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脑袋这几天有点蔫儿，原因是北京下发给各分公司的文件。这份文件关系到他自己的切身利益。
那天早会上，王菲对员工们说：“关于这份文件的要求，是为了更好的推进公司的业务发展，提升公司市场竞争力要求各地分公司进行人员扩编。”单从这几句话来看没什么，可王菲接下来的话确是重点“咱们分公司员工加上我十二个人，满打满算也就是一个团队的编制，可是这个团队还分成了两部分。其中一个团队有主管；一个团队没有主管。这是着重要解决的事情之一。另外，就是招人了。从今天开始，咱们分公司全员行动，利用一切时间进行招聘。可以让朋友转介绍；可以让你熟悉，关系好的客户转介绍；可以把优质好的分期客户吸引近咱们的队伍来等等方式方法。”停顿后又说：“这段时间大家也要好好的表现，人招上来一个主管肯定不够的，我希望所有人都要向上一步。”
今天，龅牙马找到莫小雨问：“那徐大脑袋找过你没有呀？”
“没有呀！找我干什么？”
“他找我了。”
“找你干嘛？”
“他没憋好屁，说是想把王超，你，我还有另外两个合并到他团队去。问我愿意不。”
“为啥？”
“还能有啥！那尖货想的是把咱们几个合并到他团队去，他就省心了，咱们跑业务是老手了，要是不合并咱们几个，在招聘来新人来，他还不得从新带新人锻炼呐！”
“这是他亲口说的还是你猜的？”
“老莫你这个二货，这还用他说，就他一张嘴我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响屁。”
“呵呵！可能你最了解徐大脑袋了。”莫小雨说完又说：“你没有问问笑面虎王超，徐大脑袋有没有找过他？”
“问了，找了！”
“王超啥意见？”
“他笑面虎一个和徐大脑袋穿一条裤子，徐大脑袋一忽悠他，他就上当，或者用好话夸夸他就乐屁颠屁颠的主，能不同意？！”龅牙马说。
莫小雨点点头说：“那你老马啥意见？！”
龅牙马抓抓头说：“我这不是问你来了，问问你怎么想的。”
“同不同意不在于我，当初成立特种小分队的时候，他徐大脑袋怕管不了王超，你龅牙马和我莫下雨，私下底和老岳商量带新人把咱们三个划道了特种小分队来了，外加上两个新人。老岳让王超管理特种小分队，是没有公司认可的实权编制，但也是咱们的特种小分队大队长了吧！特种小分队业绩是他们团队的二倍吧？这会儿王菲来了，要建立第二团队，他大脑袋脑袋瓜子真没白长。”莫下雨话中带着有点不情愿，但处于自己是员工也无可奈何。
“那还不是因为借钱给老岳要的主管，真要是按照实力来说，在公司里他徐大脑袋轮一辈子也没他的份儿！”龅牙马不服气的说。
“我看你也不用问我同不同意，咱们这主事的队长王超也没说啥，你还能在说啥？我知道你烦气徐大脑袋不假！”
“他坏到家了。”
“我看你龅牙马是嫉妒到家了。”
“你莫小雨也别装什么好人！”
“龅牙马，开你几句玩笑话你还不乐意了是吧？”
“切!”
“龅牙马，这几天不出意外，徐大脑袋肯定喊你我还有王超喝酒，他在酒桌上肯定会提合并的事情，到时看看王超什么意见不就行了。就算合并过去，那还不在选个第二团队主管。依我看如果王超想当这个主管，那他肯定不愿意合并的，现成的团队再招几个人就行啦！如果他不想当主管，同意了合并，那你龅牙马竟选主管不就行了！”
莫小雨的话让龅牙马陷入了沉思，思考过后龅牙马说：“嗯！你说的有道理。”说完又说：“那你让我竞选主管，你老莫为啥不竞选主管呢？”
莫小雨笑了笑，说：“我没那心思当主管，有心思想当主管的话就不让你竞选了，我也借给王菲点钱不就行了！”
莫小雨的话让龅牙马开心的咧嘴大笑起来，笑后龅牙马说：“估计借钱不好使了，王菲是富婆，不吃你这一套，你可以一下试试！”
“你大爷！”莫小雨骂道。
“说真的老莫，凭你的能力竞选主管绝对没问题。”龅牙马说。
“是呀！可惜了，本人没那心思。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既然有这想法了，那你以后可要多表现，积极些做事，别整天的满嘴跑火车，招人不待见。”
龅牙马双手盘在胸前皱着眉头点点头。
“行啦！那就等着徐大脑袋安排酒局吧！咱们要喝好，吃好，不能白费了徐大脑袋的心思。”
龅牙马开心的拍手叫好，说：“那就趁机会宰他一顿大餐，下血本的那种！”
莫小雨见龅牙马得意的劲儿给他“泼了一盆凉水”，说：“你也别高兴太早，王超要是不同意合并，你就没戏！”
“没戏也中，只要是不去徐大脑袋团队就行，一天死看不上他。”
“行了，我要进公司整理合同去了。”心里早就不耐烦的莫小雨躲开了龅牙马。
说啥来啥，当天下午下班，一向讨厌加班的徐大脑袋在办公室里走动着，龅牙马上前打趣说：“哟！你徐大脑袋最不愿意加班了，今天正好不加班怎么就不回家了呢？”
这次徐大脑袋并没有与龅牙马对掐，对龅牙马说句玩笑话，说：“这不是等你忙完请你喝酒去呢！马总大哥级人物时不时的得孝敬一下！”
龅牙马意识到上午上班时莫下雨说给他的话还真的应验了，来的还这么快。龅牙马转头看着莫小雨办公桌处，见莫小雨低头笑着整理手头文件，回头打趣着徐大脑袋，说：“等等！我看看太阳是不是爱西边落山的。”说话中龅牙马故意跑到窗户处伸头望了望外面的天空“哦！是西边落下的，真是的哟！”龅牙马的话让徐大脑袋带笑不笑着说：“去不去？别墨迹！不去我们走了！”说完又说：“老王，老莫咱们喝酒去，不带老马了！”
龅牙马在窗户处走过来对徐大脑袋说：“不带我，哪有喝酒的气氛，老莫不喝酒喝饮料，你和王超两人对饮，不如三人对饮，不是有句诗说：‘对饮成三人’么，是吧？大脑袋！”
真要是论起喝酒，莫小雨在三人中就是废物一个，号称“一瓶倒”而这一瓶还是啤酒。
莫小雨刚进红达集团时，第一次参加公司团建活动，经理老岳要求在桌上的人不管男女全部要喝酒吗，这是公司文化。为了给领导留好印象，莫小雨硬着头皮喝了一瓶啤酒，看人都是重影，说话都大舌头了。
团建结束，那晚莫小雨酒醉不醒人世，被王超等人背进宾馆吐了一晚上。第二天上班，徐大脑袋等人见到莫小雨就开怀大笑，被笑毛了的莫小雨问：“笑什么呢？不就是喝多了没回去家，有那好笑吗？”
龅牙马说：“真要是喝多了也没啥好笑的，你这个昨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龅牙马的话让莫小雨感觉喝断片儿后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发生吗，追问：“怎么了？我喝多了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在场的人一时间只顾着笑，没人回答。
莫小雨更加确认有事儿发生了，继续追问：“快说，我喝多干什么了？”
周围人一直在笑。
龅牙马拿出手机播放昨晚录制的视频给莫小雨看原来是喝多的莫小雨
爬在酒桌上被身边的王超推了推，这一推莫小雨突然站立起来，又站到凳子上去一阵轮舞，在场的员工们逗得失开怀大笑，有些员工笑出了满眼泪花。
团建结束后，三人看着莫小雨烂醉如泥的样，商定把莫小雨抬进了一家宾馆。欢喜中的老岳自掏腰包付了房费。自打那次以后再也没见过莫小雨喝酒，别人怎么劝就是不喝，管他什么公司团建企业文化之类的哄骗。后来团建规矩改了，不喝酒可以那你就拿矿泉水当做酒，别人一杯啤酒，莫小雨一瓶矿泉。一场团建结束莫小雨的肚子鼓的像个皮球。再后来经理老岳身体原因无法在喝酒，莫小雨是有了河水的同伴了。尖货徐大脑袋见狼人不喝酒，每次都会鼓动大家玩游戏，游戏徐大脑袋出规则，输的喝酒或和矿泉水，起初两人上当很多次，后来徐大脑袋一提玩游戏，莫小雨和老岳就专门捡自己拿手的游戏玩反而徐大脑袋和大舌头好几次，每次都是摇晃着身体走出饭店门口，莫小雨在后面偷乐着。
而平时四人凑在一起聚餐喝酒时，也是只管自己默默的听着三人扯屁嗑吃着烤串。几次聚餐不去三人还感觉没有莫小雨少了点什么，总在馋酒时拉着莫小雨。
徐大脑袋，王超，龅牙马，莫小雨四人下楼，王超说：“去老大烧烤吧！离家近省着被查酒驾。”
龅牙马不乐意了，说：“笑面虎你还挺尖，距离你家近是吧？踩一下油门就到家了，还不路过红灯。”
王超微笑着说：“龅牙马，你可以选着不去。回家去吧！”
徐大脑袋看了一眼边上的莫小雨说：“老莫去王超家附近的老大烧烤行吗？”
莫小雨说：“行！反正我不怕查酒驾，去哪都行！”
龅牙马接话说：“不喝酒不喝酒无敌，喝酒后天下无敌。谁能和你老莫比。”
龅牙马的话是在开莫小雨那次醉酒行为。
龅牙马又说：“我这还有老莫醉酒视频，一会儿酒桌上欣赏一下，为咱们喝酒助助兴！”
莫小雨指着龅牙马说：“好你个龅牙马喝酒酒叛变，你也别高兴太早，我你是了解的，我就等咱们散场之后给查酒驾的打电话说你酒驾。”
龅牙马笑了笑说：“我今天是坐公交，不怕查酒驾。”说完又把话题转移到徐大脑袋身上去了，说：“今天得多喝点，多吃点，要不感觉徐大脑袋请客吃少了亏的慌。”
徐大脑袋温柔的说：“撑死你！好吃懒做主！”
说起龅牙马来，不得不多嘚嘚他的故事。
有一天，莫小雨和王超在公司前台值班，到中午下班吃饭时间，前来倒班的员工将两人替换下来后，两人在市中心小吃街遛了半个小时也没找到两人想吃的饭。王超突然想起在家休假的龅牙马来，两人一拍即合，开车来到龅牙马家小区楼下，拨通电话将龅牙马喊下了楼。
王超想起龅牙马是因为龅牙马家附近有家大冷面很好吃，本想让龅牙马请客，结果龅牙马摇晃着僵硬的肩膀走到车旁边开门上车说：“你两个二货，没处吃饭想起了我。还别说真找对人了。”
莫小雨打趣说：“老王赶紧开车去大冷面家，饿了！”
龅牙马笑着说：“去什么大冷面家里，今天必须让你两个吃点好的。”
龅牙马坐在副驾驶一路指点着王超行驶路线，把王超指挥到一处胡同里来了。三人停好车，下车在龅牙马的带领下走进五六十平米装修简陋的小吃馆里。小吃馆的老板见有人来吃饭客气的小碎步三步道三人跟前，人情的打着招呼，询问三人吃什么。
莫小雨和王超心凉了一大半，互相对视一眼无话可说。
龅牙马熟练的对小吃馆老板说：“给我们三个人每人端一碗粥，要过水的那种，另外在拿三个咸鸭蛋来。”
莫小雨和王超听着龅牙马要的吃的，惊讶的瞪大眼睛又互相对视一眼，这次两人心里拔凉的结冰了好像。
“三位马上来。”小吃馆老板麻利的转身走进厨房，几秒钟端上来三碗大碴子粥放在桌上，另外在托盘里暗处三个咸鸭蛋用力磕在桌上转身离去。
莫小雨看着眼着过完水的大碴粥松散的沉在碗里，表情木讷了。
王超说：“不赖呀！龅牙马你平时伙食硬呀！你这是认真的吗？”
龅牙马咔咔嗓子说：“好这口，大中午吃这个解渴又避暑。”说话间吃了起来，见莫小雨王超两人直直的坐着不动筷子，问：“你们两个别愣着了，快吃呀！尝尝挺好吃的，尤其他家自己腌的咸鸭蛋一绝！”
令人心里一万个不情愿，有碍于龅牙马的面子只好勉强的吃了一口，当两人吧咸鸭蛋去皮张嘴尝了一小口，两人眼睛突然有一次的瞪圆了，有一次的互相对视一眼，莫小雨说：“好吃！这蛋真好吃！”
王超连忙点头说：“好吃！”
龅牙马咧嘴笑着说：“你两个货色，还以为我骗你们是的。我什么时候带你两个吃过不好吃的东西了。吃饭要找好吃的吃。”
两人哪能顾得上龅牙马的絮叨，转眼间吃下去两万大碴子粥三个咸鸭蛋。临快吃完十，龅牙马突然喊：“老板，给我们上良品啤酒！”
莫小雨问：“吃着过水的大碴子粥，咸鸭蛋还能喝啤酒？”
龅牙马说：“你懂啥，一个不喝酒的。我今天必须吧老王斥候好了，背回去和人说来我这吃饭连酒水都没有，不成体统！”
王超笑了，说：“大碴子粥，咸鸭蛋配瓶啤酒，你这是大神级别套餐呀！”
后来，这顿饭城里每次公司团建快要冷场十王超调节气氛的必备现场还原历史。每次笑点都很。
话回到四人撸串。
老大烧烤坐落在火车站五百米的一处西南角胡同里，十多年的坚持经营形成的家喻户晓的口碑，当然也离不开实实在在的品质。百平米的室内摆放着七八张桌子，整日人满座无虚席。七八张桌子那能够这名气的烧烤店吃饭，门口摆放着几十张四人桌都不够用，吃饭喝酒需要提前电话预定。酒过三巡的客人们洋相百出，这也反应了平民生的真实生活：喜，怒，哀，乐。
他们四人见西边角落那张桌子客人散去，走过去占了个坐，点餐。
十多分钟过后，上肉串，瓶酒打开，还是老样子，先吃个半饱在闲聊开来。
龅牙马酒过三巡，撩开衬衣露出发白的肚皮用手轻轻拍打起来，衣服解乏的懒散样，然后打个啤酒嗝。
王超用手隔着衬衣揉了揉地瓜，嘴里依然吧唧着未咽下的美食。
徐大脑袋干脆就把衬衣脱下，光起上半身，身体松弛的熬肉在他董胳膊时跟着颤抖着。徐大脑袋对龅牙马说：“老马，我平时没招惹你，你为啥老针对我和我过不去呢？”这话说得真是没毛病。
龅牙马又摸摸自己的头又把手放在发白的肚皮上轻轻的揉了揉然后又轻轻的拍打几下，顺带着闭了一下眼睛，慢声的回答：“就是看部上你，你满肚子坏水。”龅牙马的话音刚落，坐在一边的王超笑了起来。徐大脑袋有点委屈的皱起眉头，“老马，你说我坏，那你说说我今天坏你啥了？你今天说不个四五到六你是这个!”徐大脑袋双手比划一个象征性的王八爬行动作。
龅牙马斜视一眼徐大脑袋“滚犊子，你一天不使点坏水，心里感觉不健康是吧？”龅牙马拿起酒杯猛的吧杯中就喝干，把酒杯用力放在桌面上去了。接着说：“徐大脑袋你有啥事赶紧说，我还不知道你这顿饭不是白请的。你脑子够用，都用在了身边朋友身上了，赔本买卖你是不会做的。说，啥坏事？没见老王都等不耐烦了！”
王超听龅牙马把话扯道自己身上，赶紧把话挡了回去，说：“龅牙马，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往我身上扯什么？”
“呵呵！笑面虎你更坏，慢点吃别噎着，这桌上的肉串都是你的。”
“滚你大爷，喝你酒，管我你算老几？”说完又说：“今晚的酒钱由马公子买单。”王超说。
“我说老马，你别瞎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你的话呢！”又说：“你在不回答你就是这个!”徐大脑袋又做了个王八爬行的动作，然后自己笑了。
“滚你大爷的，全公司都知道你最会拍马屁，老岳在的时候你没少拍吧？也就老岳能让你给拍的晕头转向，拍个主管位置，你也挺牛逼的了，佩服！这回来了个新经理，你也没办法下手拍马屁了吧？”龅牙马说。
“我去你大爷的，我啥时候拍老岳马屁了？”徐大脑想继续说下去被龅牙马打断了话，龅牙马说：“行啦！拍就拍了，还不敢承认。然后反问徐大脑袋“你是不是借给老岳钱了是吧？你说不是拍马屁得来的主管位置。”龅牙马据理力争得急头白脸。
徐大脑袋被气得满脸发白，鼻子冒汗。本想在反驳龅牙马哪像龅牙马斌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赶紧自圆其说：“早知道你借他钱能干个主管，我也借他点钱，不求主管当，别处处针对我找我麻烦呐！”
生气中的徐大脑袋又被龅牙马的话逗乐了。
王超一口咬下竹签上面的肉串，放下竹签子，吧唧着嘴，说：“都说被人心眼多，我看你龅牙马心眼最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徐大脑袋见王超说话了，赶紧接着王超的话说：“我就真的拍马屁了，借他钱了怎么着？你还想咬我呀？有本事就像你刚才说得借钱拍王菲去。”
龅牙马笑了笑说：“王经理的屁股我下不了手，母老虎不是拍马屁就行的，拍她马屁还得你徐大脑袋和王超你俩行。像我和老莫不行。”
半天没说话的莫小雨说：“这货从来不落单，干啥坏事都带着我，拉我当做垫背的了。”
“莫哥说对了，这货干啥坏事说啥坏话从来不落单。”徐大脑袋说。
“别说那没用的，老王我说的是真的，你说你，老月在你有个有名无实不被真正承认的小分队长，这下老岳走了，王菲还承认你那分队长吗？你得赶紧想法子让王菲把你扶正了。”龅牙马的话看上去像是在闲聊，但在莫小雨看来，龅牙马是在透析着王超的心思。
“万事都有定数，用不着你操心了。”王超自信的说完话，拿起肉串又吃了起来。
“定数，啥意思？”龅牙马问。
“都告诉你了万事又定数，你还问啥意思，不能现在说知道不？”王超卖着关子说。
“你的意思是，你那虚名要变实了？”龅牙马问。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的责任就是今晚买单就行！”王超说。
龅牙马挺了挺腰，视乎赶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感看了莫小雨几眼，微动作表情被莫小雨体察到了，而莫小雨到是没有吱声，拿起桌上盘子里免的毛豆吃了起来。
四人之间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徐大脑袋开口说话了，他说：“今天早会上王菲说的话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
“啥想法？我的想法是你想当公司经理，结果区域空降过来个王菲，你的想法泡汤了。”龅牙马开着玩笑话。
“滚你大爷的，龅牙马比能不鞥好好说话了？”徐大脑袋气得吧酒杯狠狠的放在桌上发出响声。
“看你这货，说你心里去了吧？！”龅牙马半真半假的说。
“我是说王菲早会那招聘的事情。”徐大脑袋解释起来。
“那你有啥想法？！”王超问。
“我想把你们团队几个合并到我这团队来，这样我的团队人就齐了，然后再暗门四个还能天天在一起，就看你们三个同意不？！”徐大脑袋问。
“哦！原来你在这等着我们三个呢！你这脑子真好使，佩服！”龅牙马说话时做个抱拳礼。
“我们特种小分队合并给你，那笑面虎不当这虚名队长了？”龅牙马问。
王超瞅瞅龅牙马没有吱声。
龅牙马问起王超“你刚才说的定数，不是干队长，那事什么定数？！”
王超微笑着说：“靠山走了，没人在惯着，饭都吃不起了，今晚你龅牙马买单。”
“我买啥，徐大脑袋请客！”龅牙马辩解。
“你们不知道，金融小组马上撤销了，你们特种小分队也没必要再有，要是不愿意合并，我找王菲去说说，在你们这里再选个新主管也行！”徐大脑袋对王超说，龅牙马注视着王超，莫小雨装作没事儿人看着热闹，本身莫小雨也无法插嘴此事。
“今天白天，王菲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说我另有任用。”王超突然说。
龅牙马着急了，急着问：“这就是你的定数？啥安排呢？！”
徐大脑袋也问：“他找你有啥安排？”
莫下雨也问：“公司是不是有什么变动？”
王超回答莫小雨说：“嗯！是的有变动，公司新增加了一个回款岗位，专门负者客户回款，让我去做回款，我答应了。因为我思来想去自己根本不适合出去跑业务，本身对跑业务心里就烦。”
龅牙马瞅一眼莫小雨然后说：“我x这职位好。”
徐大脑袋借机说：“回款岗位，公司早就应该设置，是好事儿，以后咱们省着每天提醒客户到期日了。”说完又说：“那莫哥老马你俩怎么着”来我这吧！特种小分队肯定撤。”
“在这个团队也作出了业绩，算是够本了。”龅牙马说。
“老王有去处了，你俩过来吧！被人可以不要，你俩我要！”徐大脑到刚才本想哄着他们说话，听到王超职位变动后，态度突然又变了，把自己上升道主管的地位欣赏龅牙马，莫小雨的眼光说起话来。
莫小雨心知肚明，之前和龅牙马分析的都算应验了，自己后路无非也就是这两条路，莫小雨说：”行！我这怎么着都行。
“那我也没啥意见，老莫去哪我就去哪，倒不是因为你徐大脑袋又多优秀。”龅牙马半真半假的玩笑话说。
“老徐你抽空像王菲提提龅牙马当主管吧，老马有实力，说什么话都很粗糙，但是大家赌不恨他，还能被他都笑，牛逼之处无人能及，但抠门是病只进不出，铁公鸡。”这一晚上算是莫小雨说的最多几句，还是为了龅牙马。
“这一晚上，酒也不喝，话也少，不说不说，一说话还是为了老马当主管说的话，今晚上你龅牙马买单吧！老莫多给你面子。”王超对龅牙马说。
“笑面虎，你知道啥，全公司就我对莫小雨好，兄弟！你们都不行，等我真当主管了，他就是我的副主管，”龅牙马竖起大拇指一本正经的说。说话中带着一副大哥照着小弟的狠劲样。
“对!还是你对莫哥好，那就算今晚你请莫哥吃饭了，我和老徐作陪还不行！”王超说。
“就你笑面虎尖。”龅牙马说。
王超笑了起来。
小胡同路过的人慢慢的少了。
“散伙吧！明天还上班呐！”莫小雨说。
“回家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龅牙马说。
“那咱们就这么定了，王超去了回款，你们两个先到我团队来，然后我去找王菲给龅牙马美言几句当主管的事儿！”徐大脑袋问。
“行！”莫小雨说。
“你随意！”王超说。
“徐大脑袋，你你要好好的帮我美言几句。”龅牙马说。
“那你需要先来我们团队后，我才能有话语权啊！”徐大脑袋知道自己今晚胜利了，满脸的愉悦。
四人散去
“幸运”这词就是在努力的时候上天也跟着眷顾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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