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瘦说,他根本就没有病,他和我合码的时候,他发现一个问题。
白家字码是有一个主导的领码,可是很快我就是领码的了,白瘦应该是主码的,他害怕了。
“有几个人说,你是预位之人,这个我没有相信,阴四爷没死的时候,说过,他最担心的就是我,我们忙了一场,是为你做了嫁衣。”
“我不嫁人,我只娶人。”
白瘦听完笑起来。
“看来他们说的没错,你的师傅也这样说过,陆地,还有两个人,刘文说你不是,看来刘文是错的,我也是错的。”
“白叔,我根本就没有入预位之心,你们别想那么多了,我往前走,都是事情推着我走的,不走没办法。”
“这正是无心而入,有心则,或者说是拼命想入预位的人,反而入不了预位。”
“不说这些了,我来告诉你,白家字码我已经全部破掉了,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把那几本书弄出来,看看预位到底是什么。”
白瘦呆住了,有两分钟没说话。
“不可能。”
白瘦站起来了,这个年纪应该是淡定的,但是没有。
他走来走去的。
“你怎么破的?不可能,不可能。”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我们不用再合了。”
我起身走了,白瘦愣在那儿没有动,大概现在是懵逼的状态。
我真特么的不想破解什么,这就如同,我往河里走,是越走越深,迟早会把我淹死的。
我去了车队,解队长在。
他告诉我,11号车再停两天,公司不让开,我们就等着。
谁都怕出事,如果出事,那解队长就是责任者。
解队长问我,和婉怎么认识的?
我说时候的玩伴,我不想再提了。
我在街上自己走着,要不要把白家的那些书读了?
我想这是肯定的了,预位一破,大家都安静了,才能有平静的日子。
我去墓地看风水,很久没来了。
如果我不来看风水,恐怕就没有人来了,风水的母亲一直状态不正常,她一直认为风水活着,我给买米面油,送去的时候,她说骂风水,又好几天不回来了,还让我受累,有的时候把我当成了风水。
这就是母亲,想想难受。
那天回家,我开始读那些书。
11基字,白家字码确实是复杂,找到了那种方法,就是无穷尽的变化,也没有问题了,这预位之书,加上了码之后,你每一次读的方法都是不同的,在变化着,如果不把白家字码弄透了,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那么婉是怎么知道的呢?
做梦?她日记所写的就是做梦。
人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也弄不明白了。
最初很累,慢慢的就好了。
我读到半夜睡了。
那预位之书写到的预位,真的就是墓岛,那儿真的就是预位所在。
那十三道门所开的方法,也尽然的写上了,我也知道怎么开了。
幻像这个我一直没有弄明白,似乎还差点什么,读了几遍,也没明白,也许是我太愚笨的原因,我需要多读。
早晨起来,和哈妹送哈哈上学,哈妹去布店,我自己四处的走,到河边,那些滑冰的人很开心。
站了半天,有点冷,我往回走。
扎心来让就给我打电话了。
她让我去酒馆,胡同口的那个。
扎心来让回来了?
她回了马来,我以为不会再回来了,她说是生病了,大概是在躲着什么事情。
酒馆里,扎心来让瘦了很多。
“师傅。”
我坐下,扎心来让看着我,笑了一下。
“想我了吗?”
我点头,扎心来让笑了一下。
“你有哈妹就够了,还会想我吗?”
“那不一样。”
“我的任务没完成,不得不回来。”
扎心来让说任务,就是想把预位弄明白,把巫术学得更精道罢了。
可是阴四爷死了,这让她是很失望的事情,中国最后一个觋师死了,带走了他的觋术,着实是可惜了。
喝酒,聊了一些其它的,最后扎心来让问了我一句,我愣了半天。
“你的觋师透没?”
透没?我没懂,一时间的。
“我不会觋术,我也不是什么觋师。”
“说你这个傻子,阴四爷留了一觋,我明白,你也明白,要悟透,你就知道了。”
“师傅,我不想学这些邪恶的东西。”
扎心来让当时就火了,把我吓了一跳。
“你认为这是邪恶的吗?用好了,是有好处的,看人心正不正罢了,这是知道?是好东西。”
巫术在马来是一种精深的文化,是受尊重的,我这样说,自然她不会高兴的,我否定了觋术,就是否定了巫术,那就等于否定了她的一生一样。
“我试着来吧。”
我知道,我只要静下来,去想那些东西,就是在透,我不敢去乱想,有一些觋术确实是吓人,我听阴四爷说过,觋术中,有一种东西,是可以把人毁掉的,就如同中毒了一样,那是需要一种特别强的能力,才能摆脱的,修到正觋之术,不然就是邪恶的。
我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定力,所以说,这件事根本就不行,我害怕去试,一旦出了问题,我就是一个邪恶的人,失去了本性的人,那是可怕的。
阴四爷就失去了一部分的本性,那风水的死,就是因为这个,那无法完全的就把这种邪恶排出去,他告诉我,事情都是两面性的,这觋术也是这样的。
我坐在书房里,悟着那觋术,感觉不舒服,难受,我坚持了一个时,有一些东西让我模糊不清的接受了,我说不上那是什么,不敢再弄下去。
我也清楚,扎心来让回来,除了预位的事情,就是觋术,希望在这里学到更多的东西。
可是我最终能透了这觋术吗?
那是非常复杂的。
对于这些邪恶的东西我是抵触的,这和家教有关系,我也清楚自己半斤八两,对于这种诱惑,我是没有能力去抵抗的。
最好的办法,不碰。
扎心来让的意思是让我学,多学一些,是有好处的,如果是好事,那我不会拒绝的。
回家,我在心里读着白家预位书,很复杂,这需要读一段日子。
我要理解透了,再去墓岛,那幻像的破法确实是也是难了,我理解不了,欲心而生,心念灭,欲而断……
复杂,能么达到,恐怕是做不到。
阴死爷死在幻像里,那是可怕的,让这些想上预位之人,有了希望,也灭了希望。
能走到这一步的,恐怕他们看到的只有阴四爷,其它的他们没有看到,所以对于阴四爷,能走到这一步,还是充满了希望的。
我是不太看好,白崇山能入预位,白家人是掌握了什么,但是不是上海的白家,而是白瘦这一支,他们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如果想弄明白,还得找白瘦。
就现在这种情况来看,白瘦想找我合码,仅一次没合,这里面的事情就是复杂的。
白家所遇到的难题应该是这样的。
我想找白瘦的时候,白石竟然来找我。
这个半截脚的人,看了总会让人不安。
我和白石在锁阳城的居民区,这里相对是隐蔽的。
白石一直没有回上海,在这儿租了房子,这正常,墓岛是预位所在之地,白家是一直没有放弃。
我和白石喝酒。
“其实,白家现在很好,弄那个地方,没有几个人能有的,知足最好。”
“这话没有毛病,可是事实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有很多的事情,你只是不知道罢了,我请你来,也不说暗话,北方白瘦这支确实是白家主支,上海的白家是后来祖宗白崇山入了预位之后,我们才到上海的,但是,祖宗白崇山的预位在上海,我想,你应该去看看,就现在看来,你是最明白的人之一,也许能看出来点什么。”
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那逸云寺里的白崇山之位……”
白石说是假的,白瘦很清楚的,他不敢到上海去要,因为祖宗留下的话就是,白家什么地方最好,就到白家的什么地方去。
我听这话,如果是这样,应该去看看。
“在弄吗?”
他点头。
“明天去吧,我订机票,什么时间我再通知你。”
那天从白石租的房子了来,我就去了逸云寺。
敲门是刘文给开的。
他瞪着我半天,声说。
“到里面别胡说八道的。”
说完才把路给我让开。
刘文这样说,肯定是怕什么。
这个刘文玩的是什么心思,我不知道,水有多深我也不清楚。
进去,白瘦坐在房间里看书,煮茶。
他让我自己倒茶,让刘文出去,把门关上。
刘文的眼神是凶狠的,我看到他这样的眼神,也生出来害怕。
这个刘文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么简单,只会周易。
他是陆地的学生,从陆地的嘴里,我也清楚,他的这个学生,他是很满意的。
除了刘文的聪明,可怕就是陆地是他的老师,都教了刘文什么,我不知道,周易是肯定的了。
白瘦问我找他什么事情?
我说预位的事情。
“你对预位没有兴趣,怎么突然就问上这事了?”
“你应该知道,我是被动的,找上门来了,我不处理完,那就没空,我想尽早的弄完,过自己平静的日子,我没有什么志向,我也只是一个路公交车的司机,你也能看出来。”
“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
“我在读白家的预位书,很复杂,除了这个,我也想知道,白崇山当年入预位,是不是就在墓岛呢?”
白瘦说,确实是在墓岛。
我问入了预位之预,是不是应该有一个预位座?
这个是白石跟我说的,入了预位之预,有一个预座,就是预位座,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在那预位座上。
白瘦的脸色难看起来,我知道,问到他不喜欢回答我的问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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