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说着,突然那东西亮了,虽然是钮扣大,一个面是全屏的,出现声音,背景是湖水。
“张光,你真的很聪明,但是这东西你要听,每天听两个时,十三天后,这里面的东西就自动清除了,这东西你可以留着自己玩了,你必须要听。”
这绝对是无线连接。
“你是谁?”
“这个你不用管。”
“你让我听这个干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然后就黑屏了。
解队长看了我半天。
“这事和我没关系,你自己惹上的麻烦。”
“你现在胆子这么呢?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那逼装的。”
“我就装大尾巴狼,实则我心里是非常害怕的。”
我的本性使然,我能理解。
喝完酒下午两点多了,我去锦色布店,哈妹在喝茶看书。
我倒上茶,哈妹把书放下,看着我笑。
“怎么了?”
哈妹说,她有了。
我一愣,抓住了哈妹的手。
“我害怕。”
我问为什么?
她说,害怕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会对哈哈不好。
我说不会的,我们是善良的人,他们都是我们的孩子。
其实,这种担心我也有过,但是现在看来,不应该有了,我和哈哈的感情很重要,我喜欢哈哈这个孩子,就是有了我们自己的孩子,我对哈哈也是一样的。
这是一件好事,但是我竟然担心起来,这些想入预位的人,会不会干出来其它的事情,都没有准儿。
就阴四爷把风水害死,让我对这些想入预位的人,都有了另外的看法,他们有可能会不择手段的,预位之毒毒于心。
夜里,我拿着那东西,去了高尔山,坐在山上听着。
那声音我听着是纷乱的,什么声音都有了,甚至还听出来某种虫子的叫声来,越听是越复杂,但是没有头痛的感觉,一点也没有。
两个时,我下山了,回家睡觉。
我不知道,十三天后会是什么结果。
总是和十三对数,墓岛中的十三门也是这样,人说十三是鬼数,在西方是没有十三这个数的。
回家睡到十点多起来,去锦色布店和哈妹聊了一会儿天,去找陆地。
陆地告诉我,白瘦回来了。
我没说白瘦,我说预位的事情。
我说幻像中出现了新的,要怎么办呢?
“你的是无止境的,旧的灭掉了,新的会生出来,有的时候,有的人是众多的,这很正常,不要多想。”
“是11号公交车。”
“你来,恐怕是出现了什么情况了。”
我说了,陆地说。
“你没有发现吗?从你的朋友风水死后,你开始有人惦记你了吗?他们让你增加能力,为什么?传说你是预位之人,他们让你踩路,所以这样做,最后会怎么样,这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那我需要做什么?”
“增加你的能力,白家字码你能读懂了,就要读下去,那阴四爷给了你一觋,恐怕……”
“你的意思就是来了,我就接受。”
“对。”
“我害怕出事。”
“不会有事的。”
陆地这样说,其实我是害怕的,紧张的。
那天从陆地那儿回来,我上了高尔山,坐在山顶看着这座城市。
曾经的锁阳城,也是战戈铁马的,现在是一座外表平静的城市。
一个人靠近了我,我能听到那种脚步的声音,这是我能前做不到的,我的耳朵灵敏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人离我有十几米,走路是犹豫的,迟疑的,他在考虑着,是不是要到我这儿来。
他决定往我这儿来了,脚步是快的,我一下就站起来了。
回头看,是一个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看脸,这个人生活过得不好。
这个人离我两米多的时候站住了。
他看着我,那眼神是打量,是在分析着。
“你……”
“借个安全的地方说话行吗?”
这个人十分的心,也很紧张,额头上有汗出来。
这可是北方的三九天。
“那你跟你走。”
下山,居住区的一家酒馆,这儿很安静,没有幌子,外人看不出来是酒馆,只有熟人才知道,而且都是一间一间的屋子。
进屋子,点了酒菜。
这个人并不动筷子。
“安全吗?”
我点头。
这个人端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就干掉了。
然后吃菜,我也吃,不说话,等着这个人跟我说话。
这个人是在犹豫中,我看得出来。
我并不着急,这样的人,你越是着急,他越是不会说的。
两杯酒了,这个人才说。
他说出来的话,把我吓得一哆嗦。
“我是北方总支白家人。”
我的汗下来了,这个人是白家人?
我盯着这个人看。
“白家记事中,北方总支的人全部死了。”
“没有,那只是人有做出来的事情,想替代了总支白家的人。”
“现在的白瘦和白雪吗?”
这个人点头。
我需要的是确定。
“那白瘦是什么人?”
“这个我慢慢的告诉你,我是相信你的。”
“你可以找上海的白石。”
“白石也不会相信的,我们只相信你。”
这个人又喝了一杯酒,放下筷子。
他在桌子上写着,写完就走了。
我自己喝,那是一个村子的名字。
落古村。
这个落古村在这个城市的最边缘,这个村子近于荒废了,但是还住着人,很少有陌生人到这个村子里来。
村子的房子都是泥房子,算来有多久就不清楚了。
那白家人的总支就在哪儿吗?
我得去看看。
我是第二天去的,晚上上车,还有听那个东西。
第二天,九点多,我开车往落古村去。
从0国道下去,路就开始难走了。
竟然开了三个多时,才靠近了村子,实在是开不进去了,我下车往村子里走。
因为下了雪,路有人踩过了,但是踩的路很,能看出来,出村子的人并不多。
我看到了房子,是零星的,并不是成排,有几十间平房,破败。
我看着,只有几间平房是有脚印走过去的,其它的并没有。
我看了半天,找了一个看着是新踩上去的脚印,走过去。
近了房子,没有院子,没有篱笆。
“有人吗?”
我叫了几声,没有人。
我走到门那儿,敲门,依然没有人。
我转身想去其它的地方看看,我看到从山上有一个人下来,我站在那儿看着。
这个人应该也看到了我。
近了,我才看清楚,背着柴,往一边来了。
他近了,我才看清楚,是那个找我的人,他把柴扔到地上,打开门。
我跟进去。
“您坐,我烧点水。”
屋子里很冷。
他把火生着了,烧水,屋子里温暖起来。
他把茶泡上,那种泡完很黑的茶,没喝过。
他让我喝茶,他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我没敢喝那茶,有点吓人。
一会儿这个人回来了,跟进来一个女人,拎着不少的东西。
“今天就住在这儿吧,明天早晨走。”
这算是邀请,还是……
我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看情况而定。
女人做菜,我和这个人聊天。
就聊一些山里的事情,他们依然是靠着大山来吃饭。
他告诉我,他叫白希。
菜上来了,酒上来了,都是山里的货,在外面少见。
那个女人走了,白希把门插上了。
“唉,这落古村有几年没有来过生人了。”
他叹了口气,碰了我的杯一下,就干了。
我也干了,看来这白希是一个实诚的人。
他和我聊起了白家的主支,他们到这个村子已经太久了,大部分都藏在山里的地窨子里,不敢出来,只有几个人会出来,看看村子。
现在外面冒充白家总支的那些人,一直控制着他们。
他们害怕,不敢出去,而且他们没办法让上海的白家人相信,所以就找我。
他说,等到半夜,带我进山,见白家主支的管事人。
白希告诉我,那冒充白家的那些人十分的可怕,怎么可怕,白希没说,说等到带我到那边就知道了。
半夜,白希让我换上了白衣,进山。
白色的雪,白衣服,很难被发现。
我们进了山里,原始的森林。
路很难走,走了两个多时。
“辛苦你了。”
白希说着,我说没事。
两个多时后,白希站住了,说到了。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白希走到一棵树后面,掀起一个帘子,被雪盖着,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帘起掀起来,是地窨子的入口,下去,里面竟然很大,而且很温暖,火盆生着。
里面坐着一个老头,看着我。
“爷,把客人请回来了,我去休息了。”
白希走了。
“坐下,辛苦你了。”
老头很客气,但是坐在那儿没有动。
我坐下,老头就倒上酒。
“喝点酒,驱驱寒气,这是鹿肉,吃吧。”
我喝酒,吃肉,感觉很美,其实这里的生活很苦。
“张光,把你请了,真是没办法了,希望你能帮着白家人,我们自然会以白家人的方式感谢的。”
“我能帮上的就帮,邪恶的事情,总是要有人管的,只是我怕没有那个能力。”
“我们对你都了解过了,恐怕只有你了,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帮我们,可是他不帮。”
“谁?”
“陆地,不帮的原因我们也清楚,也能理解,不帮是本分,帮是人情,你也可以的。”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原因我不清楚。
这老头叫白瘦,跟他个白瘦是一个名字,看来真假李鬼出现了。
山里白瘦跟我说,在逸云寺的白瘦,掌握了预位的一种力量,那种力量十分的可怕,完全就控制住了他们白家的总之,不敢出山。
“你们白家的祖宗白崇山可是入了预位之预的,你们应该掌握这些东西的。”
“唉,白家祖宗入了预位之预后,白家就开始了兴旺,后来的人都在享受着,没有人弄预位,就是弄也是假式,不玩真的,反道是被生客学去了。”
我真是没有料到。
“那逸云寺白瘦掌握了预位的什么力量?”
山里白瘦说完,我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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