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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奇怪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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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看马长山,坐在那儿听着他说,我看着。

    我还真的就一点一点的懂了,在我完全懂之后,整个人如同泡在冰冷的河水中。

    那确实是另一种语言,看来哈妹也不是简单的人,锦色布店几百年不倒,依然还在,这就说明了问题了。

    马长山突然停下来,不说了,然后大叫一声,挺过去了。

    医生进来抢救,我出去等着。

    半个时后,医生出来,马长山竟然死了。

    我进去看着马长山的尸体,道理上来讲,不应该死的,可是死了。

    马长山突然会了那种语言,这也是十分的奇怪,以前他肯定是不会的。

    马长山所说的就是预位的事情。

    预位之争,千百年来都是这样,都想上位,可是何其难,这个谁都清楚。

    阴村的死亡降临,就是预位之争引发的。

    还有更多,预位出位,每出一位,就是有一个要入位的人出现,蛇雾必起,这回是起了蛇雾了,那是谁呢?

    我要找到这个人,就马长山所说的,这个人身有奇术,我分析着,最终还是不知道是谁。

    马长山的死,让研究组的人都十分的害怕,他们很久没有来找我。

    阴四爷在年前来了,他说没事,要一个县城呆久了,就是想来这个城看看。

    我请阴四爷喝酒,他还是问了我,预位上位的人是谁?

    看来阴四爷是什么都知道了,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预位出,浑河清。

    那浑河现在封冻着,怎么能看出来河水清了呢?

    阴四爷没有说,我说我也不知道。

    阴四爷看来对这个预位还是十分看重的,他平时似乎不关心,可是并不是这样。

    除了这个,阴四爷就没有再多问。

    阴四爷回去后,我知道,恐怕是在出什么大事情了。

    风水,我师傅,还有我帮过的人,送我到了预位之地后,就走了,永远的走了,他们帮着我,但是并没有告诉我,预位到底是什么。

    哈妹给微信给我,让我去布店。

    在二楼,哈妹泡茶给我,窗帘拉了一半。

    她写着,让我看外面。

    我喝茶看着外面。

    对面的酒店,不时的有人进出。

    一个人出现了,哈妹指了一下。

    她写着,让我过去,会会这个人。

    我问是什么人,她笑了一下,没说。

    我下楼,进了酒店,那个人坐在窗户边,等着上菜。

    我过去坐下,这个人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边有地方。”

    “我想跟你聊聊。”

    这个男人四十多岁,清瘦,他的眼睛告诉我,他有防备之心。

    我介绍了一下自己,他看了我半天。

    “那就一起喝点吧。”

    喝酒,这个人告诉我,他叫爱新觉罗平,就是阴村的那个疯子。

    我当时就呆住了,他是那个疯子?

    他问我,怎么看出来的,我没说。

    “你是疯子?”

    “有的时候会疯,时疯时好的,就这样。”

    他冲我笑了一下,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疯子,这个爱新觉罗媚应该是知道的。

    “你和爱新觉罗媚是什么关系?”

    “一个家族的,我们之间说白了,除了家族的关系之外,算是邻居吧。”

    “阴村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爱新觉罗平告诉我,这也正是他想知道的,可是他一直没有查明白。

    我锁着眉头,这个爱新觉罗平是不会对我说实话的。

    一个多时后,他站起来。

    “我得回村子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半夜去看看爱新觉罗媚,别吓着。”

    这个男人说这话,让我一愣,这话是有点意思。

    我回布店,哈妹看着我笑。

    我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哈妹也没有再问。

    她说她想看电影。

    我带着哈妹去看电影,看电影,她读唇能读懂,但是其它的音乐就听不到了,这挺让人心疼的,可是她是快乐的。

    看完电影出来,哈妹挽着我的胳膊,跟一个孩子一样。

    我送她回去后,去车队。

    付平在,他告诉我,那个研究组新派来的组长,会找我的。

    我没说话,上车。

    北方的冬季是真的冷,零下三十多度了。

    我休息了几天,感觉很幸福。

    半夜,我不得不回车场,进屋取暖,喝热水,休息二十分钟,上线。

    每天几乎都是在坚持着,拼命的坚持着。

    下线后,人都快冻僵了。

    找地方喝酒,缓过来了,三点钟的时候,我去了阴村。

    那爱新觉罗平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到是要看看。

    我从后院墙翻过去的,爱新觉罗媚房间的灯亮着。

    我从窗户往里看,差点没有吓死。

    爱新觉罗媚在卸妆,那脸……

    我一下蹲住了,捂住了嘴,整个冒冷汗。

    我从墙上翻出去,回家,坐在沙发上,我还在害怕。

    爱新觉罗媚的那张脸,恐惧到了极点,似乎是被火烧了一样,不能细想,我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完全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爱新觉罗媚那张好看的脸下面,竟然是一张狰狞可怕的脸。

    爱新觉罗平,是阴村的疯子,他自己说,时好时疯,其实,我觉得并不是这样。

    第二天,我给夏天打电话,约她中午出来。

    我问她,知道爱新觉罗媚长得什么样子吗?

    夏天一愣,显然她是不知道的。

    既然不知道,我也不想再多说,她问,我就把话头扯到其它的地方去了。

    夏天的偷手,确实是太快了,简直就是让你想不出来的手法。

    我又去了阴村,站在爱新觉罗媚的门前,半天才推门进去。

    进屋,爱新觉罗媚坐在火盆边看书。

    那漂亮的样子,让我确实是难以和昨天夜里看到她的样子相比,这也是实在想不出来,她真实的面目到底是什么。

    那爱新觉罗平让我看这个,为什么?

    我提到了那个疯子,并没有说,爱新觉罗平,我想听听爱新觉罗媚怎么说。

    如果还和原来一样,说就是一个疯子,我就得实话实说了。

    爱新觉罗媚是十分聪明的,我又问,她就明白了。

    “爱新觉罗平,一个家族的人,但是就如同邻居一样,这个人以前确实是疯过一段时间,后来就正常了,他也是一直在找阴村人死亡的原因。”

    “阴村死亡的原因,你们应该是清楚的,预位之争,是这样吧?”

    爱新觉罗媚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往外看着。

    “确实是,但是这这预位之灾是怎么来的,谁带来的,又是怎么发生的,预位又是什么?”

    爱新觉罗媚问这些问题,恐怕有一些是知道的,这是在问我,意思,我懂几个问题。

    其实,我也是想知道,预位能带来这样的灾难,那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如果真是这样,我到是要远离,不管怎么样,我不想碰这种邪恶的事情。

    “我听说,阴村有人在争预位,才出现这样的事情。”

    爱新觉罗媚转过身来。

    “这是阴村的事情,你不需要问那么多。”

    “我确实是不想问那么多,我也不想知道那么多,我只想让生活变得简单起来,我只想好好的开我的路公交车,可是不行。”

    爱新觉罗媚有点生气了。

    她在想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她确实是想从我身上知道什么,这是肯定的,但是又不想让我知道其它的一些事情。

    她让我扎稻草人,目的是什么,现在我也不清楚,稻草人如果再扎下去,也就十多天的事情,但是我停下来了,总是感觉有一些不太对劲儿,那锡伯族的人一直没有再找过我。

    爱新觉罗媚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就是不说话。

    “我出去转转。”

    我出去找爱新觉罗平,他就在村子北面的那个院子里住。

    我去过几次,人都不在。

    我敲门,门没有插上,推开,进院子。

    爱新觉罗平竟然光着膀子站在院中,我当时就傻了,这可是东北最冷的季节,零下三十多度,别说光膀子,就是棉衣全穿上,都冻得哆嗦。

    爱新觉罗平看到我,进屋,我跟进去,他把衣服穿上。

    “我有病。”

    他说完,坐下,问我什么事情,很冷的样子。

    我说我看到爱新觉罗媚的真面目了。

    他看了我一眼,告诉我,那只是冰山的一角。

    我一愣,冰山的一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爱新觉罗媚还有什么……

    爱新觉罗平说,他已经是无力再折腾了,因为他的能力有限,根本就找不到阴村死亡的原因,所以想和我配合。

    我还真需要这样的配合。

    “我不想知道其它的,我只想知道,当年阴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我的妻子,孩子……”

    这种打击确实是让人能疯,爱新觉罗平竟然还能挺过来,也是一个坚强的人了。

    那么他就得跟我说,关于爱新觉罗媚的事情,还有当年阴村发生的事情。

    但是,他不说,说有一些事情,他不能说,也不敢说,原因他也不说。

    “这怎么配合?”

    爱新觉罗平告诉我,他在适当的时候会提醒我一些事情的。

    那开离开阴村,我就觉得这件事蹊跷。

    那哈妹知道的事情很多,关于阴村的,我还得问问。

    我去布店,店员告诉我,哈妹出门了,两天后回来。

    我愣了一下,从来没有想到,哈妹会出门。

    想想,也正常,她完全可以比那些能听得到,能说的人要强不少。

    我回家,坐在沙发上,看着快扎完的稻草人,想着爱新觉罗媚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开始扎稻草人,把它扎完,送给爱新觉罗媚,我到是要看看,她干什么?

    除了上班,我就扎这稻草人,十分的复杂。

    十天的时候,把后面的活儿完成了。

    我给爱新觉罗媚打电话。

    她来了,看着稻草人,半于没说话。

    我泡上茶,她坐下,从包里拿出来五万块钱,放到桌子上。

    “我们是朋友,送你的。”

    “我们永远也成不了朋友的。”

    爱新觉罗媚的话让我愣住了,她是什么意思?

    我想说,如果不是朋友,我就不会给她扎稻草人了,但是看到钱的份上,我没说,毕竟那是五万块,我不吃不喝的,也得开上两年的公交车。

    这个爱新觉罗媚很有钱,这个我到是不知道,这回是看出来了。

    “这个很值钱吗?”

    爱新觉罗媚笑了一下,其实,我很害怕她笑,这张漂亮的脸下面,竟然是恐怖到极致的一张脸,想想,我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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