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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罢大唐乐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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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出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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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风当时手中刀挥出,这几日修炼的刀法却是登时派上用场,宛如切瓜切菜般,眨眼杀死八人。

    带队的衣同生都是呆了,一时飞身过来,一剑刺来,拦截常风。

    常风当时划出了一招古怪姿势,手中刀从半空斜向上撩去,衣同生单手剑来袭。

    当的一声,两人刀剑相交,衣同生几乎单剑脱手,暗自骇异,急速退后。

    常风一时宛如旋风般,杀出了三步,挥手击杀三人,夺路而走。

    这时,衣同生暗自心道;“七步断魂刀,果真是厉害。”

    一时衣同生带着人在后狂追,前面尹明志的人来此堵截,四下包围了常风。

    常风一时单刀乱舞,砍断了七八根马腿,四处马匹倒下,士兵呼号声不断。

    常风在此环境下,为诸人围攻,登时想起了那时几个无赖欺辱图缇娜的场景,立时怒气大作,挥刀乱砍,砍死砍伤了十多人,周围人无不震撼。

    尹明志陡然飞来,一个劈风掌,击中了常风的背心,却是叫他飞出了七八步,跌落沙地,喷血下,单刀落地,铛啷啷的响动,一时没起来。

    那时两个尹明志的属下,却是去查看常风的动静,到了他面前七八尺处,伸刀试探他的动静。

    可是,常风陡然一个窜起,一脚踢飞了一个人,夺了他的马,飞奔而去。

    周围这边诸人立时呼号急追,包围上来。

    常风堪堪跑过一个突破,却是从侧翼树林边窜出一个人,一掌就把常风从马上击落。

    常风立时落地,摔得很惨,就被一个人提着,窜入了山里。

    常风看时,却是因为脸朝下,也看不到此人的模样了。

    一时这人提着他迅速东去,直至黄河边。

    渡口处,此人才放下了他,一时他起身看去,却是大吃一惊,此人却是梁晶的父亲梁洛仁。

    常风当时愕然,支吾道:‘前辈,前辈,你是,你是——“

    这梁洛仁似乎也认得他,哼了一声,说道:‘小子,你竟然学会了朔州门的绝学七步断魂刀了,哈哈,把刀谱交出来,不然你别想再见到晶晶啊。“

    常风一时恻然,叹口气,从怀里去摸那本书,可是掏出来时,却已经是一盘勒瑟,适才跌落地面,多次碾压,这本书加之被水泡过,故而变得十分邋遢,早已无法再看了。

    梁洛仁冷笑道:‘你小子,别装可怜,你这本书是废了,可是你脑子不在吗,给我写下来,不然我可翻脸不认人啊。‘常风一时撇下了刀谱,说道:’我曾受到了前辈遗训,不可任意外泄刀谱,请前辈恕罪。“梁洛仁气得须发皆竖,说道:”你不想见晶晶了?“

    常风说道:‘有缘分自可再见,可是做人不可言而无信,否则猪狗不如。“

    梁洛仁说道:‘小子,你动我女儿,和她暗自做下好事,难道你不该补偿我吗?’

    常风说道;‘我只该去补偿梁姑娘,和前辈无涉。“

    梁洛仁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真是冥顽不灵,看招。’

    梁洛仁当时一拳击来,常风向后窜出了一丈来远,躲了开去。

    梁洛仁接连三掌,都被他躲开,一时暗道厉害。

    梁洛仁砰砰砰三掌连环,常风一个窜上了树上,咔嚓一声,树木断折时,常风折向了南面,急速奔去。

    梁洛仁堪堪就要追上了常风,常风却是折而向东,跳进了黄河。

    常风再次在河水中南下,漂流而下,不知多远。

    此时,常风再次被冲回了黄河东岸,进入晋南,上了岸去,全身黄沙,一时清理下去。

    常风本来想从河西回转长安,可是却是在黄河分流上错投路径,进而被诸人围堵,最后又被梁洛仁所扰,被迫再入河东,简直连番变乱,十分曲折,深感造化弄人了。

    常风一时辨了辨方位,投南而来。

    常风已到了临晋小镇,一时再往南不远即到风陵渡口,心头稍安。

    但是随即察觉,这临晋小镇四周在此出现了地霞派和这长河帮,以及天云帮的弟子。

    这时,四下里都是对手,虽然他穿着尹明志麾下骑兵的服饰,但还是被人连环追杀,竟然不能向南,只好向东奔去。

    堪堪抵达临锜西郊,周围出现了衣同生的人马,和那尹明志的人,以及梁洛仁的人马。

    梁洛仁也是天云帮的人,故而对此也十分积极,参与围堵常风的事情。

    常风当时看到四周危险,一时北窜到了一处马场,钻到了马场中了。

    马场却是本地最大的马场,也是十分宽敞,前有水后有山,自然风景雅致。

    常风可不管什么风景好不好了,就此潜入了马场厨房,接着夜色在此偷吃偷喝,倒也噎得够呛。

    常风这几日自从重回河东,即遭遇连番追杀,投站的机会都罕见几次,这手里的银子在连番颠簸下,不是跌落,就是掉到了黄河里,也所剩无几,一时只好来此偷吃的。

    常风自从在吕梁之东,接了这本七步断魂刀刀谱,一时就开始遭遇三晋地霞派,天云帮和长河帮的连环追杀,简直十分无语,但也是侥幸躲过了无数劫难。若不是那时他脱离了梁师都军营,或许此时还在陕北游荡,不知归期。

    常风这几日四处抵挡来敌,倒也是有了点临敌经验,也不是最初那般毛手毛脚的。

    这时练的这七步断魂刀,也是稍有根基了,在步伐,气息配合,以及站位,和出刀姿势,和内息跟进等方面,都比初遇梁洛仁之时,高了许多。

    那时,他在屋角寻到一件马场的衣物,一时穿戴上了,也寻到一个旧鞋子,穿上初始有点挤,但是过了一会,就可以慢慢适应了。

    这时,他在此还找到一个刮刀,一时在此厨房就悄悄刮去了胡子,在此一手摸了摸,倒也差不多了。一时在此看了看自己的装束,看来是个厨房的帮工,倒也很像。

    他把他的旧衣物堪堪从后窗抛出去,前门就来了一个人,看到了他,奇道:‘你是谁,怎么进了厨房了?“这时,厨房一时回身,看到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伯,一身白衣褂,看来是这里的厨子头,笑道:‘老伯,我是新来的,帮工。’这时老伯略微诧异,说道:‘哦,你是大小姐差来的。”

    他接口道:“是啊,老伯,有什么活计,你可以找我干,我行的。”

    老伯姓王,一时说道;‘哦,那好吧,你去把那个泔水倒到西边的沟里好了。嘿,又来了新的帮工,那小子又偷懒了,不知跑哪里去了,嘿嘿。“

    这时,常风提这个泔水桶,将这个泔水倒到了西侧深沟里,倒也无事,回身回到了厨房。

    老王说道:‘小伙子,你干活倒还可以,嘿,干过点活的,对了,一会你把这筐菜洗了,务必洗三次,不能见泥土,不能见小虫,一定要干净,小姐若是见到脏东西,可是要责骂的。“

    常风一时手脚麻利的,从一处筐里开始熟练的拿菜洗菜,和顺利的投水,提水去换。

    老王倒也十分麻利,嘟囔道:‘小宝子,就没这么勤快,嘿,还时不时的好玩,贪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其实,小宝子是被小姐发现贪玩误事,一时被开除,卷包走了。而这时老王也未得到通知。

    上面还未及安排人手,常风就混了进来,也是恰逢其会,竟而很快和老王混的很熟。

    这时,老王看看四周,说道:‘这里的鱼需要宰杀,这里的肉需要剔除骨头和肥的,你都完事了,就可以睡觉了。在小宝子的屋子,就在隔壁那间屋子,对了,我去睡了,快三更了。记得锁门,把这里收拾干净,记得明天要早起啊。“常风点头。

    常风那时看了看,可是快三更了,一时迅速干活,倒也顺利。

    那时,他倒也只是杀一条鱼,而且这肉也没多少骨头和肥的,倒也很快结束。

    常风一时将这肉和鱼都装进了一个小篮子里,掉在了屋中一个吊绳上,以防被猫狗偷吃了。

    这时常风又把各处的地面扫个干净,又把门窗关好,检查四处是否得当,才一时锁了门,收好了钥匙,出去回奔小宝子的隔壁屋子。

    此时,小宝子的屋子空空荡荡的,因为他刚走,所以还没安排被褥。

    常风当时也不理会,再一处光板木塌上睡下,睡前都在修炼这种种奇怪的姿势,直至困倦。

    其实,常风对那些刀谱上的姿势,早已在军营那段日子烂熟于心,故而丢了也无碍事。

    此时一股股的暖流在沿着昔日的脚底,丹田,至后脑,沿至后骶骨,都是暖洋洋的,似乎加深了内力,一时欣慰,沉沉睡去。

    这时直至次日清晨,他才被鸡鸣吵醒,一时起来,伸了个拦腰,到了门口。

    这时一个小丫鬟出来,奇道:‘你是谁,哪里来的,怎么住在了这里了?“

    常风解释道;‘哦,这位姑娘,我是王老伯介绍来的,在此帮工。’

    小丫鬟也是一时诧异,自言自语;“奇怪,我们还没派人,老王就差人来了,真是巧了。”

    小丫鬟笑道:‘好啊,你叫什么吗?’常风说道;‘我,我叫常三,姑娘贵姓啊?“

    小丫鬟喜道;‘我是叶三妹,其实我也没名字,是小姐知道我排行第三,所以叫我叶三妹啊,你也排行第三啊?“常风喜道:‘我们都排行第三,真是有缘啊。’

    那时,叶三妹很是高兴,说道:“你从哪里来啊?‘常风说道;’山东啊,最近闹灾荒,我就来这里了。”叶三妹说道;‘我呢也是从东边逃难过来的,兵荒马乱的,嘿,你多大?“

    常风说道;‘二十六啊。‘叶三妹说道;’我十六啊,你的活怎么样,我去看看。“

    那时,常风去找来了钥匙,打开了厨房,叫她参观。

    幸亏昨夜临睡前都是收拾利落,不然可是糟糕了。叶三妹看完,大为赞赏,说道:‘嘿,可比小宝子好多了,你不知道他吧?不是忘锁门,就是忘把这鱼肉放到篮子里吊起来,总被猫儿偷了鱼,狗儿咬了肉,多少次了,都是不改啊。还有过分的,就是总贪睡,我都来了,还要等他起来开门,还有啊,就是贪欢,好赌两手,还总是输啊,可气不?对了,你不贪玩吧?’

    常风摇头,说道;“对了,老王伯还没来,这里怎么办?”

    叶三妹笑道;‘不必老王伯来了,这鱼肉我来做,你帮我啊。’常风笑着点头,去一时收拾案板和刀具,准备调料,和清水,以及各种应用之物。

    叶三妹拿过一条围裙,这是她专用的,故而十分干净,一时系好,说道;“点火吧,我来做菜。”

    常风在此点火,一时锅热了,在侧帮衬着,这个叶三妹倒是自幼会做饭,一时也是做菜能手。无论炒青菜,还是炒肉炖鱼,蒸鸡蛋,熬粥炖肉做虾蟹,都是拿手,常风都羡慕的不行了。看到她如此熟练,倒也十分安心了。一时在此去搬运柴枝,和拿东西配合,倒也和她十分合拍。

    一时,忙碌了大半个时辰,才算是完活了,一时准备了炒山笋 ,蒸鸡蛋,和木耳炒肉,以及这清蒸鲤鱼。这时叶三妹卸去了围裙,常风帮他挂到了墙边,一时收好。

    叶三妹又想了想,说道;‘咦,这样吧,我给你做两个,我看我们很投缘啊,你也不懒,我做你吃,好不好?’常风摇头,说道;“不行啊,我承受不起。‘

    叶三妹瞪了一眼,说道:‘别废话,好不容易遇到你这么个勤快人,务必奖赏你一下,等我回来。“

    一时也不理他,提着个餐盒,将这些饭菜装好,一时提走了。

    常风想帮她提走,她笑道;‘小姐不爱见生人,记得,等我回来啊。“

    一时,小丫鬟叶三妹去了,不多时果真回转,在此给他炒了个鸡蛋,做个溜豆腐。

    常风一时不好拒绝,在此吃了,一时赞不绝口。

    叶三妹也夹了一口,品品味道,说道;‘嘿,这鸡蛋的盐放多了,豆腐有点老。‘

    常风说道:‘没那么多讲究,其实这简单的菜才不好调制啊,比如做鲍鱼龙虾,就没甚太难的了。“

    叶三妹叹道;“你倒像是懂行的,是啊,做鸡蛋豆腐要是做好了,也是学问。但是调制那龙虾鲍鱼,却是没什么大学问,去哪做都无甚区别,就算是宫廷王府里做这高端的菜,也就如此而已了。”

    常风点头,说道;“你做的很好了,我没吃过这么好的饭菜啊。”

    叶三妹在桌边单手支颐,说道;“你这个人很勤快,怪不得老王伯将你介绍来的。”

    常风说道;‘老王伯怎么还没来啊?’叶三妹说道;‘王老伯有点年岁大了,故而中午才来,这寻常的菜品都是我做,材料选配和采购,我也参与,以免小姐不满意啊。对了,王伯好忘事,你必须记得提醒他。嗯,还有啊,一会你记得收拾一下,这里好乱啊。“

    常风点头,说道:‘嗯,我懂了。“

    叶三妹看着他吃着挺香,也是大为欣慰,笑道:‘你慢点,这豆腐很烫的,鸡蛋也是。’

    常风一时想起了死去的图缇娜,也曾提醒过他,一时眼圈一红,几乎落泪。

    叶三妹一呆,说道;‘怎了,触到了你的伤心事吗,怎么哭了?’

    常风忍住了,说道;“无事,我想到了过去 一个人,也曾提醒我,唉。‘

    叶三妹说道:‘女人是吗?你这表情,我懂的,你以前的女人,是不是出了——“

    常风叹道;‘总之是一言难尽啊,我不想提了,提起来我就,我就——“

    叶三妹说道;‘是我不好,勾起你伤心事了,抱歉啊。‘

    常风说道:‘都过去一个多月,我还是难以忘却,唉。‘

    叶三妹说道;‘可以说说她吗?‘常风说道:“太原啊,太原,算了,改天我和你说,今天——”

    叶三妹也微微同情他,不问了,说道;‘你好好吃吧,我晚上再来,给小姐做个鱼眼羹。‘

    常风再三道谢,这时叶三妹才去了,常风吃的可香了,全都吃完,才去刷盘子洗碗。

    这时,中午王伯才来,一时有人送来了新菜,王老伯吩咐常风去洗刷,摘菜,切肉,和倒水。

    常风倒也慢慢熟悉了流程,在此也是十分麻利,王老伯都渐渐忘了小宝子的懒惰,记起了常风的勤快,也就不问他的来历了,加之年岁大,也就不爱多事,贫嘴滥舌的多打听了。

    王老伯以为他是小姐派来的,叶三妹以为他是王老伯推荐来的。

    一时因为叶三妹和王老伯,也罕见碰面,即便碰面,也很少打听常风的事情。

    一时,叶三妹对常风也是十分喜欢,故而也没追究他到底怎么来的,故而给了他留下的机会。

    一来二去,过了好几天,叶三妹总是闲暇时来和常风闲谈,给他做饭,也跟他坐下,逐渐一起在一处吃早饭,也是谈得来,故而常风才逐渐吐露了当初那个图缇娜的往事。

    但是未提及梁晶的事情,和诸多江湖仇杀,这些都是需要隐瞒的,也为免吓得叶三妹。

    那天他们有在一起吃早饭,每每想起常风因女人被调戏杀戮,而大开杀戒,就觉得这个男人有担当,也是好汉子,一时芳心震荡。她去了拿了一壶酒,和他在此对饮几杯。

    常风也是好久没喝了,此时一杯酒下去,顿觉这是女儿红,十分好喝。

    叶三妹也喝的小脸红扑扑 ,一时笑道:‘你真是个好男人啊,没想到你还如此多的伤心往事。我也是,我当时父母死的早,哎,几乎被我哥哥买到了窑子里啊,可是我幸运的被我舅舅拉来了这里,将我送到马场做丫鬟,我真是幸运啊,幸运啊。“

    常风说道:‘唉,都是苦命人啊。对,三妹啊,你们小姐是谁啊,在此开马场,可是不简单啊。“

    叶三妹说道;‘我们小姐是天云帮的帮主富开荣的女儿,叫做富敏怡。“

    常风心里突地一跳,说道:‘怎么她是天云帮的人呢?“

    叶三妹笑道:‘天云帮怎么了,这大小姐是天云帮的女儿不假,可是和那个霸道而滥情的爹,互不相容,所以很少见面,就在此打理马场,唉,他爹也很少来问,不过是年节里来此送点东西,聊表心意啊。“

    常风说道:‘天云帮在此势力大吗?’叶三妹说道:‘我也不懂啊,反正不太大,和地霞派,什么长河帮都差不多,反正不如东面安阳的天蝎宫啊。“

    常风说道:‘天蝎宫?‘叶三妹说道;“天蝎宫是个门派,据说善用毒物,十分可怕,瞬间就可以叫人死去,真是瘆人。”常风说道:’朔州门是怎么回事啊?’

    叶三妹说道:‘朔州,我不懂啊,我知道洛州啊,呵呵。“

    常风知道自己失言了,一时换了话题,说道:‘嗯,也是,我也不懂,就是以前听人提过一点,故而如此好奇。“那时,叶三妹说道;‘我有点晕了,回去了。“

    那时,常风扶着她,走向一处宅子,在那里搀着她,进了屋子。

    她独自躺在了塌上,低低说道:‘别走,好吗?‘

    常风说道:‘这里是你的闺房,不行,我得走了。“叶三妹说道:‘我还闺房啊,我是大小姐吗?嘿,我就是个丫鬟,我没那么多讲究啊?今天小姐走了,去外面了,这里只有我,你懂吗?”

    常风看了看她衣带松弛,面目绯红,眼神飘荡,也是一时强行克制,心头稍乱。

    叶三妹缓缓说道;“你忘不了她吗?我也是,我不该挑起你的伤心往事,我错了,可是你不疼我吗?我也无依无靠的,是个苦命人,我们同命相连啊。在这个地方,除了小姐,我也没什么可以说话的人啊?只有你,还能听我唠叨几句,听我说话,我愿意给你做饭吃,也愿意做一切事,不好吗?”

    那时,常风拿过了个薄被,给她盖好,一时就要出去了。

    这时叶三妹陡然抓住了他的手,说道:‘傻蛋,机会难得,小姐都出门了,这里没人,那些马夫都在忙啊,你傻吗啊,我会讹上你吗,叫你负责一辈子吗,真是傻蛋,不理你了。“

    常风那时看到她果真是背过头去,气恼的样子,一时也是说道:‘我不是嫌弃你啊,我是——“

    叶三妹叹道;‘你不要理我,我不理你了,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不给你做饭了,你自己去找老伯,不行去找马儿闲谈吧,真是气死我了。“

    常风当时也是酒气上冲,一时也是受到了点蛊惑,扑到了她背后,抱着她的前身,一时绵软处,登时气息浑浊。叶三妹低低笑道:‘你个傻子,告诉你,明天小姐回来了,你想碰我都不可能啊,懂吗?“

    常风顿感机不可失,那时掀开了被子,从后面钻了进去,一时叶三妹和他被子里调笑,十分开心。

    常风搂着叶三妹,虽然还能够想起梁晶和图缇娜,以及长安的侍女,此时却是充分感受到了小三妹的激情,一时款款抚慰,直至和她匆匆入港,十分缠绵,在被子里激情奔放,十分开怀。

    那时,他们才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常风看看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一时吻了吻她,说道;“三妹,机会难得,再来。‘一时两人再次钻入了被子,梅开二度,十分缠绵,直至彼此分开。

    那时,忽然外面有人喊道:‘小常,你去哪了,怎么也像小宝子似的,到处瞎跑啊?“

    这是老王伯的声音,他们才想起来,因为贪欢,早已到了中午了。

    常风匆匆穿好衣物,吻了吻她的面颊,说道:‘乖,好好歇着,我去忙了。“

    叶三妹给了他一个长吻,和一个深深拥抱。

    常风才心满意足,偷偷溜出了这个屋子,去帮老伯收拾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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