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二人似乎并不甘眼前的地位,借着为萧谨言布菜的机会,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背上蹭来蹭去的,引得萧谨言直接搁下筷子,在她们俩身上很是揉捏了几把,引得二女媚叫连连。
“小候爷,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咱们小院的规矩也该立起来了!”
李姨娘呯地搁下筷子,倒是很有几分气势。
萧谨言闻言,马上从那两个女人妖娆的身段上移开目光,一把搂过李姨娘,满脸讨好的笑意,道:
“宝贝,别生气啊!在爷的心目中,自然没人越得过你们母子去!爷这后院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立规矩就怎么立,如何?”
李姨娘这才转怒为喜,娇嗔道:
“小候爷就会哄妾身高兴,小候爷真要为妾身母子好,为什么大哥儿已经满月了,还不去为大郎请封世子呢?可见小候爷是在哄咱们母子呢!”
女子本就容貌娇艳,此时欲嗔欲怒,微微嘟起的红唇泛着莹润的光泽,像一枚娇艳欲滴的樱桃,直勾得萧谨言恨不能一口吞进腹中。
一边捧起李氏艳若桃李的脸庞,一面嘟嘟嚷嚷道:
“大哥儿是爷的长子,爷不请封他当世子还能请封谁?你放心,待过几日祖父身子好些了,马上就请祖父上折子为大哥儿请封,这下满意了吧!
来,先让爷来尝尝你这抹了蜜糖的小嘴,看甜不甜!”
对于李氏勾人的手段,王赵两位姨娘只能甘拜下风,明明是她们俩先勾起小候爷的火来的,最后却还是便宜了李姨娘,不得不叹服她的手段和对萧谨言恰到好处的拿捏。
望着剧烈摇晃的床塌,王赵两位姨娘正要败兴而去,却一抬头,看到了堵在院子门口的萧候夫人与风玉贞,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丫环婆子。
也不知道她们堵在这里听了多久,只见风玉贞脸色铁青,眸色阴沉。
虽然这几个月来,自己为了讨好李姨娘没少给她下绊子,使得她形容枯槁憔悴,但是经过梳洗打扮后的她,世家嫡女的气势立刻彰显了出来。
望着风玉贞凌厉的眸子,王赵两位姨娘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心中暗道:
“夫人毕竟是夫人,哪怕李氏再装模作样,也只能勾勾男人,夫人与生俱来的气质她是学不来的。
可是她偏偏又心大,不但肖想夫人的位置,更替她儿子盯上了世子的位置,这不夫人还没死呢,不但没死,反而比以前更加的强势阴狠,这下李氏有得受了。”
王赵两位姨娘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正暗自庆幸:还好此刻勾住萧谨言的是李氏,而不是她们俩。
正准备幸灾乐祸地等着看热闹,只见风玉贞阴沉的眼神从那摇晃的床塌上移了回来,像毒蛇般盯在她们俩年轻皎美的脸颊上,淡淡地吩咐道:
“来人,将这两个贱婢带走,发卖到最下贱的花灯胡同去!”
花灯胡同,那是贩夫走卒们消遣取乐的地方,闻言,王赵两个姨娘马上煞白了脸色,不可置信道:
“少夫人,您是不是搞错了,勾搭小候爷白日荒唐的是李氏,不是咱们俩啊,您不能卖了咱们啊,咱们还要照顾哥儿姐儿的啊!”
“急什么?你们俩先去,李氏很快就会来与你们俩做伴的。”
风玉贞盯着摇晃得更加剧烈的床塌恶狠狠道。
“至于哥儿姐儿们,不是还有我这个嫡母吗?你们只不过是几两银子买回来的玩意儿,也配提哥儿姐儿?呸!”
望着风玉贞狰狞到近乎扭曲的面庞,王氏和赵氏慌了:
本以为有了儿女,下半辈子就算有了依靠,特别是看到萧候府对她们的儿女如此重视之后,更觉得自己挺直了腰杆,翻身做了主人,没想到,少夫人一句话,还是说卖就卖啊。
面对上来两个粗壮婆子就要来拿人,王氏和赵氏绝
望了,惊叫着挣开那两个婆子,扑到了萧候夫人面前,泣声道
“太夫人救命啊,咱们好歹也是侍候过小候爷,为候府孕育过子嗣的啊,少夫人将咱们卖去那等腌臜地方,会让候府蒙羞的啊。”
这两个女人,并不怎么得萧谨言的欢心,他真正放在心坎上的是那个李姨娘。
萧候夫人知道,待会风玉贞要动那李姨娘时,自有一番官司要打,心里根本就不耐烦与这赵王两个姨娘歪缠,只向那两个粗壮婆子呶了呶嘴,示意她们将这两个女人的嘴巴堵上,一面不屑道:
“就凭你们俩,好大的脸面,还能让咱们候府蒙羞,也配!带走!”
一面语带警告地向身后的丫环婆子道:
“贞儿是咱们候府的少夫人,是候府将来的女主人,身份何其的尊贵,你们都给本夫人听好了,以后谁再敢冒犯少夫人,这两个贱婢就是你们的下场!”
众丫环婆子连忙诚惶诚恐地表着忠心道:
“奴婢不敢!奴婢等定会忠心耿耿地侍候太夫人和少夫人!”
终于找回了久违的尊贵与自信,风玉贞满怀感激地轻唤了一声:
“祖母,谢谢您!”
萧候夫人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能哄得她回心转意就好!
明天还指望她在风辰轩面前出大力气呢!
屋外的响动终于惊动了床塌上翻云覆雨的两个人,萧谨言还没开口,李姨娘首先发威地怒斥道:
“大胆,谁敢在小候爷的屋子外大声嚷嚷,不要命了吗?王氏,赵氏,你们俩是死人吗?怎么在跟前侍候的?”
面对李姨娘装模作样的主母做派,风玉贞脸上满是嘲弄与不屑,淡淡道:
“王氏和赵氏已经去了她们该去的地方!怎么?要本夫人亲自侍候李姨娘就寝吗?”
“什么?少夫人!她怎么出来了?”
李氏惊得一骨碌从萧谨言的身上滚落了下来,一脸狐疑地打量着萧谨言。
萧谨言被扰了兴致,很是不满地再次将李氏压在身下,喃喃道:
“理她作甚!侍候好爷自有你们母子天大的好处!
放心,这风氏遭了祖父和祖母的厌弃,亲口跟我说过,要好好挫磨挫磨她的,想必是她自己偷偷溜了出来,翻不出什么风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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