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天早会上，王菲对员工们说：“自从公司开始增员以来，咱们的行动非常缓慢，见不到效果。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两个团队编制都不健全，先满编一团队。徐主管的团队在他的领导下执行力非常的强悍，在我来之前上一任经理岳经理也和我说起过王超你们团队的城里原因。可是公司现在调整变动了，你们团队不能在保留下去，你王超呢马上也有新的职位上任，所以把你们团队你除外的几个人编入到徐主管团队，由他统一管理，你有意见吗？！”
“没有意见！”王超回答。
“那好，今天今天就这样定了，从今天开始团队划分成一个团队，这样一来徐主管团队人就满编了。但是，徐主管你团队人满编了，也不代表你们不在招聘，我今天给你划分过去几个人，你要帮助公司招聘几个人来建设闲的团队，如果你招聘不到的话，那么给你饿人我也会撤回，你有意见吗？！”
“没有意见，经理！”徐大脑袋回答。
“散会！”王菲说。
大家散去。
早会结束，员工如往常一样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了，并没有因为团队合并背后说三道四，这还是头一次，新奇。
莫小雨走出公司，见到龅牙马站在路边，莫小雨走过去问：“干嘛呢？”
“就等你呢！”
“等我就对了正好我今天没有约同伴出去跑业务，一起呀！”
“你这个傻帽，就知道跑业务，咱俩个都让人家给卖了，你还不上心。”龅牙马认真的说。
“卖了？什么意思？”莫小雨奇怪的问。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此刻莫小雨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追问：“怎么了？什么卖了？说清楚！”
龅牙马像是做贼一样四周查看一圈，见不远有同事在，对莫小雨说：“咱们两个在这地方不变说话，换个地方怎么样？”
“去哪？还这神秘！”
“k老头吧！”
“大早起就去k老头，行走吧！”莫小雨答应了龅牙马。
k老头是kfc
两人走进门一股咋鸡香味喷鼻，两人找了个背靠墙的角落坐下，莫小雨望着龅牙马身后墙上的海报可乐图片说：“去给我整杯可乐去。”
龅牙马回头望了望海报说：“太早了吧！喝什么饮料，豆浆在肚子里面还逛荡呢！在河可乐对肚子不好，你还是先听我说话，一会儿天热了我请你喝。”
“龅牙马，你知道咱们公司员工为啥不喜欢你吗？”
“我又不是为他们活着，喜不喜欢关我屁事。”话刚说完反问道：“为什么呀？”
“因为你抠门呗！”
“哈!”龅牙马咧嘴笑了。
“笑啥？去给我整杯可乐去。”莫小雨又说。
龅牙马皱眉头迟钝了一下，还真起身去给莫小雨点杯可乐端了回来坐下后吧可乐交给莫小雨后，对他说：“你这傻帽，咱们两个被人卖了，你还有心思喝饮料！”
“一大早上你都说好几遍了，到底怎么回事？”莫小雨问。
龅牙马瞪大眼睛，冲着莫小雨说：“你想，笑面虎雨王菲无亲无故，他怎么就能吴回款岗位呢，那笑面虎有啥本事，上前面开早会还吞吞吐吐的，回款他行吗？”
“早会不是说了，老岳走的时候和王菲打过招呼呀！”
“我说老莫，老岳走的时候公司哪有回款岗位，还不是王菲来后才下的文件，难道老岳有通天本事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他会穿越？”
“你别忘记了，老岳调到区域是负责分期对吧？”
“对！”
“那老岳让王超做回款不是应当的吗？就算你想的对，什么卖不卖的，和你我有什么关系。”
“徐大脑袋一直相当经理，一直没机会，眼看团队编制不够怕地位不稳，赶紧把咱们合并过去了，这个贱货。”龅牙马埋怨起来。又说：“王超去了回款，人家不用跑业务了，就咱俩还傻了吧唧的满大街跑业务呢！还让他这个没能力的管着，去他大爷的。”
“话不对呀！你不是说了打算当主管，怎么这回又说这话了。你应该说你莫小雨现在满大街跑业务才对，不包括你呀！”
“少来，你是有自己的想法，这回公司选主管，你不干，我才敢吱声的，你要是说想干，哪能有我份儿！”
莫小雨听着龅牙马的絮叨，想起了徐大脑袋惯用的招术：表面说的退避三舍，都是恭维着对方，实则是试探对方口风。
莫小雨看着手中的可乐，说：“我知道你是看不上徐大脑袋，又去了他的团队，那这样，你竞选主管我挺你一点不含糊。”
莫小雨的一番话让龅牙马如同亲人一般的内心温暖，但寒暄好事必要的，笑着说：“老莫，我也是在为你着想，你论能力不比那徐大脑袋，王超他们两个差，甚至还在他两个之上，只要你一句话，我也义不容辞挺你！”
“你当主管可以，你要是不当，那就得那些新来的员工中选主管了，而新来的那些人中哪有你工作经验多，真要是上去了还不得退公司后退搞得一团糟糕。”莫小雨给龅牙马摆明道理。
龅牙马沉默片刻后说：“既然你这样说，认为我行，那我就‘奉献一次’总不能让那些新来的上位，咱们老脸往哪里放。”
“中！就这样忒中的！”莫小雨学着龅牙马的岔子话。
“老莫，也不知道你一天想点啥，这么好的机会你却不稀罕，你说说你稀罕啥？”
“行了，别说我了，我会把你拖上去，回头我找徐大脑袋在叨咕叨咕，那天晚上酒桌上他也答应帮助你帮你在王菲面前美言几句着，另外王超也支持。但是有一点，大伙都在卖力捧你，你被自己点链子呀！”
莫小雨嘱咐道几句。
“行！”说完又反问：“老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是面试主管来的，可眼下你却这样，真是让我搞不懂。”龅牙马又一次的絮叨起莫小雨来。
莫小雨笑了笑，说：“老马，这不是让着你么，你岁数大，眼看着再有十几年都到退休年龄了，让你过过主管的瘾头。”
“呵呵！你这货。”
“当初来的时候确实有些心气儿，争取往上走，可到这里我发现不是我想的那样，是我高估了我自己，看清了事实与我个人能力不想符合，只好怪怪的当好员工罢了！”莫小雨说。
“老莫，你说这话真是太假了，以你的能力当个分公司经理也能震住角的，可惜‘生不逢时’依我看。”
“行了，墨迹。不过我劝你一句，你当主管要好好当，你看徐大脑袋多狠，正如你之前对我说的‘建立在利益之上的情感要比建立在情感之上的利益稳固得多。”莫小雨说。
“龅牙马嘿嘿的笑了。
“你说你龅牙马都是在那里学来的这些大道理，细细品味还都对！”
“我这是佣血的教训总结出来的。”
“得了吧！夸你就上天。”
“话是那样说，但我又认为同事之间再怎么‘利益至上’那也需要感情基础，互相帮衬才能走的更远。真要是冷血道没有感情基础，那就是踩着朋友的肩膀往上爬，要是有一天朋友得罪光了，朋友离去，自己也会掉下来，摔得更惨！”龅牙马语出惊人的话让莫小雨由衷的佩服，又一次让莫小雨刮目相看。莫小雨说：“没看出来呀！你这几句话真是精辟。”莫小雨竖起大拇指来。
龅牙马得意的笑了笑，说：“等这事成了，我请你吃饭，我请客！”
“请客可以，但我有个条件，不能在吃大碴粥了。”
“放心，肯定请你吃点好吃的。
一个多小时的聊天，让莫小雨赶到疲倦，因为龅牙马的絮叨劲让莫小雨强忍道现在。莫小雨感觉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现在是要马上离开的时候，不能再给龅牙马絮叨的机会了，要是在絮叨一个小时，龅牙马也不会赶到疲倦。
莫小雨吧喝剩下的可乐被子让托盘里一扔，站起身来对龅牙马说：“走吧！时间不早了，今天的业务没开始就到这点儿了。”
龅牙马点点头起身，二人走出k老头，向人群中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