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子像往日一样,把紫玉批改好封地的奏折拿去给太子检阅,来到太子书房门听到太子与女子在里面传出来的笑声。
泉子愣了一下,福子拿过奏折,把他赶出去:“不准偷听,想死啊?太子说了,后天是腊月二十,陛下处理完这些事务就封宝闭朝,所有大臣都会休假过年,各地都不会上传奏折!到正月十五元宵节过后才开宝上朝,你回去告诉玉姬近期不用批改奏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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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子曾经看到太子赏了那么多珍宝给玉姬,以为玉姬很得宠,现在听到太子与新人在里面欢声笑语才发现自己错了。
回到紫东苑,紫玉半个月没见太子,想打听太子的消息,看到泉子回来就急切地问:“有没有看到太子?”
“没有!不过我在半路上遇到一个太监,他递给我一封信叫我转交你!”泉子把手上信递给玉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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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姬打开一看心头一喜:“太子约我见面,你们呆这里,不用跟着我!”说完把信放下就飞奔出去。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紫玉穿着厚重的貂皮大衣,跑十来丈远就开始慢下来,跑不动了。恨不得背上插上一对翅膀飞过去。
紫玉按照信中约定,赶到一个叫清晖殿的地方。
这里应该是属于太子侧妃住的宫殿,环境十分一个幽静典雅。因为太子没有任何嫔妃,所以好多地方没人居住,奴婢们只是隔几天来打扫一下,就离开了。
紫玉在殿外环视一周看不到太子。突然听到殿内有脚步声响。紫玉推门走进去,大殿冷冰冰空荡荡的,依然没有人。因为长久没人住,没有任何人气暖意,越往里面走越寒冷,紫玉不禁打了个寒碜,拉紧身上的貂毛披风上的毛领。
紫玉推开一道又一道的门,最后在房间里隔着半透明的纱布帘子看到太子的背影。
紫玉揭开帘了,高兴地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从后面圈着他的腰:“殿下,我很想你!终于……”突然哑言而止。
那男人转过身子,吓得紫玉一跳。
紫玉连忙松手退后几步,面色微白:“贤王,你怎么会在这里?”
贤王微笑得向紫玉走过去:“不想看到我吗?你刚才不是说很想我吗?”
紫玉慌忙摆手解释:“不是的!误会了!我以为你是太子殿下!”
贤王一副和蔼可亲笑吟吟的样子。“太子近来没时间陪你,我陪你怎样?太子可以陪你做的,我也可以!”
宫规规定,嫔妃不能单独私下见外人,紫玉不敢逗留:“玉姬先行告退!”
贤王似笑非笑道:“怎么?看到我就走?赵飞虎和太子不能满足你,我可以满足你!”
紫玉一听赵飞虎三个字,心头一惊,面色刹时变得更青。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贤王:“你说什么?”
“你以为没人知道?你以前跟太子回宫途中,曾经被山贼首领赵飞虎掳劫过,早就被他睡过多少回了!”贤王得意地笑。
“你说什么?”事出突然,紫玉一面惊骇。
贤王不紧不慢地说:“是太子告诉我的!”
“不可能!太子不会这么做的,这对太子有什么好处?”
“太子曾经警告过当时的侍卫,泄漏消息者死,谁会泄露啊?不是太子亲口告诉我,我怎会知道”贤王趁紫玉思考时候,慢慢移过去。“至于好处吧!本王与太子约定,只要你好好侍奉我,我退出不争太子之位。”
紫玉一下子脚软,微微向后一跌,一手扶住旁边的桌背稳住身子:“不可能的!太子不会这样做的,我不信!”
“你不信?你看那信上的字迹不是太子写的吗?太子不是叫你单独来这里幽会,一解相思之苦吗?”贤王扬起嘴角奸笑着。
紫玉明白了贤王的目的,就赶快掉头跑,可是自己没了武功内力,也跑不快。
人家是早有准备,看到他一跑,就追出去,还没出到大门,就被贤王扯住右手,贤王用力往自己方向一拉,体型瘦的紫玉就扑入贤王怀里。
贤王把面凑过去,吸一下紫玉特有的体香,奸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贤王已是三十而立之年,然而,紫玉才刚14岁,舞勺之年如果不是已经嫁人,理应扎总角。一个是大男子汉,一个是大童,力量悬殊得很。
紫玉被人拽住,不停地扭动身体挣扎企图摆脱贤王的钳制。可是越挣扎,钳制越紧,头发被扯得头皮发疼、散乱,心里越来越慌张:“放开我,这里是东宫,我大声叫,所有侍卫都会来!”
“叫啊!大声叫啊!让所有人知道,太子让你来侍奉我啊!让太子丢尽颜面啊!你知道这里是东宫就好了,没有太子默许,我怎敢来碰你啊?”贤王死拽硬扯把他拉回到房间。
砰一声关上房门。
头发散乱的紫玉,只能在房间里不断被逼得向后退,退到里面床边:“太子不会这样对我的,我是太子的人,你岂可碰我!”
“贵族之间交换姬妾玩玩是很平常之事,你以为你是谁啊?”
紫玉心里顿时一痛:“太子是真心爱我的。”
“他只不过是让你呆这里做质子,让越国人不敢造楚国的反,还有想霸占你的封地来得民心,继而陷害毒杀你的其他兄弟,捧你做越国太子,整个越国臣民就会忠心耿耿臣服于楚国!
而且太子目的是拆散越国与周边几个国联合包围对抗楚国。就像以前秦国破坏六国合众联盟对抗秦国一样!啧啧啧!你真傻,以为这是爱情!帝皇没情听过吗!”
紫玉是真心爱太子的,被贤王的话刺激得啊一声大叫,掩面恸哭:“不要说了,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可能!”
贤王用太子口吻,大声命令道:“太子信上说,到清晖殿一见,侍寝以解相思之苦!为了保密,看完即烧毁,这是太子的命令!你还不侍寝?”
贤王看到紫玉掩住耳朵不听,软弱无力靠着床柱旁边哭泣着,就走过去圈住他,一把他推跌落床上。
紫玉被推跌的瞬间,一下子整个人清醒了,虽然没有内力,以前在昆仑山学过的轻功还保持着动作敏捷灵巧。就在贤王张开双手,正要扑过来压住自己那一刹那,紫玉弯下腰卷缩从他手臂下穿过。
却被对方回手一手扯开宽大的腰带,外面的衣衫散开一个大领口,露出里面白色中衣。
紫玉更加慌忙要逃走,贤王也是自习武,从后面快速抓住他后衣领,往下一扯。把外衣扯下,丢在地上。“往哪里跑?太子亲口答应,让你侍奉我,就算你跑了,今晚也会把你绑给我,让我享用!你乖乖听话吧!”
紫玉怎么也拉不开门,被反锁了!拼命地拍门:“开门啊!我要见太子!”
贤王从后面圈紧他那细的腰身,扯着他里面的衣裙:“太子天天跟若容郡主在恩爱缠绵,年后就大婚,没时间来看你!你就从了吧!事成了,太子会感激你曾经为保住他的太子之位出过力,太子与我会保守秘密!”
打又打不过,挣扎又挣扎不来,跑又跑不了,紫玉的心碎了,眼眶像开了水闸一样,眼泪不停地滑落,止都止不住。明知反抗无效,依然挣扎着、反抗着、求饶着:“不要啊!不要啊!……求您了……”
紫东苑的泉越想越觉得不妥,刚才还听见太子跟一个女的在书房幽会,怎会又写信约玉姬去清晖殿见面。越想越觉得奇怪,而且很担心地在门口不断张望等玉姬回来。
悦丫头看到泉子坐立不安,就逼问泉子,开头泉子不肯说,但是悦一再逼问:“如果玉姬有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你别忘记,我们两人都是越国人,你是越母偷偷送入宫的。玉姬才是我们真正的主人。还有你的父母兄弟都在越国。”
泉子马上吞吞吐吐说出由来。
“我们两人偷偷去清晖殿看看,如果太子在里面,或者玉姬平安无事,我们就偷偷回来,当没事发生。”悦道出计策。
“嗯!”泉子点头。
泉子和悦儿都是太监宫女,出入比较方便,很快就跑去清晖殿,看到大门没锁,就进去。
隐隐约约听到里面声音,就加快两步,看到地上有玉姬的貂毛披风,就更加跑进去。
声音越来越大,玉姬的哭救声:“放开我,求求你,不要……!来人啊!救我啊!”然后一阵阵悲凉的哭声。
两人一惊,悦儿心都冷了一大截:“我去叫侍卫来,你去救玉姬!”
泉子马上跑进去,看到门锁着,就砰砰砰大声拍门:“玉主子!奴才来了!”
贤王没想到有人来,怕事情败露,就急中生智。太监从来都是见高就拜见低就踩的贱人,特别见钱眼开,怎会帮一个不得势的玉姬:“你当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本王会赏你一千两金子,他日你到王府找我,我会赏你,提携你。”
悦儿在外面大叫:“来人啊!侍卫!侍卫!快来人啊!救命啊!!!”
清晖殿离太子寝宫不远,太子正在与若容在寝宫外赏花,都听到叫喊声。
谁敢在东宫作乱,传出去还有面子,太子蹙眉:“你先回寝宫呆着,我去看看!”说完就飞身一跃,跟随叫喊声跃到清晖殿。
宫里的侍卫冲进来清晖殿,用利刀砍断锁头,太子带头踢门而入。
第一眼看到的是紫玉坐在床上一面惊慌,连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再看到贤王在床边慌忙地套着衣物,就明白什么事了。
太子面部扭曲得像人间地狱般大声吆喝:“全部侍卫滚出清晖殿!”
一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拳头紧紧抓住,指甲深深陷入掌肉里。眼光从紫玉身上扫到贤王身上,最后定格在贤王身上,恶狠狠地盯着他。
贤王拿起外套走过去太子身边,拉着太子耳语几句,就对着太子李政乾笑了。
太子闭目调息,深深呼了一口气,稳住情绪后,就抬步出去了。
贤王得意地瞪了紫玉一眼,扬起胜利的邪笑:“我说了太子不会理你,你信了吧!现在太子的面给你丢尽了!以后你需要男人,尽管来找我吧!”说完也大步走出去。
眼眶越来越热,泪水不断地打转,视线越来越模糊,大脑像被轰炸过一样,瞬间崩溃,什么都看不清、听不到。
连泉子和悦儿进来不停地叫他也听不到。泪水不停地往心底里流。
原来是真的,贤王说的都是真的。
最后紫玉在悦儿和泉子的扶搀下穿好衣裳,像丢了魂魄一样,一步步被扶搀回到紫东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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