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瘦喝了口茶。
“确实是,不在这儿,在上海。”
他说实话,分析出来,白石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你准备去上海吗?”
我点头。
“也好,我要和白石谈谈。”
白瘦打电话,把刘文叫进来。
“你去把白石叫来,再顺便的准备点酒菜。”
我不知道白石会不会来。
白石是看不起北方这支的,虽然不是主支,但是就发展而言,那边确实是强大起来,而北方的这支开始萎缩了,现在还有多少人不知道。
白雪一直隐瞒着这些事情。
白石来了,看着白瘦,到是客套,像一家人,但是细看,并不是那么回事。
“叫你来就喝点酒,没有别的意思,随便的聊聊,多少年了,两支人也没有什么往来,这不应该呀。”
这是怪白石了。
白石没有解释,只是笑了一下。
我尽量的不多嘴,这对我没有什么好处。
两个人聊着,就聊天了预位的事情上来。
白瘦说去上海看看老祖宗的预位,白石说,当然可以。
推一下就被推开了,白雪进来了。
“不行。”
我一愣,白瘦也一愣。
“在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出去。”
白雪就出去了,白雪阻止那是什么意思呢?
白石到是没多问,就问北方这支的白家人还有多少?
白瘦犹豫了一下。
“一百六十七人。”
我非常的意外,白石也是一愣,没有料到,白家北方这支竟然会有一百六十七人。
“当年,迁徙到上海的白家人有三分之二,怎么会这么多呢?”
“发展。”
白瘦笑了一下,这个数真假不知道。
这事定下来了,白石说有还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了。
白石一走,白雪就进来了。
“不能去上海。”
“给我一个理由。”
“上海的白家那么简单吗?那通叔说是反水了白家,那可是白家养了一辈子的人,还给了名字叫白水,那是吐浑,就是说,上海的那支家和吐浑有着交往,这里面很复杂的,你去,怕会出现问题。”
“那你的打算呢?”
“我去,我和张光去。”
白瘦犹豫了一下,竟然同意了,我看不是白瘦害怕了,还是他想得是太多了。
“张光,麻烦你就多多的照顾,对于上海白家的那支,实在是了解得太少了。”
我在想着的不是上海白家怎么样,我在想的是白雪说的通叔,那不是反水吗?
我有点乱,这个世界是太复杂了,真不知道,一天要死多少脑细胞。
那天我回去,天黑了。
回家,和哈妹说去上海的事情,我把机票订完了。
哈妹不多问,就是让我心点。
我看着哈妹和哈哈在玩,那种幸福,让我更渴望了。
晚上九点多,我去通叔那儿去了。
我和通叔聊了,也说了白雪的话。
通叔没有回答我,岔开了,显然不想告诉我什么,那我就明白了,那白雪所说的,就有可能是真的。
可是,两支毕竟都姓白,都是白家人,流着的血是一个祖宗的,他们不至于两伤吧?
第二天,去上海,白雪站在我右面,白石站在我左面,两人个恐怕这个时候就叫了劲儿来了,为什么?不会是事情。
在飞机上,谁也不说话,我也懒得说话,闭上眼睛,两个时就到虹桥机场了。
我真的睡着了,是白雪叫醒我的。
弄,白石带着我们回去,就叫人准备酒菜。
这时候的弄,不再冷清了,也看得出来,白石在这儿说话是算的。
但是,在白石的后面肯定还有一个人。
上海的冬季是让人不舒服的,但是白家的这个房间里并不是。
竟然用了火盆和火炕,这绝对是北方的东西。
烧的并不是北方的方法,而是一种炭,不起灰,不冒烟,非常的不错。
在这里能感受到北方的那种温暖,也能感觉到一种不入眼的奢华。
可见,白家南方的这一支,确实是有着很厚的家底。
白石说,明天带我们去祖宗的预位座。
白石吃了一会儿,就说失陪了,回来要处理不少的事情,在北方呆得时间太久了。
白石走后,我看着白雪。
“你太欠儿了,你来有什么用?”
我是想让白瘦来,可是这白雪非得要来。
“这是我们白家的事情,你来是多余的。”
“是白石请我来的,我不和你说这些事情,如果真的有事了,我不会帮你的。”
这房间是南北屋,白雪去了南屋,我自己喝酒。
这白雪来自然有她的想法,但是这种地方,我看白雪是不适合来。
我喝到晚上十点多,自己想着很多的事情,很多的可能性。
头有点晕。
我到外面透风,那种冷很不舒服。
已经没有人了,每一个房间灯都熄灭了,恐怕这白家的规矩是很严格的。
我顺着出廊往前走,就是想走走。
我在出廊的转角处,过桥门儿的时候,一个人拿着手电,过来了。
“请您回房间,白家九点之后,没有特殊的事情,是不出房门的,您是客人,当然,不会约束您,只是白家有一些规矩,破不了。”
“对不起。”
我回头就回了房间,进房间,把门插好,上炕就睡,很舒服。
这是白家的客房,给客人住的,但是所有的一切,铺的,盖的,都是新的,非常的舒服。
这一觉睡到了八点多,听到外面的动静我才起来。
这是不应该的,睡着舒服,就睡过头了。
我起来,出来,有人站在外面,带我洗漱。
“真是抱歉,睡过头了。”
“您是客人。”
白家的讲究,就能看出来,白家到底是怎么样的。
吃早餐就我一个人,白雪都吃过了,说上街去转了。
我吃过饭,回房间,白石就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出去转转,他现在有点事儿。
我不知道白石是什么事情,待客之道不应该是这样的,白家也不会不数这个礼节的,看来真的是脱不开身。
上海来过几次。
我到外滩,站在那儿看着,我喜欢这儿,其它的地方我不是太喜欢。
感觉那种冷让人不舒服,我回去躺着了,屋子里舒服。
我又睡着了,是被人叫醒的,让我出去吃饭。
外面的人带我去了另一个地方,不是昨天吃饭的地方。
进去,有两个人坐在里面了,看到我站起来,随后白雪就进来了。
坐下,白石就进来了。
“对不起,事儿太多,太多。”
坐下喝酒,白石说,今天还不能带我们去看老祖的预位座,不是日子,这是要讲究日子的。
我没说什么,白雪也没说什么。
喝酒聊天,两个陪客不说话。
白石说,今天晚上有一个白家的祭祀,两位天黑后,就不要离开房间了,真对不起。
“我也是白家人。”
白雪不高兴了。
“对不起,这件事,我们正在考查,关于北方这支的白家人,我们还确定不了,确实是存在过,但最后是什么定论,我们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白雪“啪”的一下把筷子拍到桌子上,走了。
把我吓得一哆嗦,这也太没有教养了,不像白家人。
白石只是笑了一下。
这酒是没办法喝了,散了,我自己出转,白雪来,我就怕发生这样的事情,至少白瘦是不会这样干的。
来白家的目的,白雪是什么目的呢?
她说北方的是主支,白石也承认,这回白雪是反过来了。
我的目的就是看预位座,我要把预位弄明白,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东西。
今天晚上,白家有一个祭祀,这也正常,可是白雪想参加这个祭祀,白石说,还完全没有确定,北方的那一支白家,就是白家人,这话几个意思?
看来这里面还是有问题。
我上了东方明珠,站在三球往下看,世界变得很,很。
我不知道,最终会怎么样。
天黑后,在外面吃了点饭,我才回去。
天黑就让我们回房间,我本想不回去了,毕竟这是白家的祭祀,不能有外人在。
我进房间,吓了一跳,白雪坐在我的房间里,瞪着我。
“你有病吧?”
我坐下,烧水泡茶。
“你不想看看祭祀吗?”
“人家没请你,你不觉得没有礼貌,没有教养吗?”
“我是白家人,凭什么不让我参加?我不来则罢,我来了。”
“你白家人?你还真不一定就是白家人,这话可两说着呢。”
“张光,你什么意思?”
“你们白家的事,就当我多了一嘴。”
白雪站起来就出去了,她往后面走,后面就是祭祀的地方。
我坐在喝茶,看看白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白雪出去了有十分钟,没有动静,此刻的白家人,我想都在祭祀堂。
白石进来了,吓了我一跳,走路没有一点动静。
“张光,一起过去吧,你也看看白家祭祀。”
“这个恐怕不太好吧?”
白石突然就改变了想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白雪的原因吗?
“我看还是算了。”
“你必须参加。”
这不是有病吗?
白石坐下了。
“张光,说实话,请你来呢,白家确实是出现了一些问题,解决不了,你也许可以。”
“我有什么能力?”
我根本就是不想参与到白家中的事情中,我只是想看看那预位之座,看来这也不是白看的。
“那白雪到底是不是白家人?”
我问了这么一句。
白石沉默了半天说。
“不是,逸云寺里的白雪不是白家人,白瘦还在调查中,还有那一百多人。”
我愣住了,白雪还真就不是白家人,这让我觉得十分的奇怪,这事就有点弄不太清楚了,我也不能就相信了白石的话,这白雪不是白家人,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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