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政乾刚得了玉姬,爱的很,当然想天天和紫玉粘在一起,亲亲抱抱,享受床笫之欢,希望他时时呆在寝宫等他回来,随时随地都可以见到他。所以天天宣他侍寝。
可是连续几天,政乾早上起来就不见了紫玉,以为紫玉特意避开他,加上朝堂上,越来越多人反对太子。政乾心情越来越烦躁,政乾特意命令他,不准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偷偷离开。~作者发于云起书院谢绝盗文!
紫玉有了他的命令,才敢天天陪太子到天亮。但是太子上朝后,紫玉又回去了。
午膳时候,太子看到一桌子菜,只有自己一个人吃,又窝火了。自己为了和紫玉一起,在朝堂上顶着一大堆压力,他却跑回去紫东苑优哉游哉。
“老李,把玉姬传来。这么喜欢呆在紫东苑,紫东苑的煤炭减少一点,看他还回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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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令了命令,就记载在内务府的册子上,从今开始,每天减少供应。
紫玉来到后,看到政乾一面不悦,连忙行礼请安。
太子一把捞他起来,一手推到床边,压在身下,亲得他喘不过气来,才说:“以后留在这里等我回来,没有我准许,不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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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紫玉有点为难。
“要你陪我,这么艰难吗?我又没有对你怎样,难道你的紫东苑比我这里好?”太子看到他为难的样子,不高兴了。
紫玉是姬的身份,责任是要讨太子开心的。“下姬愿意陪着殿下!”
太子才开怀笑了。
贤王连续几次来东宫拜访太子,想和太子缓和关系,但是都吃了闭门羹,就天天去了拜访若容郡主。陪若容郡主解闷。
是日,贤王又锲而不舍地来拜访太子。太子正在亭内赏花品茗,听着紫玉抚琴。听到贤王又来,皱着眉头:“不见!”
紫玉双手按住琴弦停了,抬头看着太子:“殿下如果不见他,……外人会说是我缠着殿下,不让你接见他!”
“李公公,让他进来吧!”
“那下姬回避一下!”紫玉起身想出去。
“你继续弹!我应付他就可以了。”
身穿华服的贤王,跟着李公公过来远远看到一身便服的太子,慵懒地坐着亭内,另一人身穿白衣低头抚琴,长发及腰,看衣着是一位美男子,心想这就是太子的新纳的玉姬。越走越近,到了亭内躬身行礼:“臣,李成贤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没有还礼,还是坐在原来位置上:“堂兄!免礼了!都是一家人,过来坐吧!”
贤王也不跟太子计较,气定神闲地走过去坐着太子对面。因为贤王十分鄙视男人以色侍君,所以看都没看在旁边抚琴的玉姬一眼。
贤王看太子很陶醉地听着琴声,心里偷笑,李政乾啊李政乾,果然被男色迷得团团转,这太子也做到头了。想到这里,心情特别愉快。拿起李公公刚刚沏的茶,放在鼻子上闻一下,既有淡淡花香,又有绿叶的清新,品了一口,真是如沐春风:”“好茶,好曲!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太子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这是爱姬按照一定比例,在绿茶上混了不同花茶进去,多一点太香掩盖绿茶的清新,少一点太淡,少了花香的宜人。”
“的确!”贤王佩服地扭过头看旁边的白衣美人:“这位就是太子新纳的玉姬,越国嫡王子吧!”
“嗯!爱姬过来为堂兄沏茶!”
玉姬停下来,行礼后站在太子身边沏茶,然后拿起茶杯递到贤王面前:“玉姬请贤王殿下品茶!”
贤王这才正面看清紫玉,不禁为之一振。随即张大嘴巴,定定地看着紫玉,真是人间绝色,芙蓉如面柳如眉、肤如凝脂、皓齿明眸、长发如黑绸。
“贤王殿下,请用茶!”紫玉看到他没反应,就依然举杯重复说一遍。
贤王才定过神,接过紫玉手上的茶杯,还故意拿茶杯时碰了一下紫玉的玉指,简直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没想到天底下有这么绝色的美人。
紫玉被摸了一下手指,自然反应地缩了一下手,被贤王看得很不自在,就垂下眼帘,微微低头。
贤王看着含羞答答的紫玉,心里春风荡漾,想止也止不住,对着紫玉笑吟吟的:“美姬配好茶!人生之一大乐事也!”
太子是男人,一看贤王凝视紫玉的眼神,那微笑,跟自己看紫玉神态一样,就明白什么回事。于是火气来了,一拍桌面,站起来,一把紫玉拉到身边,当着贤王面前亲着紫玉,然后强硬地打横抱起来。
紫玉不知发生何事,突然被太子当着贤王面前又亲又抱,心里一惊,推着太子:“殿下,你要做什么?”
“回去侍寝!”太子抱紧他,丢下贤王往寝宫方向走。
“放下我,殿下!光天化日,不要……!求你了!”紫玉面皮薄,在外人面前这样被太子强硬抱走,心里很不舒服。
太子踢开房门,把他压住在床榻上。
紫玉看到太子的眼神,就知道太子是说真的,这人怎么这么好精力,无时无刻都可以突然间发情:“殿下!昨晚才……”
太子脾气上来:“你是我的人,不准勾引其他人。信不信我在你身上刺上我的名字,打个标识!”。
“不要!我没有勾引别人!你怎么在贤王面前这样对我,要我以后怎样有面见人?”
“那就不要见!你那么在意他怎样看你吗?我就是让他知道,你是我的人!想染指我的太子之位还想勾我的美人。他想得美!”太子呼吸凝重起来,嘴唇也颤抖起来:“我想要你,很想贯穿你,刺穿你!狠狠地占有你,你是我的!我的!我的!”声音越说越大。
贯穿刺穿怎样贯穿贯穿哪里要刺哪里?刺青吗?在肚脐、耳朵上刺个洞带个环吗?是男宠的标记吗?像贵族府上牛羊一样吗?套上有主人家标识的鼻环,是识别对畜生的所有权吗?紫玉没有看过合体交缘图,所以不可思议的幻想着。
紫玉虽不怕死,但最怕痛,面色铁地青看着太子。然后屈服了,紧紧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全身僵硬了。
太子看到他赴死那个表情,火也下了一半,想起福子,他第二次与陈御医同房时,自己就在隔壁房间听着福子那杀猪的惨叫声,最后痛到昏迷一天不醒。
后来自己也亲自检查过他的后面都烂了。福子连哭都没气哭,凄凉地流着泪,躺在床上,拉着自己的衣角,恳求着自己,赐他和离。每当想起福子十几天去不了茅房,天天只喝粥水,饿得双脚发软不了床。就不忍心这样对待紫玉了。
太子摸着紫玉的润泽的手:“算了,我不做最后一步,别怕。我是很想要你,但是我不想让你受这么大的苦。不会让你痛!”
紫玉才松了一口气,感激地搂着太子,太子放下床帘,遮住满园春色。
贤王年纪比太子大十年,不急不躁又沉得住气,即使被太子突然丢一边去也无所谓。
天下美人何其多,又不是只有一个,只要做了皇帝,要多少美人有多少美人,到时候再把玉姬弄过来玩玩也可以。还是去办正事为重。
想到这里,贤王就去约会若容郡主,想千方百计讨郡主欢心。
紫玉因为得到太子命令,不准回去紫东苑,所以连续一个月呆在寝宫里陪太子。
太子知道自己上朝或者读书时候,紫玉一人呆在寝宫里很闷,就把紫玉在越国的封地上的一切政务交回紫玉处理。
崇政殿
整整齐齐的几排大臣大部分跪着,逼陛下废太子。只有寥寥几个没有下跪,但是也没有帮太子说话,等于中立。
不知道是谁泄露东宫消息,被言官重臣上书皇帝:太子日日宠幸越国玉姬,被玉姬迷得糊糊涂涂,连祖宗家法都一次次违背。怕以后楚国变成越国人的天下了。
此言论一出,几乎所有大臣,特别是两朝元老都对此忧心忡忡。虽然太子口头上曾经答应娶若容,但是连日期都没有定下来,也没有下聘礼,也没有婚约。怎看怎觉得在太子根本没心要娶若容做王妃。
若容的母亲,是公主身份,是对太子种种行为也是很大意见。也是联合纵大臣一起上书废太子,支持立贤王为太子。
政乾做了十几年太子,从来没有试过脱离他自己掌控范围。站着任由大臣指责。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贤王突然跪下求皇帝赐婚,把若容郡主许配给他做正王妃。更加令众大臣下定决心扶立他为太子。
太子深思熟虑地移步出来:“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讲!”楚皇也想帮自己儿子,当然给机会儿子辩驳。
“儿臣再举报婚礼,纳玉姬是有政治上目的!”
楚皇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怎说?”
所有大臣也同时看向太子。
“举不举办婚礼,他也是姬的地位,对他没什么得益。但是对楚国就有利益了。如果儿臣重新举办婚礼,越国必须给他嫁妆,作为陪嫁。”
楚皇一听就十分不满:“那楚国也是要再给礼金!”
“不错,但是这份嫁妆不是用钱可以衡量。首先,他是越国的裕王,但是没有封地,他嫁给儿臣,越国必须给封地给他做嫁妆!”
“整个越国都是楚国的附属国!”一位大臣跪着说。
“虽是附属国,但是楚国只能派监国大人去越国监察中/>央,属于间接管理越国中/>央,从来都没有直接管治过越国各平民百姓及各地方事物。
楚国每年只收一点贡品和黄金。越民心目中也不承认楚国。根本得不到越国民心。得民心得天下,失民心失天下。迟早越国都会强大起来,到时就会造楚国的反,如果越国嫡子在儿臣手上,凭借百姓对越国王室的爱戴和追随,越国百姓就不敢轻举妄动了。父皇应该明白吧!”
丞相开口:“那不是还有楚皇的妹妹,楚国公主吗?陛下已经赐婚,让楚公主带着儿子改嫁给越王!楚公主的儿子是纯正的楚国血统,到时候立公主的儿子为越国太子!越国不就变成楚国人直接掌控了吗!”
太子鄙夷不屑地笑了:“各位真是天真!后宫不得干政是各国的公识。就算皇姑再得宠,也不能去管理越国政务。而且皇姑又不是嫁过去做王后,顶多只能帮忙管理后宫。
何况那些宠幸能维持多久,各位大臣家中有这么多美人,理应更清楚!仅靠皇姑,要等多久才能直接统治越国百姓?何况各国后宫都波谲云诡,皇姑的儿子现在才几个月大,在越国后宫里,能不能养大都成问题!
即使皇姑的儿子做了越国太子,越国百姓都不会支持追随一个没有越国王室血统的人做下一任越王。迟早也会把他推下台。
如果玉姬带封地嫁过来,那封地的政务是直接归儿臣管治了。一年的税收已经超过整个越国的进贡了。百姓就会知道本太子才是他们的大王,然而这种影响力,不用几年本太子就深入越国的民心了。”太子看到大臣们纷纷低声议论,知道大臣们开始动摇。
有了政治上的利益,大臣们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面色缓和了很多,依然有人说:“可是没人纳姬妾纳两次,况且祖宗家法岂可乱改……”
太子铿锵有力地说:“国家政治利益大于一切!祖宗家法可以改。第一次纳姬,因为姬没资格进族谱,所以不算正式,只能当家宴。这次纳姬是为了告诉越国百姓,楚国是重视这位玉姬,并纳入族谱里。这样我们才有理由逼越王给出一个大大封地。”
一个年老大臣出列:“陛下,玉姬是越国嫡子,如果能捧玉姬成为越国太子比捧楚国公主的婴儿做越太子更得越国民心!以后越国落入我国太子手上比落在陛下的外甥手上更好,何况楚公主的儿子只是襁褓中的婴儿,能不能成才都是未知之数!”
丞相立刻辩驳:“太子专宠玉姬,以后太子登基为帝,最怕不是越国落入楚皇手上,是楚皇及楚国一并落入玉姬手上!”
太子得意地一笑:“天下美人何其多,本太子只是做做戏,让所有人以为本太子宠爱越国嫡王子,为了他改了祖宗家法,百年之后,越国嫡王子陪葬黄陵,让越国百姓感动,世世代代承认楚国的统治权!”
大臣又议论纷纷,有人提出质疑:“可是没有哪一个国家会封已经出嫁的王子为太子!捧玉姬为越国太子,基本上没可能。”
太子又是似笑非笑地说:“父皇,先把封地捞到手,其他的一步步来,只要越国的其他王子以后纷纷夭折了,或者犯下重罪,剩下玉姬一人,那么就顺理成章了!”
大臣们突然惊觉,太子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成熟稳重,很有政治权谋,运筹帷幄,并不是传言那样被玉姬迷惑了。众大臣都纷纷点头赞成。
虽然再次举报婚礼,纳玉姬,入族谱这件事说得过去了,但是另一件事情就是娶若容郡主的事情没解决。
贤王已经跪求陛下赐婚了,而且若容郡主的母亲对此没有意见,只要陛下赐婚,就把若容嫁给贤王。等于间接逼政乾。
要是太子不娶若容,那么若容就嫁与贤王。现在就要楚皇与太子立刻下决定。
太子想了一下:“儿臣说过娶若容郡主为正妃,所有大臣都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完就跪下扣头:“请父皇赐婚吧!”
楚皇开怀地大笑了:“礼部尚书,即日起,为太子选择吉日,筹备太子大婚。”
贤王好不容易才得到绝大部分大臣和若容郡主的母亲支持,本来胜券在握,扳倒太子的。但是被太子轻易易举地反败为胜。还促成了太子与郡主喜事。贤王切底输了。
所有大臣又跪下:“恭喜陛下,恭喜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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