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临出门时说过要紫玉在此等他回来一起用膳,紫玉岂能先吃。
紫玉饿的开始打鼓了,太子才回来。紫玉马上起身出来起来迎接。刚好抬头对上太子充满怒火的双眼,极度扭曲的面容。
紫玉从心里打了个寒碜,向后退了一步。
太子大步向前走,凶神恶煞地一手把台面上的饭菜全部一扫而下。噼里啪啦倒得一地,大声吆喝:“出去,全部人滚出去!”
吓得紫玉心里怦怦直跳,自从中毒失去内力之后,紫玉以前的勇气胆量、镇定自若的从容也随即消失了。
静静地在一边看着太子发狂,身子微微发抖。所以人都飞快出去,自己也抬步跟在后面。
突然被太子一拉,就扑倒在太子怀里,“我没有叫你出去!”太子搂紧,感觉到他的颤抖,轻轻安抚着他的后背,从额头亲到鼻子,到唇部:“我不是凶你,别怕!你是我的宝贝!”
然后顺着往下亲吻他的颈部、耳垂:“你耳垂后的花钿真娇娆妩媚!为了吸引我而画的吗?”
紫玉楞了一下,尴尬地说:“不是,我母后亲手画的,本来是要画在眉心。”
太子亲了一下他的花钿:“画在眉心不是更好看吗?我喜欢!真妩媚诱人!”
紫玉更加尴尬,低声喃喃:“我又不是女子!”
“如果你是女子,我就立刻要了你。”太子充满了欲望之火的双眸看着紫玉:“你怎么会明白我忍得多辛苦,多压抑!”太子狠狠地压住紫玉在身下。抚摸着他的精美的双眉,眼角,鼻子…“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很想要你!跟你合体交缘!”
紫玉看到他的眼神,知道他浴火又上来了:“我们不是在天天都有合体交缘吗?殿下!殿下!现在朗朗乾坤……”
紫玉才踏入14岁,身子没有发育完成,连草都没长大,稀稀疏疏的,所以太子从来没有真正进入过他身子,致使他以为两人拥抱狎玩、亲呢就算是同房。
太医说个紫玉身子各器官还没发育完成,会比福子更加容易受伤,更加痛,太子怎么舍得要紫玉承受这种极致的痛楚酷刑呢?
原来爱一个人,想碰又不敢碰,倾尽全部耐力去一忍、再忍、继续忍……是多么艰难困苦。
听到紫玉肚子饿得打鼓,太子突然醒觉:“你还没吃?来人,快吧饭菜换热的上来!”
侍从们才闪闪缩缩走进来,清理地上的食物。
紫玉在太子怀里:“殿下,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发那么大火气?”
“今早贤王联合一大堆大臣上书要废除我这个太子!”
“就是上次那个贤王?为何?”紫玉很担心太子的。
“他们说我专宠你,天天与你粘在一起,跟你夜夜笙歌!”太子好无奈“用膳后你回去紫东苑吧!暂时我们不能见面,你忍耐一下!”
“嗯!我们天天在一起,的确不妥!”紫玉很体谅太子。
下人们在太子回来前,看到摆放在桌面上的午膳冻冰冰,就叫厨房再煮一份备用,所以很快就送来了。
太子拉着紫玉坐过去,不停地为紫玉夹菜。虽然暂时不能见面,但是紫玉感到太子对自己的爱,很温暖。吃得很甘香。
“我让下人送些琴棋书画给你打发时间,把你紫东苑旁边丢空的院子,跟你的紫东苑打通一起,也给你用。……快要过年了,过年前有很多政务要处理,你也是要处理好你封地政务,派泉子把每天批改好的奏折送来我书房就行。我尽量过年时候过来看看你。……”太子喋喋不休地安排着,好像说来说去都说不完,生怕漏了什么。“还有什么想要吗?”
“殿下安排够多了,没有了!”紫玉温顺地听着,任由太子安排。
吃饱喝足后,两人聊了好多,像要分别万里一样。太子看着眼前美人,抱起紫玉到床榻上,就撤开他的衣裳,两人巫山云雨地心灵交融着,两人都希望这一刻可以永远停留。
门外面的婢女太监,听着里面一片低吟声,此起彼伏,人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太子精力像用不完一样,披上外套,再用大狐裘大披风包住紫玉,抱着走出去。
所有太监、宫女都看到露出胳膊和修长玉腿的紫玉。紫玉第一次这样被人看到自己以色侍君,羞得把头埋在太子怀里不敢见人。
太子寝宫五六十米处有个太阴池,太子与太子妃专用的水池,引自地下深层的水,又经过地龙之处,所以冬暖夏凉的。
紫玉被抱入太阴池里,池水蓝色通透一览无余。在床上还有被单遮掩,这里完全没法遮丑,紫玉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双手遮住上半身又觉得不妥,连忙遮住下面。又觉得不妥,一手移动去遮住上面。
太子偷笑的欣赏地上下打量。今天是最后一天缠绵,然后起码一个月不得见面当然要一次吃得饱饱的。
晚膳前,泉子扶住软弱无力的紫玉上轿,其他宫女捧着太子送的一大堆用品回去紫东苑。
太子沐浴后,换了一身白色衣裙,外面套上宝蓝色滚边宽袖华服。安排宫女把外面的花园挂上灯笼,亭子四周都摆放暖炉。夜间邀请若容郡主前来赏花看雪一起用膳。
午间若容郡主已经收到邀请看花看雪,提前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一番。挑了一套白色狐毛领,裙上用金丝细线绣有大气的牡丹花的鹅黄色长裙,戴上上次太子送的凤凰宝石簪子在发髻上显得雍容华贵。
若容蹋着碎布,经过花园,在一片粉色的花海里,特别清晰明亮地一步步走到太子身边。
清脆动人的声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连忙走过去扶住她,两眼相对,太子被眼前的月下美人深深吸引:“若容郡主越来越标致动人!连天上的嫦娥都要掩面遮月不敢见人了。”
甜言蜜语哪个人不爱听?若容被太子一夸赞,心里甜滋滋的笑出来。“殿下过誉了!”
太子牵着若容的手,来到亭里的铺满厚厚羊毛垫的长椅上,舍不得放开,轻抚着若容的圆润手把玩着。紫玉的手经常都是冰冷冷的,冰肌玉骨那样,当然不及若容的温润如玉。
直到福子帮两人倒上酒,太子还是一手把玩着她的手一手拿杯喝酒,不时偷看若容的美貌。
厨子在亭外烧熟了鹿肉,阵阵香味扑鼻。若容心情高兴,忍不住说:“真香啊!”
“是啊!你很香!”太子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面有点红:“我不是有意的!”
福子把厨子切好的鹿肉羊肉片,端上来。
若容这才收回手。太子目光像是移不开似的,不停地看着她,为她夹肉。
“殿下这样看着奴家,奴家不好意思!”
“郡主天仙下凡,本宫凡人一个,岂能不看?”
“殿下不是专宠玉姬吗?”若容半发脾气半撒娇。
“郡主此言差矣!哎!后宫女子如何明白我的辛酸。”太子蹙眉,低头唉声叹气。
“殿下为何叹气?”若容不解。
“玉姬是越国嫡王子,你是知道的。实际上,我是让他在这里当质子,表面上他是宠姬,我目的是要得到他的封地。让越国百姓臣服于楚国,不敢造楚国的反。
其他几个周边附属国曾经偷偷摸摸想联合起来反抗楚国,到时候一起进攻楚国就……。
我装作宠爱玉姬,让其他附属国知道,越国不会参与反楚。
若容,我的天下就是你的天下,越国也是你的。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喜欢男人?为了他一辈子无儿无女?
男人有什么好玩啊?怎比得上女儿家的温柔乡。这个月见不到你,我多么想你啊!想得我心肝都要跳出来了!”太子一手圈住若容的腰,一手抓住若容的玉手按住在自己心口上:“不信你摸摸!”还趁机凑过去若容的脸蛋上香了一口。
若容吓的花容失色,心里鹿乱撞般乱跳,上半身向后伸,避开太子的亲吻:“殿下,不要…你真坏!”
“那你信不信我?不信就罚你,让我多香几口!”太子仍然不放手紧紧搂着若容的腰身。
若容求饶道。“信了!我信了!太子别这样!”
若容继续推了几下,当然推不开太子的强壮有力臂弯,羞答答低头,半推半就的:“殿下,我们还没成亲!”
“成亲是迟早的,今晚陪我谈心,以解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太子抱起若容就往寝宫走去。
连续几日,太子都和若容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紫玉在紫东苑里过得也舒适,因为太子早就送了好多生活用品、各色衣服,狐裘披风来,而且每隔几天,又有各色糕点,和珍贵古玩玩儿送来。
紫玉很喜欢名画和墨宝,天天临摹,静儿丫头帮忙磨磨,也陪着紫玉一起临摹,大家都忙得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外面世界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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