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员,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红达集团在这个滨海小城像是热水开锅一样的沸腾了。年轻人挤爆了头的往红达集团钻。随之而来的弊端也显现出来。新员工一批一批的进入培训,然后一批一批的市场实践,但不管怎么培训那也是停留在理论阶段,一拉倒市场上,那么多的新员工三六九等的行为让原本积累的口碑顷刻间土崩瓦解,影响公司的负面因数不断增加。业绩不增加反而直线下降,这给公司领导很大的压力。
没过多久总部把一年前执行一半停止的师徒带教重新的搬出来,规定各地分公司审核过的老员工必须带几位新员工,进行拜师礼。为了更好的促进师徒带教,总部把师徒带教写入员工月度考核里面,倒逼风气的良好运转。
新来的员工当着整个分公司员工面前进行拜师礼,受整个分公司员工的监督。并在拜师礼时师傅要当着分公司员工所有人的面,赠送徒弟企业员工手册,企业文化手册,以及师傅个人的礼品外加分公司赠送的带有公司标logo的笔记本。每个拜师动作都要在经理的监督下,拍摄成视频上传总部 督查群。
这样还不够,总部督查人员会定期的对新员工电话考核。如果徒弟回答的问题发生错误,作为师傅本人要扣除当月相应百分比绩效。其严厉程度给老员工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当然了,有惩罚就有奖励,相辅相成。但这样也不是每个老员工都有师傅带教的资格。师傅的标准是公司全面考核后的结果。
滨海分公司达到要求的并不多,徐大脑袋是主管,不用带教,王超去了回款岗位也不用带徒弟。剩下的人名单里就有莫小雨和龅牙马两人。可龅牙马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本来精选主管需要龅牙马一番自我表现,师傅带教就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可他却拒绝了王菲,这让莫小雨,徐大脑袋,王超三人心里凉凉。王菲问他不带徒弟的原因,她说自己能力有限,带不了。加分题变成了减分题,一手好牌打烂了。
后来莫小雨一直想找机会问问龅牙马拒绝原因,每次都望在了脑后去了。
剩下的只有莫小雨,王菲找到莫小雨问:“老莫,老马不愿意当师傅,你不能不当吧?!”
莫小雨回答:“当!”
王菲满意的点点头,说:“送你个徒弟!”
莫小雨说:“真么快?”
王菲说:“时间不由人!”
王菲口中说的人名叫“张艳”。是王菲在一家饭店吃饭时挖来的,是那家饭店的领班。
拜师礼程序走完,张艳成了莫小雨的第一个徒弟。自打拜师后张艳一口一个的师父叫着,刚开始还让莫小雨难为启齿。
莫小雨对他 带的这个徒弟很是上心的言传身教。一个星期的留守公司培训学习。从企业文化道市场业务话术培训,张艳是背得滚瓜烂熟。又是一个星期的市场实践中提取出了适合张艳自己的销售话术,让张艳在销售能力上与同事间入职的员工提高了一大截,当然这也离不开张艳自己的悟性和勤奋。两个星期下来,业务水平与入职三年的老员一样的老练。这也是莫小雨在分公司的得意之处。
莫小雨对张艳说:“从今天开始你就算是出徒了,记住了北京总部会不定时的抽查,真要是抽查到你,你要干脆利落的回答问题,要是回答错了,我这月绩效发不全,有你来赔偿。”
张艳抓抓自己的头,说:“我文化水平低,上学那会儿就不爱回答问题,尤其是一问一答,我怕我一着急把你教会我的忘记得一干二净。”
莫小雨听张艳的话,大声的说:“张艳,我告诉你,别和我说不行,你这几天市场实践,那销售话术非常的老练了,几乎和三年的来员工不相上下,怎么就回答问题就不行了呢?你就把抽查的当做客户来电话询问业务不就行了。”
张艳说:“那不是鱼人面对面说话呀!北京总部打电话我一看电话肯定会几张,我有点心虚,师父!”
莫小雨说:“行行!你别和我能叽了,不管啊!反正你要是说错了扣了我绩效钱,扣多少你给我补多少。”
张艳看开玩笑的说:“行吧!”又说:“没想到师父平时不声不语的性格脾气还渐长了,师父你是不是带徒弟飘了?”
莫小雨家张艳在和自己开玩笑,假装的顺着话说:“对呀!好不容易当师傅了还不能微微的狂一把吗?”
张艳瞪大眼睛无语
莫小雨见张艳的表情问:“怎么着?不服气?”
张艳点头说:“服气!”
莫小雨说:“那就好,等你当师傅了,你也可以牛逼起来,等你当经理了你在问我服气不,到时我会说‘服气’。”
张艳说:“那不敢!”
后来莫小雨在张艳离职时告诉张艳为什么对她严厉的原因,因为莫小雨在张艳身上看到了坚韧不屈的性格,是个天生做销售的好苗子,是为了让张艳成长快些。可惜老天不助她。
莫小雨刚坐在自己办公桌边龅牙马走过来将莫小雨叫到没人的角落对莫小雨说:“老莫,你这二货怎么装起老师带徒弟了,这几天看你带徒弟还挺起劲儿有模有样的。”
“谁让你不带呢?你要是带了还用我带吗?”莫小雨开起玩笑来。
“呵呵!那就让王菲自己带呗!”龅牙马幸灾乐祸的说。
莫小雨看龅牙马幸灾乐祸的样子烦躁的心使他立刻离开了,龅牙马像是苍蝇一样嗡嗡的跟在身后笑声的叨咕着乱七八糟的话。走在办公室二人分开回到自己座位去了。
一天,下班前几分钟,二楼办公室的几个人中有莫小雨,王超,徐大脑袋,龅牙马,张艳,王菲等人。一向主张加班的王菲今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对大家说:“告诉你们今天谁也不要加班了,一会都赶紧收拾下班。”
几个人一听是好事儿啊!立刻动手把各自,办公桌面清理干净,资料摆放整齐等待下班。每人嘴角上扬憋着笑意。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龅牙马看着自己手腕表的指针倒数:十九八七六五三二一下班。
龅牙马起身准备下楼打卡下班。
这时王菲说:“不然这样吧!我请在做的吃饭去怎么样?想吃什么?”
张艳一听王菲请客来劲了,说:“王经理请客太好了,吃什么都行,吃什么都好吃!”
原本张艳是说句玩笑话,可道了龅牙马耳朵里变了味道,龅牙马嘀咕道:“马屁精。”本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没人听见,结果在做的都听一清二楚,大家分别把头转向龅牙马身上去了,眼光中带着疑问。机灵的张艳接话说:“屁精不屁精的此刻不重要,饿了吃饭最重要。王经理咱们吃什么去啊!”
王菲微笑着说:“不如就去那家火锅吧!你们说行吗?”
大家纷纷点头同意。
“这个时候估计应该没位置了。”王超说。
“咱们今天就不在一楼吃饭,去他家二楼点餐吃有位置。”王菲说。
“单点多贵呀!”张艳说。
“张艳,王经理请客你还心疼上了,咱们经理开着大奔能差这一顿饭钱吗?“龅牙马问。
徐大脑袋一边乐着没说话。
“哟!谁家钱是大风刮来的?不心疼那你马哥请呀!谁不知道滨海分公司有个马大扣呀!”张艳这嘴真不是吃干饭的,怼人有一套。
其他人只能是笑着迎合着这个尴尬的气氛了。
龅牙马瞪大眼无话可说了。
在王菲的带领下大家下楼了楼直奔火锅店去了。
点的菜上齐。喝起酒来让在坐的人没有想到是张艳居然是个酒蒙子。
滚烫的划过几口下肚,有些人满头大汗,就着冰镇啤酒一半肚子不好的准定会“黄河涛涛。”
徐大脑袋,王超,龅牙马外加张艳四人拼起酒来,看热闹的像是观众时不时给四人分别打气鼓掌,“表演的人更加的卖了力气。”
拼酒中,张艳还算是欠些火候实在了点,没有三人坏。徐大脑袋偷偷给王超递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张艳多喝点,而王超此时正在尽兴中,没领会道徐大脑袋的意思,拿着酒杯与龅牙马两人连喝了两瓶啤酒。徐大脑袋此时估算下来少喝一瓶就,都是在要喝酒时假装说话撒在了桌上,地上去了。看表演的几个人对他算是失望之极,撇嘴磕碜着徐大脑袋。徐大脑袋拿起一瓶酒见王超和张艳两人酒杯空了,伸手倒满,还说:“你看你们两个人喝得太慢了,我都多喝半瓶了,赶紧把这杯酒干掉。”
莫小雨心里骂道:“真孙子。”
王菲递给莫小雨个眼色,莫小雨急忙用脚踩了一下身边坐着的张艳好心的提醒张艳别上当,可好心却没办好事儿,张艳大喊:“踩我脚了。”
“踩脚了吗?!没注意啊!你们继续!”莫小雨打了个圆场带着微微的失望看看王菲。
王菲无语。
有过半个小时,四人说话都大舌头了,王菲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整,有给莫小雨发了条微信:“我看这四人都喝多了,散了吧!”
莫小雨回:“行!我说!”
莫小雨放下手机对在坐的说:“今天不早了,大家都吃饱喝足了,三场吧,明天还上班呢!”
徐大脑袋大舌头着说:“行啊!散了,困了!”
散场。
大家走出火锅店大门口有的人各自打车回家,张艳摇晃着身体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王菲搀扶着张艳上了自己的车,载着张艳离开了。
莫小雨把大家送走后开车回家了。
第二天,王菲对莫小雨抱怨起张艳来,原因是昨晚载着张艳,上车五分钟就开吐,一直吐到张艳家楼下。
王菲把张艳送到家中,下楼上车一股熏死人的气味让王菲无法忍受,况且自己开的还是豪车。王菲打开后座阅读灯顿时心里炸开了,坐垫脚面垫子上没一处干净的,全是“酒泡”皱着眉头拿出手机给她老公打了电话报个平安连夜在市里各大洗车场转悠半边个多小时,没有一家开门营业的。好在有家中等洗车店卷帘门上写着电话好,王菲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再三要求下洗车店老板也没愿意开门,最后王菲曾加十倍的洗车钱才算把店老板在床上拉出来,一人忙碌一个小时总算完活。
后来张艳在分公司有了自己的标志性名号“酒仙!”
龅牙马听说此事后,凑到莫小雨身边说起了风凉话“瞅瞅你这徒弟,还不是一个省油灯。赶紧把他逐出师门算了,要不然早晚会连累你。”又说:“不带徒弟多好,看我独行侠一个。”又说:“听我的,我是为你好,也就是我整天的支持你,你看徐大脑袋,王超俩人啥时想过你,他俩自私着呢!”
絮叨的龅牙马让莫小雨烦躁中恨不得把他掐死,莫小雨强忍着火气平静的对龅牙马说:“老马我送你几个字看你能理解不!”
龅牙马问:“啥字?”
莫小雨说:“圆润的离开这里呗!”
龅牙马摸摸眼镜框瞪大炮眼说:“还真的不能理解,啥意思?”
莫小雨依然平静的面带起微笑的说:“就是让你自己滚远点。”
龅牙马突然闭嘴不在说话,向莫小雨做个装逼的手势转身离开了。
慢慢的长时间接触下来,莫小雨认为张艳根本不是一个女人,身上一点女人的性格都没有,比男人还爷们儿。
记得有一天刚上完风险课,那时张艳刚出徒不几天。张艳就接到一位客户的电话,说要做分期。高兴之余莫小雨带着张艳去见客户。去的路上闲聊,莫小雨问:“张艳,这客户是你跑业务出的吗?”
张艳摇头说:“不是,这客户是我以前上班认识家微信的朋友。他说见我每天发朋友圈广告,就主动联系我。他说想帮我完成点业绩,想分期手机和珠宝。还问我业绩考核每月多少。”
“那你这客户和你熟悉吗?”
“怎么说呢,也不算熟,就算是认识。他以前老去我们饭店吃饭,一来二去就算认识了,后来他来之前都会微信我给他提前订桌,没有私人交情。”
“那他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张艳摸摸头心里盘算一下,说:“看我这脑袋,还真没打听过呀!。”
“不会是做贷款业务的人吧?”莫小雨猜想着,“你也知道刚培训完风控知识,公司严令对这类人做业务的。”
“不会!不会!看他们面一个比一个斯文,不会!”
“这年头,外表决定不了一个人身份的,更何况你在饭店上班认识的形形的人应当比我门儿清。还怎么看不出来大概呢!”
“呵呵!没注意过外表里面的东西,看不出来!”张艳带着玩笑话。
莫小雨无语,不在搭理张艳。
开发区一处工业园西北角一处临街独栋六层办公楼,看上去有些冷清。张艳迈脚下车急冲冲就往楼门口走了进去。莫小雨下车关车门随后追了进去,突然有退回楼门口,看着门口边上的几块牌匾又冲了进去。嘴里孩叨咕着”他妈的张艳这个瞎眼,门口明明写这xx贷款公司还往里跑。”莫小雨紧随张艳前后脚买进三楼办公司内,看见等候的几个人目瞪着张艳和随后进来的莫小雨。
有一两个人嘴里还叼着烟卷,满屋子的烟味。
张艳冲着沙发上的人笑着找招呼“雷哥!”
莫小雨扫视一圈硕大的办公室,正东边放着墙上挂着一幅中国山水江山图,地面摆放着红木办公桌一套,桌面光秃秃的连一台电脑都没有。办公桌东南角摆放着关公雕像。室内中间摆放着一圈现代沙发,与办公桌完全的不对搭,室内再无其他家具。莫小雨吧目光最后停留在那个张艳喊雷哥人身上,青年头,斯文的面孔,一身黑色西装黄色领带,看上去沉稳中带着精明。那列个身边坐着几个年轻20出头的人,有的人胳膊刺青,有的脖子 小刺青,像极了古惑仔电影里面大哥身边的打手。
那雷哥客气的冲着张艳打招呼“过来了!”说完话对身边的几个人说:“你们真没眼力见,没见客人来了,赶紧给让个地方坐下。”
其中两人起身离开了室内。
“坐!”那雷哥说。
张艳,莫小雨走过去一同坐在沙发上微笑着。
“我这几个朋友都想办分期,你们分期一次性能分几种商品?”那雷哥问。
“是这样,我们分期是看客户向买什么商品,根据客户资质审批额度一般审批的额度就是客户想买商品的价格。“张艳说。
“我和你们合作商户市中心那个xx金店陈老板是熟人,想分期他家的金首饰。”那雷哥说。
就在张艳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本想着说话,莫小雨急忙插嘴说:“雷哥,咱们与陈老板这么熟悉,为啥不直接去他店里买呢!分期金首饰是有利息的,有点不发算!”
那雷哥见莫小雨插话了,问:“这位是?”
张艳回答:“他是我师傅!”
那雷哥说:“原来是张艳的师傅,实不相瞒呐,我这是因为资金紧张,这首饰是给孩子买准备结婚用的,我现在资金全部在工地上押着呢,我要是自己不紧张还能让你们来帮助我分期么,等我这批款下来,再把分期钱堵上。而我又是个好面子的人,为人必须义气,诚信。陈老板那我总不能说自己手头资金紧张去赊账不是,我没法开口。”那雷哥说的话大致合情理,但仔细一听细细甄别每句话,逻辑就没那么通了。
莫小雨在金融市场跑几年的业务,这类人是真是假还算有点心推断的。
张艳迫切的说:“可以,我见雷哥没有超过55岁,征信良好,工作稳定,肯定能够审批通过的。”
那雷哥说:“妹子放心,人在世上走,靠谱才能吃得开,我几年48岁。”
张艳点头说:“那就好!”
说完话扭头对莫小雨说:“师父,那开始吧!”
莫小雨忍者一股心里火气,心里骂道:“开始你大爷,瞎眼,这都看不出来这就是裸的套贷款的主儿。”莫小雨微笑着说:“好!”于是在包里假装翻着申请表,突然拍脑门儿说:“完了!忘记吧申请表带来了,这下糟糕了不是。”
这时那雷哥身边的人追问:“啥意思?你们不是正规公司么,这么专业的公司,你们出门还丢散落四的?”此人话刚说完紧挨着他身边的人弄个博怼了一下他,他赶紧闭嘴不在说话了。
莫小雨解释道:“对不住呀!我这就回去那申请表来。”
张艳说:“那你去吧我在这等着你回来,快去快回!”
“你大爷!”莫小雨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表面微笑着对张艳说:“张艳,你这是啥记性?咱们公司有规定,出门领取申请表需要本人签字,要不拿不出来你忘记了吗?”
“还有这事?”张艳好奇的问。
“有啊!你之前用的都是我的申请表,:莫小雨说。
“哦!那我和你回去拿!”张艳起身又对那雷哥说:“雷哥,那我们先回去拿申请表,回来咱们在办分期。”
“不急!你们两位快去快回。”那雷哥说。
莫小雨前脚下楼,张艳紧随其后。张艳满脸高兴的表情还再为签约成分期高兴着。莫小雨走到楼门口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动弹回身盯着张艳不说话。
张艳楞了一下疑问的问:“干嘛呐?赶紧走呀!赶回去拿申请表办分期呀!”
莫小雨伸手往张艳脑袋上狠狠的弹了一下,疼得张艳捂着脑袋瓜子狠狠的呛声“干嘛呢?有病吧!弹我干啥?!”
莫小雨说:“疼死你活该,眼瞎的看看着门口牌匾上写的是什么?那给我听听!”
张艳依然捂着脑瓜子斜仰头看着牌匾念叨“xx贷款公司。”张艳抿抿嘴轻声的说:“孙子。”又对莫小雨说:“师父,你怎么推醒我呢?”
“张艳你大爷的。”莫小雨一点没惯着张艳开骂起来。骂完转身上车,张艳紧随其后坐在副驾驶上皱着眉头说:“刚才来的时候我以为能签约一单,心急了点,到门口没看牌子。”
莫小雨没搭理张艳。
张艳又奇怪的说:“这帮人放贷款的为啥还要做分期呢?”
莫小雨发动汽车离开,边开车边说:“张艳,你风控知识白学了,培训课上不是说了这帮人套钱,然后拿套出来的钱去放高利贷,钱一旦道他们手里那帮狼还能松口吗?”“依我看还是那老套路,找几个外地的民工假扮个单位地址,让他们贷出款来,拿些好处费回农村去了,到时还本金日连人毛都找不到了。”
张艳惊讶的说:“妈亲的!真要是找不到人,公司肯定追究,我跟着肯定倒霉。”
“你跟那雷哥的人说话时,我打量了他身边的几个人,我发现他身边几个虽然有纹身看着很猛,但仔细观察这几个人有点胆怯,意志不坚定,二离开那两人目光坚定,像是那雷哥跟班的,其中还有人手指甲里面带着泥土,一看就是新来城里的人,身上农村泥土气息还没退去。”
经过莫小雨的简单分析,张艳恍然大悟,茅塞顿开,说:“师父,干咱们这行业还能向那个什么摩斯推理观察?”
“福尔摩斯。”莫小雨说。
“哦哦!”张艳点头说,又说:“没看出来,你一向沉默寡言的,还有这样的眼力。”
“小说看多了,难免那啥!”莫小雨又说:“沉默寡言无非就是不想多说话,眼力是因为对这份职业操手,说白了就是”契约精神,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吧基础知识学透彻了,慢慢的只要精神就有了。”
“嘿嘿!”张艳憨笑了几声。
莫小雨说给刚才那雷哥的话看上去推脱逻辑完美,但在成年人尤其那个人尖子眼里,也许莫小雨就是个菜鸟。几天时间过去了那个叫雷哥的人也没有在练习张艳办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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