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蕙,你怎么认为?”
“要是我,我也早走了,又不是非打好关系不可的一些人,何必在乎他们的脸色呢?再说了,他们做初一,你做十五,公平公道。”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那咱们回头聊吧。”
“一块走吧,我在这头晕!”苏雅蕙道,“李利川,你呢?你待这又把哪个女的谋上了?”
“没有,没有,走走走。”商量好之后,景平告个罪,走了。这两人也说去送送,就一块出了包间门。
三人下了楼,李利川提议去吃顿饭,两人都应了。李利川开了车来的,三人选了一家炒菜馆,要了个包间坐定。三人聊着乱七八糟的话题。因为李利川要开车,苏雅蕙也不喝酒,所以没喝酒,都喝的是饮料。
吃的差不多了,李利川借去洗手间已经把账结了。
回来刚坐下,景平就说:“同学一场,我和你们以后见面的次数可能不多,我知道刚才你去结账了,我也不跟你抢。”
说着拿出两张名片,拿出笔,写了一些字,递给二人,“这是我妹子的电话,凭这张名片,直接跟我妹子接洽,可以直接在她们公司提走一斤九九九的黄金。”
接着拿出两张会员卡,“这种会员卡一共发出了二十张,她就给了我三张叫我送人情。你们一人一张,有什么作用,你们自己摸索吧!”
最后拿出两只盒子递给二人,“这盒子里面是一颗一百克拉左右的原钻,出示那张会员卡,应该可以享受免费的切割打磨服务。对了,苏雅蕙,你可以挑一个喜欢点的钻石哟!反正李利川的老婆又不在,只要李利川不傻,回去绝对不会说这个的。”景平开玩笑道。
愣了半晌的李利川和苏雅蕙这才回过神,对望一眼,满心都是苦涩和惊讶,再想想那些同学的嘴脸,就感到莫名的嘲讽和打脸。
“景平,这样的,这个会员卡可以收,不过这钻石和黄金真不能收,你可以另给一张你妹子的名片。”二人打定以后不用这会员卡。他们这点想法景平怎么能看不懂!
“两位,你们听我说,同学一场,你们也挺帮衬我的。这些东西,对你们来说很贵重,可对我来说,就是几块石头。要知道,我见过如同华山一样大小的一整块的钻石;也见过太乙峰一样大小的一块天然黄金。所以这东西对我来说只是漂亮的石头而已,我手中有十斤重的原钻,有一百斤一块的天然黄金。”
“可这些东西不敢给你们,要知道怀璧其罪呢!而且这些东西在市面太多,就会冲击市场,甚至导致整个奢饰品体系崩溃。所以,你们就放心的拿着吧。”
见景平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两人只得收了。
“只是嘴巴要牢一点,李利川,不行你就把那钻石让他们弄碎,全搞成零零碎碎的小钻,多打几样首饰。当然你自己考虑,我没跟你媳妇打过交道,不清楚她的性格。苏雅蕙我知道,嘴牢靠着呢!这也是为了你们的人身和财产安全。”
“我妹子的集团公司,你们如果想进去做事,应该可以安排进去的,她们公司这段时间一直在招人,从基层到高管都缺,有兴趣了,可以试试。这个不需要顾忌其他的。”
“行,我们考虑一下,如果有意向,会打电话咨询的。刚才景平说叫你挑呢,你挑吧,回头我有个哄媳妇的东西就行。”李利川已经把他手中的那个盒子递到苏雅蕙跟前。
“挑就算了。让我看一下,开个眼就行了。不介意吧?”转头问李利川。
“你随便看。”李利川笑道,又转脸冲着景平道,“我靠!景平呀,原来你才是最大的土豪呀!我总算知道了萤火虫是怎样在太阳跟前嘚瑟的,一百克拉原钻,一套房挡不住吧!”
“一套房你去摸摸,我这个是蓝钻,最后出来没几百万米刀,我都不好意思见人的。”苏雅蕙对这些价位行情还有些了解,这李利川就是两眼一抹黑的主。
“我去,这次礼收的大了,这比和珅都贪了。”李利川戏谑道。
“可不是么,那一斤黄金,就价值二十多万呢!”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分开回家了。后面,景平又和他们联系了几次,一块吃过两次饭。
景琪的公司一直发展势头良好,让本来不看好的很多人都刮目相看。
第二年巴藜嘉得国际奢侈品春季拍卖会上,景琪的公司拍卖了一颗重五百多克拉的粉色原钻。会后,世界上寻求和景琪合作的大公司多如过江之鲫。经过这次拍卖会,在国际上一炮而红,隐然已是华国中西部地区的明星珠宝公司。
在这种大势下,景琪进行了资产剥离,只留下了珠宝和互联网两大部分。将这次剥离的其他的产业和房地产企业,进行了组合,形成一个新的集团公司。对这个新重组的集团公司进行了资产估算,大概有二百多亿。
后面将这个新的集团公司转交给了方润生的弟弟和景平的一个五服以内的堂弟两人。新的集团公司每年给景琪交五亿,连续交十年,公司就是他们的了。在此期间如果公司破产,只需交到破产为止。
景平在西京市呆了大概有一年了。
这天景平去了景琪的公司,在前台那边正和两个前台的女孩子聊天打屁。因为这个被景琪不知说过多少次了,还被方润东笑话过好几次。就见那清夷老道进来了,景平一看是这老牛鼻子,就先开口了。
“哎,清夷子,今天没吹东南风呀,咋把你给吹来了?”
“来找你呀!我听到一个消息——”
“不急,先坐下,”拉着清夷坐下,然后给前台道,“美女快给这位喜欢欣赏美女的老道倒杯水来。”
那两个前台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给清夷倒了杯水。
“道友,我去访友,听到一个消息,说是有一个地方可能有找寻进入虚无之地的人的方法。”
“此话当真?在哪里?”刚开始,景平只是漫不经心的坐在一边,还不时和那两个前台挤眉弄眼的,可当清夷子说出这句话时,他霍然而起,目不转睛的盯着清夷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景平一听这话,马上泄了气。
“清夷子,你请吧,下次再来消遣我,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景平就瞑目枯坐,生机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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