讨媳妇欢心,前脚跨出了门槛,后脚就把钱许氏给背起来了,钱许氏一路娇嗔的笑着叫他放下自己,可钱小五怎么肯,就这样闹得钱家上下,全都知道他们小两口夫妻恩爱有加了。

    袁敏行跟荣宝儿看着钱小五两口子走远了,回来自己关上了房门,袁敏行也把荣宝儿背了起来,两个人怕被钱家人听见嚼舌头,都捂着嘴窃笑,可是还是玩的很开心,然后,就青天白日的滚了回床单。

    晚饭因为钱老夫人坚持,大家都在自己小院子里吃的饭,才撤了桌子,就听见了钟声传来,母后皇太后陈氏,终于还是没能熬过今年,就在腊月初七这天酉时三刻,驾鹤西去了。

    与此同时,郑德妃却迎来了她正式生产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儿,皇帝当时高兴的就要下谕旨昭告天下,被李太后死命拦住了,不过是行三的孩子,非嫡非长,又是在陈太后死的同时生下来的,怎么也不适合这样大肆张扬!

    不过郑德妃生三皇子的时候,倒是发生了一件奇事,本来已经连着阴天四五日都没放晴,眼看着乌云密布,大家都以为会好好的下上一场大雪,谁知道,就在三皇子出生之后,天气竟然突然放晴了,阳光灿烂的犹如春日。

    就在大家啧啧称奇的时候,清虚道爷却愁眉苦脸的站着抬头看太阳,嘴里嘟囔着,“还是开始了啊,这场大旱确实是避免不了的了啊!”

    就在这种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荣宝儿跟着袁敏行,在宫里跟亲爹亲娘胜利会师,先是要哀恸的去给陈太后吊唁,后又要满面春风,喜庆的去给皇帝恭贺喜获皇儿的庆典,然后又回到享殿去给陈太后哭灵,一番折腾下来,荣宝儿差点就精分了。

    在哭灵的间隙,荣宝儿偷偷跟着荣高氏,到了殿外透气,蓬莱随后也跟着找了过来,还有荣宝儿高家舅母,四个人围坐一处,李天后忙里偷闲,还惦记着蓬莱,特意叫人送了热茶和素点心过来。

    荣宝儿吃了点心喝了热茶,手脚是暖和过来了,尿意也跟着上来了,荣宝儿只好请蓬莱帮忙,找了个信得过的小宫女带路去找官房方便,沿着宫墙走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荣宝儿才来到了官房前头,才痛快释放完了,裙子还没整理好呢,就听见有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你是舅母吗?”一个大眼睛苹果脸的小姑娘,抱着一只布偶,站在官房门口,一点都不怕生的盯着荣宝儿看。

    荣宝儿看她的穿着打扮,肯定她就是王皇后所生的大公主,就笑着应了,“我是袁敏行的媳妇,如果你是皇后所生的大公主,那么你就可以称呼我为舅母!”

    “我就是大公主!”小丫头歪着头看着荣宝儿,“你怎么不给我请安?”

    “因为我还没有整理好衣服呀!”荣宝儿终于整理好了衣服,走到大公主面前,端正的行了福礼,“臣妇,给大公主请安,大公主万福金安!”

    大公主站的端正的受了礼,然后又反过来给荣宝儿行礼,“舅母安好,今天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你有没有给我准备什么礼物呢?”

    “真是抱歉,臣妇今天进宫来,并没有想到会有幸见到大公主,所以没有什么准备!”荣宝儿对着小姑娘当面索要礼物的行为,表示很惊奇。

    “可是敏行舅舅每次进宫来看望母后,都会带好吃的给我和大皇兄的,你怎么会没想到呢?”大公主不高兴的撅起嘴,还跺了下脚。

    “这样啊!”荣宝儿忽然想起,临出门进宫前,翠衣在她腰间荷包里放了几颗蜜饯,好像是海棠果,就将大公主带着出了官房,发现她竟然只带着一个抱着熟睡婴儿的奶嬷嬷,就这么孤零零的出了坤宁宫,心里就是一惊,“大公主,您就一个人,带着弟弟出门来了?”

    大公主接过蜜饯海棠,放到嘴里咬着,比起宫里一味甜腻的蜜饯,荣宝儿给她的海棠略微有些酸味,反倒让大公主很是喜欢,对荣宝儿的话也就有问必答了,“本来是我的奶嬷嬷和宫女姐姐陪着我们的,可是后来她们都被母后叫去办差了,我一个人跟弟弟在母后宫里待着没意思,大皇兄又在陈皇奶奶的灵前守孝,所以我就带着弟弟出来玩了!”

    “皇后娘娘找不到你跟二皇子,一定很着急,我送你们回去好不好?”荣宝儿心里瞬间把大公主跟熊孩子划上了等号,心里突然有些不安,就想带着两个小孩子赶紧回去坤宁宫。

    “我才出来就见到舅母了,还没来得及到宫后苑去看看,听说那里的水都冻成了冰,在上面玩可有意思了!”大公主说着话,生怕荣宝儿会强迫她回坤宁宫,后退了几步,拉着奶嬷嬷转身就跑。

    荣宝儿身上穿的厚重,又是棉裤,皮面棉裙,还有长款的皮面棉袄子,走路倒是没有问题,可是要想跑起来,就很是不易。荣宝儿叫带路的小宫女赶紧跑回去找蓬莱,自己两只手提着棉裙,在后头气喘吁吁的追着大公主。

    对皇宫并不熟悉的荣宝儿,跟着大公主,七拐八拐的,就到了宫后苑,花园里的花草大多已经枯萎,只有长青的松柏和耐寒的腊梅等,还有青翠的意思,荷花池里的水,果然已经结了冰,荣宝儿粗粗看去,觉得也有一拳厚了,可是人要是站上去,还是很危险的。

    大公主看荣宝儿满头大汗的追来了,觉得很有趣,就笑着继续往湖边上跑,后面抱着二皇子的奶嬷嬷,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差点就一个趔趄把二皇子扔出去,大公主这才觉得有点害怕了,就跑回到奶嬷嬷身边,看二皇子。

    一个身穿着太监蓝布袍子的人,不知道从哪里转了出来,低着头,佝偻着腰,走路却无声无息的,一步步往两个孩子身旁凑,荣宝儿一眼就发现,怎么就那么巧,就在大公主跟奶嬷嬷站住的地方,湖里的冰竟然被敲开了一大块,大约有四五尺见方。

    就见那太监袖子里露出半截木槌,荣宝儿心急的加快了速度冲过去,正好赶在那太监举手的瞬间,迎了上去,木槌是真正的硬木所做的,太监的力气又大,荣宝儿双臂交叉,硬生生挨了这么一下,痛得都怀疑胳膊是不是被敲骨折了。

    不等太监第二次出手,荣宝儿迅速反应过来,一把将那太监往湖里推,太监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一时间没防备,就直挺挺的往后倒,又在瞬间反应过来,丢了木槌,伸出两手同时去抓奶嬷嬷和荣宝儿。

    奶嬷嬷看着好像是被吓呆了,就这样直挺挺的站着,眼看着那太监的手就抓到了二皇子的襁褓,荣宝儿赶紧上前一步,劈手就拦住了太监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袖子,往后带向了湖里。

    荣宝儿一时间站立不稳,只来得及深吸了口气,就被太监带着一前一后掉下了水,奶嬷嬷还是那样木木呆呆的站着,大公主终于反应过来,放声尖叫起来,“来人哪,舅母!”

    荣宝儿落进水里,还没等感觉到刺骨的冰冷,就发现太监竟然试图往自己身上踩,好爬到水面上去,荣宝儿心里这个气啊,伸手拔下发簪,用尽全力,朝着太监的肚子捅下去,就算是衣服厚捅不透,那也要他知道什么是疼!

    太监吃痛,本能的伸手去抓荣宝儿,荣宝儿一个翻身,躲开了太监的手,转到他的背后,然后拼劲全力狠狠的踹了太监一脚,顺利的让他滚进了冰下面的水里,只要掉进了冰的下面,他想着找到出口,可就不容易了。

    荣宝儿仰头看着还在波动的水面,尽管浑身都因为冰冷而刺痛,竟还有心思想着,要是那太监不抛了木槌,还有可能敲破冰面,浮上来得救,可惜了!憋着气,荣宝儿听到了纷乱的脚步声,以及荣高氏尖利的哭喊,仿佛是隔着玻璃罩子传来的一样。

    掐着时间,在看到冰面上,有穿着牛皮靴子的侍卫冲过来,试图救助自己的时候,荣宝儿才真正吐出了嘴里含着的那口气,喝了一口水,停止了踩水的动作,微微让自己往下沉了一寸,那侍卫立刻伸手抓住了‘溺水’的荣宝儿,于是荣宝儿成功获救。

    在还没穿越的现代,荣宝儿的亲爹虽然是旱鸭子,可是她爷爷可是个无论多深的水,都能扛着米面踩水渡河的高手,荣宝儿上大学之前,也没怎么下过水,可是大学在体校的游泳馆上的游泳课,可不是白白上的。

    第一堂课,荣宝儿光荣的迷路了,第二堂课,大姨妈亲切拜访,第三节课就是考核,荣宝儿换好了泳衣,下了水就飘,飘了就游,立刻就参加了蛙泳的考试,结果竟然就顺利通过了考核!

    所以荣宝儿才有这个底气,敢在冰湖里玩溺水秀。当然,这些话是不能对人言的。被救上了岸,荣宝儿还装作昏迷,然后吐出了含着的水,微微张开了眼睛,对着几乎瘫软了的荣高氏,声音微弱的叫了一声娘。

    荣高氏也顾不得荣宝儿一身湿透了的衣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直到蓬莱安排好了人,用春凳把荣宝儿抬着,直奔最近的坤宁宫。王皇后听了禀报,知道荣宝儿是为了救她的儿女,才落得不幸落水,立刻下了懿旨,叫苗院使进宫来给荣宝儿诊脉。

    荣宝儿被荣高氏和蓬莱亲手扒了个精光,换上了带来替换的衣服,躺在坤宁宫西偏殿的热炕上,只觉得头有些隐隐的痛,手脚也冰冷,一连打了七八个喷嚏,也许是衣服穿得实在是厚实,也许是冰敷真的很有效果,荣宝儿被木槌敲到的手臂,竟然只有一些红肿,并不觉得很疼痛。

    王皇后只是让人知会了皇帝一声,就下令封了宫后苑,让人去冰湖那里,敲碎了湖冰,找被荣宝儿一脚踹进了冰盖下头的太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至于大公主,则是被王皇后责罚禁足以及抄写女戒,大公主心里惦记着荣宝儿,索性就跑到了荣宝儿身旁,一边抽噎着抹眼泪,一边抄着女戒。二皇子被香嬷嬷带着,倒是没受到什么惊吓,可是他那个奶嬷嬷就不知所踪了。

    荣宝儿被苗院使灌下了一碗咸辣苦的药汤,昏沉沉睡着之前,就发生了这些事情。等荣宝儿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睡在了凤翔侯府正院里,荣高氏的梢间炕上。高卢氏,高观媳妇,蓬莱,钱家大夫人,长孙媳妇,钱许氏,永年伯夫人,王旭媳妇,都在屋里守着荣宝儿。

    “醒了醒了!”寿嬷嬷第一个发现了荣宝儿张开眼睛,立刻惊喜的叫起来,眼泪登时就落了下来。“大姑娘总算是醒了!”

    荣宝儿仰头看着一屋子的女人,心里还纳闷,怎么大家到的这样的整齐?外头次间里,荣曜陪着女人们的丈夫们,听见屋里寿嬷嬷的话,也顾不得待客周不周全了,立刻就站起来往梢间里冲,袁敏行反应比荣曜慢了半拍,随后也跟着进了梢间。

    “宝儿,你醒了,觉得怎么样?”荣曜坐到荣宝儿旁边,屋里的小媳妇们赶紧的就避出去了,不过荣曜此刻可是管不了这么多,心里眼里,只有自己的宝贝闺女。

    “我,”荣宝儿才要伸手掀开被子坐起来,发现胳膊有点不对劲。

    荣高氏看出来荣宝儿是想坐起来,就帮着她把被子掀开,袁敏行立刻就上前扶着她坐起来,高卢氏才把引枕放到荣宝儿身后让她靠着,蓬莱就把小袄给荣宝儿披上了。

    荣宝儿低头看着两只被用细白布包住的胳膊,隐隐还带着玉颜霜的香味,有些不明白,清虚这时候从人群里挤进来,“小丫头,怎么样,老道的手艺是不是进步了不少,这胳膊包的多好看哪?”

    因为才坐起来,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荣宝儿,对着摇头晃脑求夸赞的清虚道爷,禁了禁鼻子,“道爷,我胳膊伤的很严重吗?可是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疼呢?”

    “那是老道的药好!”清虚睁着眼睛说瞎话。“除了胳膊不疼之外,你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别的倒没什么!”荣宝儿仔细感觉了一下,身体的状况,确实没什么不妥当不舒服的地方,心里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毕竟是寒冬腊月,要是真的得了伤寒,在现代倒是不算什么大事,可这是在古代,尽管有医术高明的清虚在,可是荣宝儿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能够穿越成为官二代又是富二代,可极为考验穿越技术的一件事,重来一次的话,荣宝儿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那就好,可是药还是要继续喝上几日的!”清虚道爷又顺手给荣宝儿把了脉,发现她脉搏跳动有力,脉象平稳,确实没什么问题,捋着胡子做出高深的样子来,叮嘱荣曜和荣高氏。

    袁敏行一直就被荣家人给排挤在圈子外头,干看着着急可是又不好硬挤进去,听清虚说还要吃药,心里更是着急,眼泪就落了下来,荣曜转头看见袁敏行正偷偷擦眼泪,先是一愣,后来就咧着嘴笑了。

    “你小子干嘛?我宝儿好好的,你哭个哪门子劲儿啊?”荣曜嫌弃袁敏行鼻涕眼泪都用袖子擦,干脆把自己的手绢从袖子里抽出来,递过去。

    “幸亏宝儿好好的,不然的话,我要怎么活呀?”袁敏行瘪着嘴说,反正现在屋子里的出了荣宝儿都是长辈,他也不怕被笑话。

    袁敏行这番话一出口,满屋子的人都倒了牙,连荣曜都忍不住翻了白眼给袁敏行看,“哼!”

    荣宝儿看着袁敏行,竟然觉得很感动,眼泪就掉了下来,荣高氏惊讶的看着荣宝儿,都不知道要不要把手绢递给她,袁敏行看见荣宝儿哭了,立刻就紧张起来,也顾不得别的,硬是把清虚道爷给薅出来,自己才顺利的靠近了荣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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