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规则由强者决定，你这种弱者，赶紧滚！”
“赶紧滚，楚大小姐跟你说话，已经是对你的怜悯！”
台下又是一片喧闹。
杜宇宁待声音平息，说道：“说得好，规则由强者决定，那请楚大小姐解释解释，什么叫做强者。”
楚江月一怔。
杜宇宁又道：“你是不是想说，胜者就是强者，但二十年前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楚家打败了我爷爷，所以就算是打败了我？”
楚江月先前用“强者”而不是“胜者”，就是为了将二十年的事与现在混为一谈，没想到还是被对方察觉。
她稍作思考，说道：“我为什么要解释？我楚家就是强者，至少，对你杜宇宁而言，我比你强！你要是不服，你问问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有谁不同意。”
她的粉丝们又开始叫好。
“对对对，我同意，你一个杜宇宁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楚大小姐叫板，滚！赶紧滚！”
杜宇宁忽然笑了一声。
楚江月问：“你笑什么？”
杜宇宁道：“我笑自己竟如此悲哀。”
楚江月道：“弱者知道自己可悲，也算是一桩好事。”
杜宇宁摇摇头，自嘲笑道：“我笑我一个堂堂男儿，居然会沦落到与无耻之徒做口舌之争。”
楚江月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杜宇宁道：“楚大小姐，既然你如此信奉强者，不如我们就用强者的方式说话。”
楚江月道：“你想怎样？”
杜宇宁道：“公平对决，我输了，这条命就是你的，你输了，以后你必须听我的命令，供我驱使。”
台下顿时一片骚动。
“姓杜的，你他妈算什么东西，竟敢对楚大小姐说出这种话！”
“我告诉，你要真敢挑战，我会杀你！”
“不许侮辱我们江月！”
……
楚江月却毫不犹豫地道：“可以，我楚江月，愿意给你一个挑战的机会。”
楚金碧急道：“江月，他就是个一无所有的……”
楚江月道：“强者不畏惧任何挑战。我从未将蚂蚁放在眼里，但蚂蚁若是不识趣，我也只好碾死它！”
杜宇宁鼓掌，伸出大拇指道：“楚小姐，你言行一致，值得敬佩，至少比你这个只会耍无赖的父亲强得多。”
楚江月道：“那就请你少些耍嘴皮子的功夫，也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向我挑战，先顺利入校，高中毕业之前，打败我弟弟。”
楚江痕在台下叫道：“好，姐，用不着你出手，我会让这小子尝到失败的滋味。”
杜宇宁问：“要不要定个期限？”
楚江月道：“我长你一岁，也多你一年的修行，不占你这个便宜，你先完成那两个条件，对我的挑战，我随时恭候。”
杜宇宁道：“也不用随时，我这个人没有抢别人老婆的癖好，期限就在你将来的婚礼之前吧，逾期不至，当做我输。”
楚江月道：“你自己要找死，我没意见。”
杜宇宁道：“那就请你早日结婚，不要给我太多机会。”
楚江月道：“你放心，这世上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入我楚江月的眼，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做你的美梦！”
……
许劲风父女俩坐在校长办公室，两人都在揉着脑袋，好像遇上了非常头疼的事。
杜宇宁看到这一幕，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郁闷。
他问道：“你们好像……还有什么不好的消息要告诉我？”
许凌霜道：“杜宇宁，你今天台上很帅是不是？”
杜宇宁道：“额……老师哪的话？”
许凌霜道：“哼，我都快急死了你知道吗？你要是不向楚江月挑战，不接受那个决议，我们还能想办法周旋一下，现在好了，别说你的事，我们的……”
她忽然压低声音，“我们原本想交给你做的事，也要重新考虑。”
杜宇宁道：“许老师，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许凌霜道：“首先，我要告诉你，虽然空间系世间罕见，也的确很有前途，但是……这基本就是个废技能，至少在你与楚家姐弟对决中，基本起不到作用。”
杜宇宁傻了眼，“什……什么意思？”
许凌霜道：“世上所有的法术，本质上是能量的具现化，但雷、火、水，属于有形，自然容易些，而空间在法术领域，也等同于虚无。”
杜宇宁道：“这说明什么？”
许凌霜道：“难度懂吗？已知法术的基础是实现具现化，可你怎么具现化不存在的东西？”
杜宇宁揉揉脑袋，好一会儿才道：“我还以为你们说的，法力值加倍，只是个说法。”
许凌霜冷哼道：“加倍还是低估！时间、空间、灵魂，比其他类型都要难，灵魂相对于时空，还算有形，而时间，根本不属于人类能够掌控的范围。”
杜宇宁道：“我懂了，也就是说，以空间法术的难度，想在三年内超越楚江痕，可能性不大。”
许凌霜道：“另外，除了修为本身，还有法术特性，空间法术，在前期无法进行攻击。”
杜宇宁又傻了眼，“这又是什么情况？”
许凌霜道：“资料显示，即便进入中级法师，你也只能掌握两个法术，一个名叫净识·全知，另一个叫坐标·闪烁。然而都不具备攻击性，你想打架只能依靠拳头。”
杜宇宁表示无语。
许凌霜道：“还有……你必须辅修灵系法术。”
杜宇宁快坐不住了，“这跟灵系法术又有什么关系？？”
许凌霜摊摊手道：“我们也只了解个大概，具体的需要你自己研究。所以，你在这三年内，必须修行空间、灵系以及武斗技。”
“等等。”杜宇宁道，“武斗技什么鬼？你们不都是法师吗？还有战士存在？拿刀剑干的那种？还能放出斗气？”
“战士当然存在，人人都能学，所以我们也没重视。”许凌霜摊摊手，“不过让你失望了，修炼那个只能让你跳得高跑得快，并不能具备远程攻击能力。”
杜宇宁感觉自己要晕了。
别人玩游戏都是从新手模式开始，怎么我上来就是地狱模式？而且还是通关了也没多少鸟用的那种！
许久才叹着气道：“还有什么坏消息吗？”
许凌霜道：“接下来是好消息。”
杜宇宁已经没了喜悦感，“不见得吧。”
许凌霜道：“对你的洗礼已经有了成果，我们检测出，你已经可以修炼雷系法术，不过你现在的雷系法力，大概只有10点。”
起点是别人的十分之一，依然是个地狱模式。
杜宇宁已经无力吐槽。
许劲风道：“多的先不说了，过了中考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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