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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首辅,绝色男宠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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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步步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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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元卜的皇帝姐夫天天修仙问道,一个月前突然想她这个舅子,便把她从山里招回来,还封了她一个巡城御史。

    却不知为何能让一直不待见她的傅临渊如此在意。刚上任就得面对来自于他的刁难,现在布局逼她忠于他。

    巡城御史说好点是上达天听的官老爷,其实也就像现在这样,带着一百多人在京城大街巷巡逻,管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

    最大的好处就是上妓院找姑娘不用给钱。但在路上听到喊“非礼”,就要火烧屁股地赶过去。对他的鸿图大业,帮不了什么大忙的。

    “国舅爷,黄公公来了。”

    听到属下的话,余元卜回过神来,便见黄公公带着几个公公,急匆匆地朝她赶过来。

    黄公公是姐姐的心腹,看他的神色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余元卜连忙迎了上去。

    黄公公对她简单行礼道:“国舅爷,皇后要你马上去宫中一趟。马车已备在前面的大路上。”

    余元卜也来不及对自己的下属交代什么,便跟着黄公公穿过巷,往马车的方向赶去。

    余元卜他们刚走出巷,就见呼哉站在那。傅临渊的那极至豪华的马车就停在路边,而黄公公的马车却失了踪影。

    “国舅爷,我家大人有请。”呼哉行礼道。

    “我现在有急事,如果傅临渊有什么事,等我从宫里回来再说。”余元卜强忍着不奈烦道。

    “你现在不上马车,明天后悔就别来找我。”傅临渊清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

    余元卜犹豫一下,又决定不去理会他。阿德他们还在傅临渊的手中,他找她应该是为了这事,但现在她更心急姐姐的事。

    “国舅爷,你还是去看看首辅大人有什么事吧!”黄公对余元卜使使眼色,将她拉到马车旁,谄笑道。“首辅大人,咱家事不急,在这里等多久都行。”

    车内的傅临渊似乎早就猜到黄公公会这样做,他懒懒地吩咐道:“黄公公,余国舅我会送到宫里去的,你不用在这里等着。”

    “是!”黄公公挥挥拂尘对马车先了个礼,便带着那几个公公离开。

    “上马车来。”还是用那清冷的声音,简单却不容拒绝地命令着。

    现在的傅临渊陌生而遥远,余元卜即想靠近又怕靠近。她僵正地立在马车旁,心在靠近和远离间徘徊着。

    黄公公之前的眼神,似乎是让她应付好傅临渊。想是姐姐的急事,跟他有莫大的关系。

    “国舅爷,请。”见余元卜不为所动,呼哉上到她的面前作了个请的手势。

    “呼哉,如果余国舅实在不想上车,我们就别强人所难了。”

    明明是退让的话,却让他说得字字是威胁。心虽然还在徘徊着,余元卜还是上了马车。

    车内飘着似有似无的檀香味,傅临渊闭目侧倚车身,似乎是在闻着香味静心养神,但那清俊的脸上却略带恼意。

    “坐吧。”他闭着眼拍拍身边的位置轻声道。

    余元卜尽量挑离他远点的位置坐下,她坐等着他开口说话,但却一直没见有动静。在她怀疑他是不是睡着时,他才缓缓地睁开眼坐正。

    “听说你前两天去妓院了?”傅临渊状似不经意提起般。

    他桌上拿起心字香点燃,放到金蟾香炉里,仔细地盖好盖子,再把金蟾嘴里的锁锁好。

    余元卜看得瞠目结舌,实在弄不明白,他把点燃的香锁住干吗!金蟾嘴里的锁一般是装饰用的,但他却整一个真锁在那。

    这些年他是不是已习惯将心事深锁着?所以无论离得多近,她都感觉不到他?

    “嗯?”得不到她的回答,他抬头追问着。

    “男人吗……去那个地方很正常。”她的注意力仍留在金蟾紧咬的锁上,对给他的回答也只是敷衍的话。

    “在那喝点酒就离开?”仍然是拉家常的语气,但那清俊的脸上怒色已很明显。

    讶异于他对这个问题的反复追问,她转头打量一下他的脸色才道:“我上那从来都不会只喝点酒。”

    他不会知道什么了吧?那位同僚硬将她拉去,她也只好把那姑娘打晕,又把她的衣服脱光,再出从窗户爬出去,事实上还真是只喝点酒。

    他脸色一沉,拿起桌上的檀香粉,一点点地放在香炉上。这样再加一点,在视觉上给人一种,烟往炉里入的错觉。

    余元卜眼睛随着他的动作在转,猜测着他这样问的意思。事实证明他那百转千回的心思,不是她所能猜到的。

    “那姑娘还不错吧?事后没给钱?”他微微一笑,嘴弯得有点凌厉。

    “姑娘很不错。巡城御史去那种地方从来都不给钱。”余元卜撇撇嘴,理所当然地道。如果他拿这个来刁难她的话,机会多得是,她也懒得再辨什么。

    “看来巡城御史该治治了。”傅临渊敛起微笑,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扔到她的腿上。

    余元卜讶异地看她一眼,捡起来一目数行快速扫过,脸色顿时铁青起来。

    她把那叠纸往矮桌上一拍,瞪着他怒道:“这供词绝对是屈打成招!”

    他把手上的檀香粉放好,倚在车身懒懒地道:“这是不是屈打成招,绝对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究竟想怎么样?”

    余元卜紧盯着桌面,恨不得从眼中燃出两把火把这叠供词燃尽。这是阿德他们的供词,说是受了她爹的命多次潜入傅临渊的府,盗取她爹贪污受贿、通敌卖国的证物。

    “是你想怎样?你是希望全族被诛,还是被流放?”

    “你真的有那些证物?”余元卜心里一惊,猛地转头看向他,却望进他眼中无边的浩瀚里。

    “对!”

    一字千钧在她的心里击起千重浪,她笃定地摇头道:“一定是你伪造的。”

    他的视线缓缓地飘向那叠供词,嗤笑道:“如果是我伪造的,国丈为何要暗地里几次三番派人来盗取?”

    余元卜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现在才明白这叠证词的重要性。她猛地扑过去,抓起那叠证词正欲撕掉,耳边又飘来他的声音。

    “愚蠢!这证词我要多少就有多少,你还是想想要不要为我所用吧!”他深吸一口檀香,脸容恬静地进入闭目养神中。

    余元卜僵硬地松开手中的证词,眼中抹过狠劲,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点点地向傅临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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