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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凤传之黄巾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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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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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败的韩成掏逃出十里开外,才停了下来,他实在是太累了。今日的屈辱,若不十倍奉还,定是抱憾终身。他缓缓的回过了头,看着身后的残军,幽幽道:“今天的事,谁也不许向外说。”

    “是,将军。”那些士兵一个个灰头土脸,今天的事谁会向外说,就是不怕军法处置,那脸也没地方搁啊。

    韩成想了想,说:“我终究是不放心,若是全军覆没,我就放心了。”

    十几名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韩成一一杀死。

    夜晚的森林,传出一阵阵惨叫,惊动了山野的虫和鸟。

    韩成将所有活着的己方士兵全部灭口以后,没有再回到公孙康的身边,他在公孙康那里,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跑腿的。虽然他巫王境的实力确实不俗,但在公孙康手下连前十都排不上,那就显得平平无奇了。同一个境界,能力高低悬殊也很大,能力就决定了待遇,虽然有些工作岗位上,一些人平庸甚至是无能,也能混到最后退休,拿着高额的退休工资享受生活。但在诸侯手下,无能就代表着只能被比他更强的人欺凌,做最卑贱的跑腿,上了战场还得先去做炮灰。所以也就是为什么,巫师都要想往上爬,一但选择了这条道路,就意味着“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他们的退路就是死。

    这个也非常好理解,巫师体系和平民,也就是普通百姓的生活和法则都是不一样的。江湖事江湖了,一但选择了修炼,那就意味着和普通人划清界限,进入另外一个更野蛮的法则当中。

    韩成深知这一点,他已经被欺辱的够多了,在偶然的机会,他听说黄巾军可以把普通人变成绝世强者,那么,他这样一个本来就是巫王境的巫师,会受到怎样的强化?

    他找了个地方洗漱休息,他早已把自己的武器扔在了战场上,这样幽州军在打扫战场的时候就会以为他死了。毕竟在那样的炮火下,很多人早就炸成的四分五裂,内脏和骨头,都被炸的满地都在。战争就是这么残酷,他也是从现场上摸爬滚打起来的,不过从前的敌人是临国。

    他得好好休息一会儿,养足了精神,明天好去求见张角。

    而公孙康这边,则迟迟没有消息,于是派人去寻找,以公孙康的手段,不到一个小时就得到了回复。

    “全军覆没,怎么可能?”

    现场除了己方尸体和一百多个参与的黄巾军尸体外,就只见满地的碎片。而这个就比较诡异了,因为如此大规模的重型武器,一但进入幽州境内,是不可能没有人通报的。

    当然,他不知道,这么所谓的“重型武器”,不过是一些比人还要小的木质和钢铁混合的武器。是冀州驱邪师公会内独创的新式武器,更符合驱邪师所创,以真气和弹药混合使用,所以规模不大,但威力不小。

    而阎凤五人则先步行离开山封城,在城外十多里处停着一辆车,这是早就安排好逃生用的。等他们驶离山封城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一行人累的够呛,不过好在都还活着,此次营救冷天渔的行动虽然多有波折,但好在有惊无险。

    “得赶快回去当面将事情的经过报告给会长。”阎凤这样说着,在幽州所发生的事已经超越了阎凤所能掌控的权限,这已经不是冀州一家能决定的事,不过依照惯例,这件事不是一两年就能解决的事。

    说白了,每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出钱出力后,并没有什么好处。神权的制度就是这样,地盘都是王权的,哪怕将幽州的事摆平了,驱邪师也得不到半分的好处,凭借的不过是一腔热血和正义了。

    “我还是担心啊。”李萱则是一脸愁苦,他和阎凤几人不同,他从小就是驱邪师,对驱邪师内部的条条框框很是了解。今天,不,昨天的事如果不深究,那自然是按照阎凤说的,幽州军与黄巾军勾结,但根本站不住脚,毕竟双方并未正式撕破脸皮,而且人都死了,自己又不在现场看着,倒时候公孙康倒打一耙,有理说不清。李萱接着说:“不是我不相信你阎凤,我也确实看见了幽州军和黄巾军在一起,但世人不信,而且黄巾军的事也只是在幽州被定义为叛军,说到底,那是王权的事,如果幽州驱邪师公会和黄巾军勾结并不是板上钉钉,那我们的罪名可就大了。”

    公然和王权开战,一出手就杀了一千多人,这种“丑闻”再怎么掩盖也掩盖不过去了。

    赵子龙似乎缓和了很多,也大致听出为了救自己,阎凤等人陷入了危机。于是抱拳道:“恩公不必担忧,等我们安全了,我自会和天下人说明。”

    李萱,阎凤,赵子龙坐在后排,木子花开车,冷天渔坐在副驾驶上。冷天渔已经睡了,车这么颠簸,他也能睡着,真是厉害。而驾驶座上的木子花刚想说什么,又忍了下去。至于李萱那些武器,都隐藏在山封城,目前风头正紧,等有机会再来取。而李萱之所以像吃了一样,也是因为他的宝贝武器没有能带回来,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李萱道:“得了吧,你以为你谁啊,还和天下人说。”

    赵子龙闭上了嘴,人微言轻,和能不能打人两码事。

    当然,遇到这么大的事,还是要和关少鸿报告的,这是程序问题。以前阎凤总是觉得这些繁文缛节是时代发展的毒瘤,当真正进入一个团体之后,才知道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远在益州边境处的汉城,刘横已经到任近一个月,许多事情都已经走向了正轨。在交州的人马也都陆续安排进来,专门挑选的精兵,一百多人,虽然少,但个个都是大巫境以上的巫师,且训练有素,团体作战能力强。他当然不会认为就这点人就能扳倒刘广福,但也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相当于只知贪图享乐的其他官员来说,刘横这位新到任的县令,几个措施下来,深得民心,但是时间还是太短,老百姓被贪官污吏剥削怕了,对他多少还有保守看法。

    就在阎凤几人回冀州的时候,刘横所在的汉城也遇到了黄巾军叛乱事件。他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来的,但好在人数不多,就只有几百人,才刚开始暴动时就被刘横镇压,并且将活下来的俘虏关押进监狱。

    刘横来到牢房,一个一个的审问,但口供却是一样的。

    “我们是天公将军座下的黄巾军,被官家欺压怕了,这才起义。”

    起义,自古以来农民起义失败居多,这是因为零散的规模和武器的落后,就算有起义成功的,也会因为最后的内部腐败而宣告失败。

    刘横道:“这么说,你们都是附近的农民?”

    一个年纪三十多岁的黄巾军说:“我们就是被欺压怕了,回家也没有地种,就算种出来,也被官绅姥爷们收走一半,根本就不够一家人吃喝。”

    刘横重重的吸了口气,说:“如果我把豪绅的地都分给你们,你们还造反吗?”

    “天啊,真的,那我们哪里还会造反。”

    而在一旁的主簿孙乾则是一脸愁苦:“主公,这怕是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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