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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蛇夫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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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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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壮汉只觉手中的玉镯子质感上乘,颇有些沉甸甸的,想必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这绷紧的脸才慢慢缓和了几分。

    他同旁边的壮汉对视一眼,这才冷着语气道:“喜事变丧事,你觉得会如何?”

    “喜事变丧事?”刘二柱傻眼了,又逮住那壮汉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身后的咳嗽声陡然响起,促使他还没问出个明白来,老管家就已经到了跟前。

    三人皆朝他拜了拜,两名壮汉这才得了老管家的眼色,退了下去。

    后院便只剩下刘二柱和老管家。

    刘二柱眼尖儿的瞧见老管家身穿的白衣服制,将方才壮汉所说的话结合,这心里也信了七八分。

    他原以为自己就算不亲自过来看这场喜事,想来也闹不出什么风浪,而这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倒真

    让他后悔莫及。

    到底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无从知晓!

    刘二柱强压下心头的疑问,想着老管家突然急于找他,必然是跟这事儿有关。

    于是,他也不着急问了,等着老管家主动开口。

    后院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老管家眉间多了丝愁容和叹息,心里思量着该如何开口。

    如今老爷痛失爱子,一时也振作不起来,也只能靠他这把老骨头出一份绵薄之力了。

    叹息归叹息,老管家也很快恢复了往日那副庄重的样子。

    他看了刘二柱一眼,问道:“你也算在少爷身边待过一阵,少爷大婚之日惨遭杀害,可知他生前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老管家深知在镇上陈城南的风流,但欺负的也都是些平民家的女子,这能在县太爷眼皮子底下动手杀人

    ,显然不可能是一般人。

    刘二柱心里了然,又转了转眼珠子,笑着凑近在老管家耳边低语起来。

    陈府厢房。

    昨儿一夜未眠,临近晌午了陈老爷才睡醒,唤老管家来伺候他更新洗漱。

    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陈老爷很快便从伤痛中走了出来。

    他深知,一味的沉浸在儿子离去的伤痛中,倒不如去县衙拜托郑县令将杀害儿子的凶手找出来,绳之以法,才是他目前该做的大事。

    陈老爷坐在床榻边,由着老管家给他更衣,一张蜡黄的脸上,早已分辨不出是何情绪。

    过了一会儿,有侍女打了水进来,陈老爷才问:“你且在府中替我料理南儿后事,我用过膳要亲自去县衙一趟。”

    老管家见他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沉稳有主见,心里自然高兴的紧。

    替他整理了一番衣衫后,又揣测他可能会去找郑县令帮忙,笑着答:“已经派人去打探过了,听说郑县令追着那农妇去了桃花村,亲自将人押回了县衙,进了牢狱…”

    陈老爷自然不信一个柔弱的农妇是杀害他儿的凶手,不过这事能有进展,自然是好事,便忍不住扬起了唇。

    老管家见他是彻底的从伤痛中走出来,却又将刚才未说完打话继续说了下去。

    “只是听说那农妇被关进去不到两个时辰,便又被放了出来。”

    陈老爷面色一凝,不过随即又笑的自然,似是想通了为什么。

    老管家也是跟在他身边办事许多年,自然也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难道,这农妇背后是有人撑腰?且还是县太爷忌惮的。

    老管家想不通,伺候他洗漱完,就派人去准备膳食

    。

    果然如陈老爷所想那般,两人这刚进偏厅,便有派去县衙打探的人来报。

    说郑县令旧疾复发,卧病在床,陈少爷这案子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审不了了。

    老管家挥手让那人退下,跟在陈老爷身后进了偏厅,伺候陈老爷用膳。

    盛了一碗小米粥到他面前,老管家才愤愤不平的说:“这郑县令这般言而无信了,且不说他是一方父母官,关于一条人命,竟这般懒散敷衍这…这真是太让人气愤了。”

    声讨郑县令的恶行,老管家竟气愤的语无伦次起来。

    可话落,他才觉得不妥。

    若说陈城南的死是人命关天,那那些被他强抢无数的女人不惜一头撞死的又算什么?

    老管家自知失言,低头用余光去看陈老爷。

    但见他只静静地喝着粥,脸上无任何表情。

    好似对刚才的那番话充耳不闻。

    届时,两人心里皆心知肚明,郑县令在这个紧要关头说身子抱恙,不过是推脱之词,想要靠衙门替陈城南抓捕凶手显然是不可能了。

    接下来,恐怕还是得靠陈老爷自己。

    良久后,陈老爷用完膳,才拿着老管家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起身吩咐道:“我且写一封书信,你派人快马加鞭送去安县,那里自会有人接应。”

    老管家知晓陈老爷这是要搬救兵了,不多言便退下了。

    …

    老杨家。

    杨玉武今儿出去了一趟,就听村里的人在议论镇上那位有名的陈公子死了。

    且死状惨烈,像是被杀害,连下面某处都被人给割了。

    这事都说是那陈公子罪有应得,若不仗势欺人,强抢民女又怎会落的如此不得善终的下场,被他欺凌过

    的人恨不得拍手叫好。

    杨玉武一听,便知说的是陈城南。

    他回想起前几日白冰心和刘定在春香楼要杀害陈城南,想着这事八成就和她有关。

    白冰心这两日是越发在老杨家待不下去了,去冬花家就是一整天。

    每每被钱氏碰见,都气的直跺脚,却又不能打骂。

    杨乾永也是被家里的女人折腾够了,这才搁下狠话,省的家里再出些不省心的事。

    他说在老二没回来之前,谁都不许欺负了老二媳妇。

    白冰心今天一去又是一整天,同刘定初步计划好了之后,两人就开始筹划如何建造酒楼,便也在找人陆续动工了。

    冬花一直被困在家里面临字,那一手小楷字倒是写的越发有模有样,还得了刘母好一阵夸赞。

    白冰心临走前,冬花自然不舍,想要缠着她带自己出去玩儿。

    可白冰心心思根本不在这墙面,只好安抚了小姑娘几句,说了自己明儿去镇上给她带好吃的。

    在零嘴面前,小姑娘是个容易满足的,一听有好吃的,也就不再缠着白冰心,跟她道别,就乖乖的回屋临字去了。

    白冰心心事重重的回了老杨家,却在栅栏外被人扣住手腕,生生的带到了旁边不起眼的竹林里。

    这片竹林不大,就生长在老杨家的屋后,就算是在秋日,竹叶落了不少,可竹子生长浓密,人在其中,若不细看,倒也认不出来。

    白冰心没看清那人是谁,就被迫拽着手腕进了竹林。

    两人皆踩着地上的枯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杨玉武停下脚步,四周看了看,没人后才转过身来,松开了白冰心。

    他这么做,只是不想被人瞧见,单纯的问问关于陈城南的事情。

    “陈城南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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