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我想那阴四爷,关老爷也是清楚的,他们为什么还要争呢?
争成了,也不过就是一个预位之预呀,那有什么意义呢?
我弄不明白,我问陆地。
陆地给我解释说,本位矛盾是可以解决的,但是这需要机缘。
这就是说,还是有机会进到真正的预位的,那陆地说话可就前后矛盾了。
聊得我是云里雾里的。
那天出来,我和刘文喝酒。
我问刘文了,我听不明白。
“你习惯就好了,常去吧,多学点没坏处,最初的时候,他也不懂,周易多少在读,又有几人能真正懂了周易呢?陆地可以懂,他教会了我。”
是呀,此刻我感觉到,只开公交车,是多么的愚蠢,知道的世界多,越大,心就越野,我似乎开始野起来了,不甘心只开路公交车。
晚上开车,公司下来一个科长,当了车队的队车,姓解。
我进调度室,他坐在哪儿。
我认识这个人。
“张光,职位最高的一个司机,副处吧?”
看来这是找麻烦来了。
“对,是副处。”
“你喝酒了?”
我点头。
“我喝得不多,能掌握好自己,能开好车。”
“你今天不用开了,乘客的生命不是命吗?你出过几次事故了?公司严格规定,禁止酒架,警察是不查公交车,但是公司查,你别以为11号车只有你能开,我今天就安排其它的人开,我看看会出什么事儿?”
“谢谢您。”
我给他鞠躬,转身走了。
我特么的开够了。
满街的转,四处的转,这个城市的每一条街几乎都转到了,因为我烦的时候,就喜欢四处的转,转过几十条街,我也就不烦了,我累了。
半夜我回家睡了。
早晨起来,我坐在沙发上发呆。
扎心来让就打来电话,说去阴四爷哪儿。
“找他干什么?”
“有事。”
扎心来让帮了我不少的忙,以后也许还需要她。
我过去,阴四爷家里,阴四爷勉强的坐起来。
“光,就预位之事,千万心了,那关老爷假死,就是不想拖累了锡伯村,他最害怕的就是会发生阴村那样的事情,就阴村而言,爱新觉罗山差一步就进了预位,但是把全村的人几乎都害了,现在爱新觉罗媚也想入预位,但是不得方法,那夏天不想入预位,知道自己不行,但是她想弄明白其中的事情,你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就是那个机构,那个丁勇,那样怎么样的一个研究机构,我也没有弄明白,所以……”
所以我要帮着阴四爷,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意思。
“阴四爷,我看这事就算了,预位的事情放一边,或者说,我们不再弄了,顺其自然。”
“总有进地狱之人。”
我不说话了,不懂。
那天我和扎心来让出来,我问她了。
“师傅,您是什么意思?”
“我是外巫,算来中国巫师是我的祖巫,我玩不过阴四爷,这是肯定的了,预位的事情,我也只是想知道是什么罢了,我看你还是听阴四爷的,至少他能给你走条路出来,最初的路是你走的,到现在阴四爷觉得到时候了,由他自己来走,走到什么程度不知道。”
这话的意思我明白了,剩下的由阴四爷来,但是阴四爷成功与否,就不清楚了。
“也好,毕竟是觋师,也许能成。”
我是这么说,如果按陆地所说的,断然没有成功的可能,所在。
晚上去车队,我没有喝酒。
解队长还在。
“你和何一起开11号车,白天他开,晚上你开,车不能闲着,闲着得给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
“这话您不用跟我说,跟公司说,我听从您的安排。”
我上车,坐在车上,点上烟。
路公交车,11号车,诡异的车。
全市的公交车,只有路车是大链车了,这种古老的车,在这座城市成了一道风景。
我启动车的时候,解队长就上了车,坐在一边。
“我跟你一圈,看看你怎么开车。”
我没说话,怎么开?拿手开。
我正常的速度跑,开机的技术我是没有问题。
车没开两站,解队长就抓自己的胳膊,然后四处的。
“怎么回事?”
他自话自说。
我不说话,谁知道你怎么回事?有病吧?
“是病得看。”
解队长一下就急了,骂了我一句,让我靠边下车。
“车没到站,不能停的,这是公司的规矩。”
到站了,车门开了,他指着我,意思是让我等着。
你大爷的,我等着,我还怕了你不成?
今天是很顺利,收车,调度声跟我说。
“你得心解队长,这个人是一个人。”
我点头,离开车场,往北街走。
北街有一个夜馆。
我进去,坐在角落里,角落有一个蜘蛛织了,我喝啤酒看着,这到是有点意思。
这个酒馆是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头开的,就一个人,寂寞开店,他一个人睡不着。
我喝第三杯的时候,老头坐过来了,端着一杯啤酒。
“伙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大爷,没有,我是公交司机,下夜班了,就过来喝两杯,然后回家睡觉,我活得很好。”
“我对像了吗?”
老人都好问这个。
我犹豫了一下说了。
“有,锦色布店的哈妹。”
“噢,那个哑女,锦色,哑女……”
老头叨咕着,端着酒杯回自己的位置了,他大概是在想过去的事情,记忆出了问题。
我走的时候,老头突然说。
“那哑女你得心点。”
我一愣,回头看着老头,他冲我摆手,意思让我走。
“有病。”
我回家睡了,这话我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
第二天,去锦色布店,哈妹没在,服务员说,天亮就出去了,我发微信没有回,打手机,没有回,这是去什么地方了?
我去了陆地哪儿,我真想听他多说点什么,也许我会慢慢的听懂。
我过去,陆地在打拳。
我进去,他停下来,泡上茶。
“陆老师好。”
“别叫老师,我们可以做朋友。”
我想起来,昨天在那个酒馆。
我问那老头是什么人?
陆地说,在这个锁阳城,有水的人是太多了,那老头是一个太监,在宫里的人,七十岁了,入宫没两年,满清就不存在了,他回到了锁阳城,这是他的家乡。
我到是挺意外的,这事我从来没听说过。
“这个人提醒我,心哈妹。”
陆地看了我一眼,站起来,烧水,一会儿才进来,他把一本书递给我。
“这虽然只是野本,但是也真实的记录了某一些事件。”
那是手写的一个册子,线装的。
“你回去看看吧,我也有点事。”
我拿着书回了家,坐在沙发上看。
那竟然是记录的锦色布店的事情。
关于锦色布店,三四百年的历史了,一直就在这个锁阳城。
这个我到是知道,但是更多的就是提到了哈家之事。
哈家人丁并不兴旺,最多就是两男一女,一直到哈妹这儿,就只有一个女孩子了。
但是哈家有人做官到三品,这真是厉害了。
这些哈妹从来没有跟我提到过。
那么那个太监老头提醒我心哈妹是什么意思?
我问了陆地,他没有回答我,让我看这本书。
我接着往上看,都是繁体字,看着有点累人。
几十页的书,我看了四个时。
确实是让我太吃惊了,当年的哈家人,并不是北方人,而是京城的。
来攻打锁阳城,哈山,但是到锁阳城就兵败,死在了北方。
剩下一个男丁,来报仇,可是这个人男人到北方就消失了,没有了任何的消息。
多种传闻,说半路被劫杀了。
几年后,这件事才被世人知道了真相。
哈山死了,哈水说是来报仇,但是被派来的,并不是攻城,是来找预位,北方大预之位。
入预位则长生,则能所不能,则能得天下之说。
那么哈水最终获得了什么,达到了什么程度,都不清楚。
哈家在北方就扎下了根,开了锦色布店,所有的布从京城运来,自然布店就扎下了根基,一扎就是三四百年之久。
一直到今天,哈家只剩下了哈妹一个人。
这就是和预位扯上了关系,更多的事情没有提到,也许是太隐秘了,这个写书的人无法知道。
我和哈妹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也怀疑过,她知道的太多了,虽然没有明说。
看来哈家和预位也是有关系的,那个太监提醒我,大概也是知道什么事情。
我去了那酒馆,那个太监看我笑了一下。
我喝啤酒,和他聊天。
聊天了宫里的事情,他不愿意提。
我说哈家的事情,他看了看门外。
酒馆这个点没有人。
“哈家?那可复杂了……”
这个老太监声的说,很神秘。
“想听不?”
我点头。
“你包了今天的位置,我讲给你听。”
看来这老太监的日子也是过得不好,这酒馆恐怕是花掉了他所有的积蓄了,生意也不好。
“好的,五百。”
老太监把牌子挂出去,把门反锁上。
他拿来啤酒,给我倒上,自己倒了一杯。
老太监讲了,哈水来北方找预位之事,确实是书中记载的。
他还说了,那预位得之,能所不能,入位则长生,这是皇帝让哈水来找的。
但是,哈水在知道预位是什么之后,找到预位之后,就动了心思,得预位得天下之说,这个到不至于,哈水找到预位之后,就隐藏起来。
他在研究着这预位之数,九九归一,则成天下。
那么预位在什么地方呢?
老太监也说了,我很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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