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竟然在画预位图。
这子看来是放弃不了了。
刘文很冷,问我什么事情。
“我们是朋友,不然我也不会来,没那闲功夫,不空师傅让你帮我,你没帮我,上次的事情,我就不提了,我劝你放弃,阴四爷死了,你的本事恐怕比不上阴四爷。”
“你不懂,各人有各人的命,不认为本事而论。”
“你在弄预位?”
“明知故问。”
刘文对我不友好,从最初开始,就防着我的意思,他竟然一直没有露出来,他想入预位,一直到这个时候。
此刻,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我们应该去墓岛。”
“就算去了,预位你能过去吗?”
刘文看着我,半天没说话,他有自己的打算。
“你自己连墓洞都进不去,还谈什么预位?”
“你不懂。”
一句话我不懂,真是没话可说了。
本想说其它的事情,现在也不用再说了,那脸子太难看了。
我回别墅,脚印又出现了,白天的时候,真是奇怪了。
半截的脚印。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呢?
我打开门进去,地板上竟然出有半截的脚印,我一下紧张起不,这个人想干什么?
脚印上楼了,我进厨房,把菜刀拿着了。
上楼,那个人竟然坐在沙发上喝茶,一个女人。
我愣住了,看她的脚,有一只脚的鞋是半截的,细看,这个女人就是在车上叫我名字那个女人。
“你太愚钝了,我不得不来。”
这个人年纪三十多岁,长得还周正。
我坐下了,自己倒上茶。
那茶确实是泡得很到火候,是一个懂茶的人,懂茶的人应该不坏。
“你是……”
“本来这事我是不想露面的,可是没办法,只能是露面了,去上海的白家。”
我一愣,白家?
“你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了,我认识白水。”
“白水?白水根本就不是白家人,他是姓白,但是不是那个白。”
我愣了半天,白雪难道不知道?
“那我要怎么做?”
“你明天就去上海,到上海后,打这个电话。”
这个人把电话号码给了我,把茶喝了,走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这个人,这个人不管怎么样,也是太没有礼貌了,自己进了我的家。
就是让我去上海,你有一个明示,不明示,在车里出现,叫我的名字,我问是谁她不说话,雪地上有半截的脚印,我能看出来什么?
这个我让觉得非常的奇怪。
我马上去了逸云寺,白雪在。
我说了这件事情。
“我从就在北方长大的,上海白家的事情是一无所知,白水到底是不是上海的白家人,我也不清楚。”
这个让我有点懵了。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回家我就给解队长打电话,说有事,其它的不说,挂掉电话,这解队长也是明事理的人,竟然也不再打来问。
我和哈妹说了,她让我心点。
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和预位有着关系,而且不是一般的关系。
第二天我和白雪就去了上海,到上海打那个号码。
半个时,来接来了,开着一台破车,这车有多破我说不上来。
上车,是那个人,半截脚的人。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她问了这么一句。
“这是白家的后人。”
“哼。”
这个人竟然“哼”了一句,是不满,还是白雪有问题呢?
我没说话,把我们送到了宾馆,然后就走了,一句话没说。
我们住下后,我问白雪。
“你是真的不知道上海的白家吗?”
她摇头。
这件事有点奇怪,这个人找到我,告诉人白水不是白家人,这就怪了。
我给白水打电话,说已经到上海了。
白水一个多时过来,带着我们去吃东西。
白雪一直看着白水,她是在看,这到底是不是白家的人。
我不说话,喝酒,白水喝不了多少钱,是典型的上海男人。
我喝了一杯白酒。
我就直接的说了。
“你姓白,但是你不是白家人,不是白崇山的后人。”
白水看了我半天,大笑起来。
“谁说的?”
他看了一眼白雪。
“这个你别管,肯定不是。”
“那跟我走吧。”
白水带着我们去了白家,就是他的家。
这是白水路弄,门不大。
白水打开门,进去,我就愣住了。
这里竟然跟花园一样,曲径通幽,回迂于间,出廊于侧,流水中间,过桥通路……
我真是没有料到。
往里走,白水说,这就是白家留下的。
这并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白家官到四品,祖宗白崇山是入预位之预的人,所以给白家带来了富贵。
白水带我们到了祠堂。
这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祠堂,北方对于祠堂是差的,南方则不同。
白水跪拜之后,看着白雪。
白雪看着白崇山的像,还有其它人的像,她有点发懵的样子。
在逸云寺里也有一个祠堂,可是里面所供的像,除了逸云主人白莹之外,还有其它的几位,但是没有一个是一样的,就是说,没有相同的一个人。
“这就是白家。”
白水看了我一眼。
“这事呢,过两天再说。”
那天我和白雪站在外滩,我问白雪,她说完全就不知道。
我给那个半截脚的人打电话,我到是要问问她是什么意思。
她接了电话,说晚上九点之后,她到宾馆来找我们。
快十点了,这个人打来电话,说下楼,有一车白色的车,车号多少,让我们上去。
我有点紧张,看了一眼白雪,她到是没紧张。
我们下车,上了那辆白车,司机是男的,不说话,一直接着我们,在弄堂停下,他说就是这个门。
敲门,半天才有人开门,是一个老头子,让我们进去,竟然是饭馆,桌子上煎着鱼,四周摆着菜,酒也摆上了。
“稍等,一会儿她就来了。”
这老头子进了另一个房间。
半截脚的人来了,坐下。
“对不住,有点事拖住了,喝酒。”
喝酒,吃饭,沉默。
我是耐不住,这性子也是太慢了。
“您得说话了吧?”
这个人说,他知道白水带着我们去了弄,那确实是白家的,没有问题,问题是白水就不是白家人。
“鸠占鹊巢。”
“开什么玩笑?你白家人会同意吗?再说,你也很奇怪,就是想说这事,你也不用在路公交车上装神弄鬼的吓我,还有那半截的脚印。”
“这个我解释一下,我不能明示,是想提示,因为有种种的原因,现在不是说的时候,我也不能直接找白雪,我找你,这也和你有关系。”
他没有解释明白,多问也没有意思。
“你说说白水。”
这个人说,白水并不姓白,他是白家的管家,我们都叫他通叔,这通叔真是有点本事,把住在弄的三十二口白家人,全部赶出去了,自己住在那儿,没有一个白家敢多说话,多嘴的,没有一个白家敢再进弄的。
这个人说,他叫白石。
他知道在北方有白雪这支一支,逸云主人,逸云寺的存在,一直没有机会找。
通叔把白家人赶出去有五年之久了,他想到了这一支,也许能帮上。
“这通叔有这么大的本事?”
“通叔六岁来的白家,捡来的,算是白家的人,叫白水,但是后来都叫他通叔,这通叔,别看了,白家在他这儿没有什么秘密,只是没有料到,这通叔竟然能掌握一种力量。”
我激灵一下,白石所说的力量,恐怕就是预位之力了。
“这怎么可能呢?”
“这么说吧,祖宗白崇山是入了预位之预的人,自然白家人也没有放弃再有人入预位的想法,一直没停过,那通叔这个自然就知道,没有想到,他到是先……”
白石摇头。
真是没有料到会这样。
那通叔去北方是什么意思?
是想把这事做实了,他就是白家的人吗?白家的主人?
也许真是这样。
这儿又扯出来了想入预位之人。
“你们上海白家有三十二口人,就没有一个人能控制了通叔的?”
白石摇头。
“有人告诉我,找你,可是我又害怕通叔知道,他那种力量也是怪了,白家人做点什么事他都知道,第二天就有警告来,就好像他看到了一样,可怕,可怕……”
这就是他不敢直接找白雪的原因,也不敢直接告诉我的原因。
如果这样,那通叔可就不对了,不管怎么样也是白家人把你捡回来的,抚养了他。
我问白石,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还有什么打算?把你请来,你帮我们白家,白家号弄有一个地下钱库,就是过去的银行,里面有钱,可以分你一半,少说得有几百万吧?”
真是舍得血本儿了。
如果不舍得血本,恐怕这钱他们是一分拿不到。
“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张光,明人也不说暗话了,有人告诉我找你,那肯定就是没有错的。”
他说完看着白雪。
想想,白雪和刘文的关系,我和刘文是哥们,我叹了口气。
“我只能是试一下。”
去号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这个通叔也想拉我过桥,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样吧,你们等我,明天我去弄找通叔。”
白石点头,那是感激,但是我说,我不一定能办得到,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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