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叔走了,我随后就站起来,走了,他往北走的,我也往北走。
通叔走了有一千多米,上了一辆车,我过去,他叫我上车。
我上车,通叔告诉司机,出城,往北去。
车出了城,十几分钟,停在一个院子前。
通叔下车,我跟着下车,车走了,通叔打开院子的门,屋子里有灯亮着,他没有进那个房间,打开另一个房间的门,进去,通叔的火盆上煮着茶。
他倒上茶,让我自己倒。
喝茶,通叔说。
“那店里有人跟着你呢。”
我愣住了,问通叔怎么知道的?
他说巧合罢了。
我不相信这是巧合,大半夜的,通叔不睡干什么?
我问是谁,他没说。
“那白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通叔讲起了白家,说白瘦和白雪根本就不是什么白家人,那是白家生客的后人,他们掌握了不少关于预位的事情,所以也想入预位,白家的白崇山入了预位,让白家百年兴旺。
那白家在北方的总支呢?
通叔说,其实,上海的白家人也是一直在找,没有找到,那白家记事中写着的,北方总支已经没有了。
但是白石说有,这个就没办法知道了。
通叔让我心点白瘦和白雪,恐怕麻烦就会在这儿起来。
“那刘文和白雪怎么回事?”
“他们是有了孩子,其实是互相的利用,刘文最初是这样的,后来就掉进去了,白雪并没有。”
“那上海的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我并不是太清楚。”
看来通叔也不愿意说白家的事情。
回家天快亮了。
我睡了,中午爬起来,吃过饭,我就琢磨着这事。
想想,还是弄不明白。
刘文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居民区的那个酒馆。
我过去,刘文拉着脸,恐怕是因为白雪的事情。
喝酒,刘文没有说白雪,他竟然问我上海白家的事情,还有白瘦的事情。
我说了上海白家的事情,一部分。
“那白瘦你应该是清楚的,你和白雪……”
“本来我是应该知道的,可是我发现不对,我根本就不知道,白雪一下在骗着我,她和我在一起,有了孩子,是在利用我,我并不知道。”
“利用你什么?”
“白雪本来是想坑我的老师陆地的,我的老师看明白了,她就坑了我,当时我老师提醒过我,可是我还是掉进了白雪挖的坑,她利用我,想着入预位。”
“那白雪,白瘦说是白家的总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刘文说,他不知道,从知道被骗,就一直在查,上海的白家人也在查着,但是也查不出来,他们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把一切都做好了。
“白石说,那是生客,白家生客的后人。”
“是这么说,现在也确定不了。”
“你什么打算?”
“预位都在抢着,九九八十一个预位,剩下十一个预位,就一个真正的预位,其它的都是预位之预,能入预位之预就了不得了,现在麻烦的事情是太多了。”
我也知道,恐怕后面还有人在看着,阴四爷的死,确实是一个意外,他自己都没有料到会死掉。
那关老爷呢,也是被折磨得不轻,现在也老实下来。
刘文找我的意思,就是我们联合。
“刘文,我们是朋友,就预位的事情,我劝你不只是一次了,放弃吧,预位之毒毒于杀。”
刘文说,他已经走到这步了,断然没有可能回头了,他也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
“陆地会有办法的。”
“一年前他有办法,可是我走得太完了。”
刘文捂住了脸。
有那么难吗?不做就是了。
也许我没有体验到预位之毒,毒于心的程度。
按道理来讲,我走得也不近了,可是我没有那种感觉。
喝过酒,我和刘文分开了,刘文已经很久没去陆地哪儿了,他的老师不见他。
我去陆地那儿,他在看书。
我和陆地聊到了刘文,他说,已经病入膏肓了,只能是往前走,如果成了则罢,不成……
恐怕是很难成,那阴四爷折腾了多少年?还是一个觋师,都没有成。
刘文是用易经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这个路没有问题,但是太难了。
陆地的意思,就是让我心。
其实,我下一步怎么走,我也不清楚。
回家的路上,扎心来让告诉我,明天去墓岛,中午的时候去。
又去墓岛?
第二天,去的墓岛,扎心来让在湖边等着我。
丁勇带着人还守在哪儿。
丁勇背后的这个机构是什么,一直没有弄明白,反正很强大,有钱。
扎心来让我和进了墓岛通道。
十三道门前,扎心来让让我打开一道门,我用了预位书中的方法,真的打开了。
“记住了,到幻像的时候,不要进去,我只是让你看看,你的幻像中出现了什么,看完就回去。”
“师傅,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感觉有些地方不对。”
扎心来让到底在研究什么呢?
她是怎么发现的呢?
有一些事情,巫师总是搞得让你害怕,紧张。
到了幻像,扎心来让让我看,不要说。
那是我的幻像,湖水,船,哈哈,哈妹,都在。
我站着看,扎心来让让我看看有什么不同。
我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
有十来分钟了,我才发现,在树丛中,隐藏着什么,看不太清楚。
“师傅,看不清楚,我要进去看。”
“不行,慢慢的看,你会看清楚的。”
扎心来让一直就站在我后面。
我看着,五分钟后,我看出来了,那是路公交车,11号车。
“我刚才看不清楚,现在看清楚了,为什么?”
“你的能力在增长着,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走。”
我们出去,扎心来让让我回去了。
我回家,琢磨着,我的中有路公交车,那是什么意思?
还隐藏在树林中。
人的是没有止境的,越来越多,那路公交车算是什么?
我也是实在想不明白的了。
给扎心来让打了电话,我问了。
“新的出现,并不是路公交车,而是路公交车上的什么?”
“什么?”
“那是你的,我怎么能知道呢?”
扎心来让挂了电话。
晚上上车,我就开始不安了,这11号路公交车竟然进了我的幻像中了。
下半夜一点的时候,车上的异响就大了,很杂的,像车出了毛病一样,停车检查,没发现任何的问题。
那种声音我听不出来是什么声音,像敲破盆?像木头断裂?像风吹塑料……
是太杂了,听不出来个数了。
我坚持到下线,调度问我怎么临时停车了?
我说没事,跟调度说了,也是让他白害怕。
我没有去喝酒,直接回家了,太多的事情让我不安。
在我的幻像中,又出现了隐藏在树林里的路公交车,11号公交车,那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但是,我对那11号车有什么呢?
多对它没有,因为它对我带来了太多的痛苦,也带来了太多的麻烦。
早晨起来,吃过饭,我开车去车场,站在车场的对面,看着停在车场的11号车,这台车只跑夜班。
我往车场走,上了11号车,坐在上面。
解队长就从调度室出来了,奔11号车来了。
他上车问我。
“你干什么?”
我点上烟,解队长坐下了。
“我去二车场检查一下。”
解队长自然明白,我说要检查一下,检查的是什么。
“我已经去过两次了,你去上海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解队长的意思是不让我动车,他对这台车已经有点发疯了。
“我再去看看,声音是越来越大了。”
“那我跟你去。”
我说不用,让他在车队呆着,我随时会联系他的。
解队长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千万要心。”
我知道解队长害怕出事,现在他想回公司,不说想有什么成绩了,不出问题就可以了。
说不好听的,弄不好他的这个科长都难保了。
我开车离开车场,往二车场去。
过桥后,我靠边停下来,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
站起来,看后面,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我往后面走。
走到转盘的位置我站住了,这儿是最黑的地方。
我把手机的手电打开了,我在转盘找着,竟然找到了一个盒子,那是放音乐的一个盒子,有扣子大。
我拿到前面,坐下看着。
这种东西我见过,风水买过一个,把一件衣服的扣子弄下来,把这个东西缝上去了,天天的听着,很拽的样子,他就喜欢这样的东西。
这东西需要遥控器打开。
这是谁放上去的呢?
这个人肯定是要在车上,或者是设了定时。
我开着11号车,去了南站,找一个地方,配了遥控器。
我开车往回车场,解队长就出来了,看着我。
我停好车,下车,走过去。
“没检查出来问题。”
“你根本就没有去二车场。”
解队长一直在盯着我,监控上面盯着我。
“是。”
“走吧,我请你。”
解队长拉着我到车场对面的酒馆喝酒。
他一直就是想离开路车队,可是上面不同意,他知道,在这儿呆着,这个科长迟早不保,不出事就怪了。
他问我怎么回事,我把那东西拿出来了,放到桌子上,打开了用遥控器打开了。
那声音就出现了,很杂,就不上是什么声音。
“这个人很无聊。”
解队长解释说,11号车的事情,不少人是知道的,传说是鬼车,在百姓中,传闻是不少的,有人就愿意闹出来点事情,看热闹。
“我的观点和你是不一样的。”
解队长想了半天说。
“我真不愿意承认这样的事情,但是,说实话,有一件事情我隐瞒了,因为我真的害怕,不愿意说,那就是,我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我的脑袋痛,要裂开了一样,这个时候也是这样。”
酒馆还有两个人,突然就站起来了,结账走了。
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他们是痛苦的,似乎有病了一样。
老板似乎也不舒服,我关掉了。
再看老板,似乎好了很多。
“你没有感觉吗?”
“没有,非常奇怪的就是我没有感觉,这东西响起来的时候是下半夜,车上没有人的时候,这是设定的,这东西很先进,这个人如果无聊的去做,真就没有意思了,我问过了,这东西在上万元。”
我正说着,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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