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到高塔顶了。”万答尽量避免女人之间的斗争。
廖纾墨已经爬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一直说自己要去健身房运动,如果挪得出时间的话。
然后,从口袋掏出一大把铁钥匙,万答接过来,将钥匙插到古董门的钥匙孔里,钥匙一转,门便开了。
塔房比她们两人预期的大,天光自一扇落地的巨窗射入宽敞方整的塔房里。窗子有一面开了,像门一样,魅惑着粗心大意的人一脚踏入空中。
“这要是看不清不就掉下去了?!”万答拦住门,防止近视的廖纾墨一个不心……
“已经有人掉下去了。”廖纾墨十分平静。“死者在坠窗前,至少半时就被刺死了,这表示尸体是被人丢出去或推出窗外的······那应该不会太难,因为窗子跟地板是相连的。可是房间锁住了,唯一的一把钥匙又在皮里森口袋里,他一个人锁在房内,死掉的人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下,自己从窗子里跳下去而且万公子,你别忘了孙艺星临死前,还发出尖叫声。学生们听到一声尖叫。我们当时也听到了,不是吗?”
两人站在房中央四处张望,记下每项寻常与异常的物件。
窗子对面墙边摆了一张特大号的橡木桌,四根桌脚呈球根状,桌上摆了一叠叠毕克比会堂及其他当地景点的宣传单。房中央有一张颇具现代感的大工作桌,桌子中间躺了一张十八世纪的男子肖像画,画旁放着盘盘碟碟的清洁液和材料。
万答拿到的警局那边发来的资料显示说——死者孙艺星,91年生,是负责清理和修复画作的,一直在城中心的博物馆及附近各古宅及艺廊工作。
一卷难闻的原绵铺在廉价的三夹板工作桌上,孙艺星死前一定正在清除画像上的陈年污垢。
廖纾墨嗅嗅空气,闻到一股非常浓烈的化学气味,不过她还闻到别的东西。
远处墙边立着一副盔甲,就是在古宅或二流鬼片中会看到的那种、万答望着盔甲,而盔甲似乎也在回瞪他。那盔甲倚在剑上,万答的眼光顺着剑刃看向剑尖。“剑上的斑迹看起来很像血。”
廖纾墨原本望着窗外,听了立刻转过身。“我们目前有什么线索”
“整理一下就是有个男的叫孙艺星,从窗口掉下去,摔落时大声尖叫,大家认为那是意外或自杀。接着医生推翻这种假设,宣称男人摔落前已被刺死,死者不是在房中晃几步后才掉到窗外的,因为他早就死了。死者当时独处,房间锁住了,唯一的钥匙跟着他一起坠楼,所以凶手不可能在逃走后将门锁上。我想那门应该是唯一的入口吧”
“应该是的。”
“剑上的污斑看起来确实很像血迹,所以那把剑很可能就是凶器了。我想······”万答和廖纾墨互望一眼,°凶手可能还在这儿,在······”
两人紧盯着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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