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我还在学校当老师。
办公室王瑛老师,来到我在的办公室。我看见王瑛老师脸色白净,如天上的一朵白朵一样白,犹如白一样安静,静静地贴在天幕一处,像是在学校楼房的上空上面的当天幕一处。当她走到我在的办公室的时候,才觉得很近,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隔。
王瑛手中拿着一份考老师心理学的卷子。
王老师轻轻地对我说:“学校要求老师考心理学,这是一张考试卷子,我把它给你,你好好地答吧,答完了交给我。”
我不大坚决地说:“好。”
我经过了不知上百次大大小小的考试,怎么又考试了?实在不想接受考试的事情,可是王老师是校办公室的主任,我只得服从。
办公室里本来有十多位男女老师,这会儿,却只有一位朋老师,虎头虎脑地可爱,依旧青春,最多有三十岁年纪,他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正在读一本高深地中国古代教育方面的书。
我对着考试卷子上面的题目,竟没有一个我能答上来的。
什么是着急的情绪?答考试卷子这会儿,我才觉是着急的情绪,用热锅台子上面的蚂蚁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学校要求每一位老师要交上这份答卷,不交是不行的,为了做对考试卷子的题目答案,我想:隔壁办公室,王瑛她是有的,想找王瑛要答案。
于是,我从一把小红椅子上面,抬起了屁股,站了起来,缓缓地向隔壁办公室走去。
王老师坐在一进门的一张办公桌前,面前放着一本教育心理学的书。
我求王老师:“你给我考心理学的卷子,那上面的题,没有一个我会做的,你给我一个答案,让我做一下。”
王老师心想:我怎么能把考试答案给他呢?这些考试内容,他应是学习过的,是每一位老师都学习过的必修课目,应该不很难吧。唉,这让我怎么办呢?又转眼想了一下,这个考试只是一个试考,只是想通过答卷的方式,让学校的老师们复习一回教育心理学的知识。
稍停了一会儿后,王瑛老师,从她的办桌桌前,拿了一张考心理学的准确答案,给了我手上。
我得到了答案后,又回到了我在的办公室,办公桌子放在室内向南的窗子下边,窗子外面一楼平地上,长有一片绿竹,每一棵竹子长得参天地高。竹子中间,还长有一棵梧桐树,还有一棵高大的杨树。有一回,樊、杨、王、徐等在办公室,那是秋天季节里,他们几位向窗外望了一会儿,发出对季节变化地感叹。
樊老师先开口说:“又是一年秋天,窗外的梧桐树、杨树叶子又开始变黄了,一年一又年,这样轮换着。”
太阳出来的时候,窗外的竹影,从窗玻璃里曾经多少回悄悄地透进来,落在桌子面上,还微微地摇曳着。
梦中,我坐在窗子下边的办公桌前的一把淡红色的椅子上边,做心理学的考试卷子,王老师给了我正确答案,我抄都不会抄。
办公室,还有一位青年朋老师。
我求朋老师:“你帮我做一下心理学卷子,我怎么对不上号,抄都抄不对。”
朋比我小很多岁,却有哲学家的思考,他这样对我说:“世界万物都是有模式的,一个模式套一个模式,一通百通,你怎么就不会了呢?”
我想请朋老师帮助我一下这个忙,朋看出了我的意思,他又对我说:“世界上的事情,有的时候,别人能帮上你的忙,那也是你积蓄能量很久了,经过了大量的练习之后,才会找到答案,有一些人生中的答案,完全靠你自己真正努力经过,才会答对的,别的是无法帮助你完成的,把答案给了你,你做不正确,你还没有到达那个层次上。”
朋老师讲的话,似乎让我有愰然大悟之感,我不求他了,又自己开始做考试心理学的卷子,我也不用看向王老师要的那个正确的答案,要写上我自己真正感受理解到的正确答案。
我早上起来,回想一下昨晚上的梦,把它先记下来,是我写作的一个练笔,按照弗洛伊德对梦的解释,主要是梦找到了一种联系,通过这个联系在一起来的梦境,让我们认识人的欲望。
对梦也要珍惜的。
我愿意把我的梦记下来,和支持我小说的读者朋友分享。
梦对于我的好处,根据我的新悟,通过梦,确实找到了一个我联系的对象,作为我写小说,也有也一个写作对象的。
这个启发,得益于一个人?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位深受观众喜爱的女歌唱家曹芙嘉。前不久,我看了她的一个关于音乐方面的公开课。
曹芙嘉说:“爱好唱歌的朋友,我要让你很快找到唱歌地感觉?
比如唱一首妈妈的歌曲,你要把妈妈当作唱唱歌的对象,你的这首妈妈的歌曲,就是唱给妈妈的,妈妈不在你的身边,在远方,你心目中要有远方的妈妈,就是唱给你远方的妈妈,找到一个对象,就是找到一个内心支点,这样唱这首妈妈的歌曲。”
现场,曹芙嘉向爱好唱歌者示范了一下,唱妈妈的这首歌曲,如果没有妈妈这个对象,就唱得苍白无力,没有一丝真实感,没有一丝打动人心的情感。
这个我想到了写小说也是一样的,要有一个对象,一个具体的人,你是讲给这个人,你讲故事的时候,有人犹如坐在你的面前,听你给他她讲故事,还有时望着你,还专注聆听着,这样会调动你讲故事扣情绪。
有一首歌曲《我爱你塞北的雪》,殷秀梅唱过,唱得大气磅礴,是另外一种对雪的感受。
曹芙嘉对雪有她自己不一样的理解。她对唱好一首歌曲,有她自己不一样的思考,这也叫修心或修性,台上五分钟,台下十年功。她说,对于唱歌的人,不是整天在唱歌上,还要多读书,多到大自然中,和大自然做亲密接触。她还说唱歌,唱歌人的,唱歌是我为歌服务,我只是歌的一个元素而已。
我听她讲这个时候,想到我写作,也是为我的一个作品做好服务,我就是一个仆人,为我的每一个汉字服务,这样想的时候,情感就不一样了,当即就能调动起来。
我听曹芙嘉演唱我爱你塞北的雪,听出了雪的品德高尚值得人敬佩在什么地方:
飘飘洒洒漫天遍野
你用白玉般的身躯
装扮银光闪闪的世界
你把生命溶进土地哟
滋润着返青的麦苗迎春的花叶
雪把自己溶地土地哟,滋润着返青的麦苗迎春的花叶,这两句让我受到了感动,雪有这么高贵的品德,我想写作的人,也应以雪为榜样,写出来的文字,应给人一些正面适积极向上的东西,让人在没有希望的时候,看见希望,像雪一样,滋润人的心灵,这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需要像雪爱大地一样的心灵的作家来做这件事。
曹芙嘉讲到她感受到的雪,是很安静的,我也感受过冬天下雪的时候,下到地上的雪花,确实听不到它落地的声音,它是安安静静的,我应有这种雪的安静感觉,来读书,来写作,如果心乱如麻,那是没有一个文字写出来的。
文字是我的主人,我书中的任何一位朋友,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仆人,我能全心全意地为你服好务,为每一个文字服好务。
现在我继续我梦中的故事。
我感觉我会和一位女老师相遇了,是在林中相遇。
梦中,我的好朋友就坐在我的电脑桌前,听我讲我们大家互相都有关联的帮事,不只是你和我,故事中,有你也有我的影子存在的地方。
我要把我和她的故事,讲给坐在我面前的女老师苏梅花。
苏梅花脸上略带一些笑容,坐在我电脑桌前近前一个小沙发上。
“你讲吧。”
“好。”
“你记得吧。有一年新年来到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这是哪位还能想到我,我拿上手机,按了一下接听,听到传出来的声音。
“张老师新年好!”
我一听,是苏老师的声音,苏老师是怎么一个人?她的脸如中秋的月亮一般圆,略显淡红,是那冬天时,悬岩上开放的花儿一般红,她内心中永远有一种超越自我的信念,一定要在教育工作中做出些成绩,这种志向一直存在她的心中不变。
我一听是苏梅老师的声音,曾经和我在一个办公室呆过,听到她的声音对我来说熟悉,像是我读过一本书中的人物还要熟,我听到她多次和我交流读书时的声音,还依旧响在我的耳朵里。
我赶紧说:“苏老师新年好!”
“听到你的声音好高兴!”
“我还在原来的学校,曾给你说过,我想调到别的学校去。”
以往,苏梅在和我通话时,给我说过她想离开她现在呆的学校。
我曾对她说:“你能调走调走,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现在,又听见她说她还是原来的学校。
我又劝道:“一切都有命运安排,在那里工作都是一样的,都会有困难的地方,也会有成事的时候,失败与成功并存着,只要适当撑火候。”
苏梅又向我通报了她目前近况。“我现在又给中学带语文课。”
“你热爱语文,就把这个带下去吧,只要真正热爱,就一定会做出教学成绩来的。”
“我也有这个想法。”
“你还记得十年前,你给我说过一句话吗?”
我没有答,苏梅却回忆了起来。
“有一天下午放学,咱们俩个一块去公交站等车回家,走过一条小街一个公园大门口的时候,我见你肩膀上背了一个小带子的小红提包,里面肌骨碌碌的,我就知道里面书。
你问我:“张老师,里面装的什么书?让我看一下?”
我说:“一本是贾平老师的散文,一本是余秋雨老师的散文。”
我从提包里掏了出来,给苏梅看。
苏梅接过看书的时候的模样,像一个几天没有吃饭的乞丐一样,这两本书犹如两块面包一样,久久地凝视着,舍不得放下,恨不得想一下吃进肌不择食地吃进肚子里。
苏梅看了后,立即凭着自己的感觉,对我求着说:“张老师,把你的贾平凹的散文让我看看?”
我立即答应:“行!”
我觉得苏梅向我借贾平凹老师的散文,我还有一本余秋雨老师的散文,有读的书,这并不影响我读书。
我还有些自私的想法,对苏梅强调说:“你千万不要给我丢掉了,看完了还给我就行了。”
“那不会的!”
苏梅这样的说了以后,给了我一种踏实这感,这本书最后会回到我的手中的,对于热爱一本书的人,真有一种宁愿把自己的一件好衣服脱下来给人,但不愿意把自己一本喜爱的书给人。
坐在我近前的苏梅看着我笑笑,她想问我,接着,你又给苏梅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呢?
“你还记得不?你当时给我说读书的事情。你说读书初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坐不住,读不进去。但这只是第一步,不要紧的,先给自己说,每天读一两页,要天天读。不要三个月,就觉得也能坐得住了,也愿去去读了,这叫慢慢地培养起来读书习贯了。再往后,越读越感觉好,慢慢地读进去了,还能读出些自己的理解到的,这像是和书交上了好朋友一般,成为好朋友以后,感情就不一样了,朋友讲的话,你就能容易听得进去,也能听明白的意思。以为书对人无用,却能给人生多方面的有益启示,它把人生的真理直接讲给人听。要想学习语文,学习写作,一定要多读书。苏老师,你有没有信心?从现在开始读十年书,十年以后,再看你对世界的认识,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我听着苏梅讲的这一段话,都是我说的,苏梅听的,难道说,我对读书有这么高的认识吗?
“张老师,我听了你关于读书的话,真的坚持读了十年,从一位小学语文老师升起了现在教初中语文的老师。”。
“这都是你努力的结果,努力就有了这些进步,不努力,这些进步就不是你的,与你无关。”
我根据对生活的体会,又给苏梅老师说了一句贴心的话,很实际,但是很解决问题。我深知体会到,一个人要想为社会做事,立足的本钱是什么呢?当然品德为上,会做人,这是根本,然后就是人的才能,也是人的本事,比如说作家,那你的作品要就要写好,你是开车的司机,你把车开好,你是造车的,你就把车造好,要有这方面的真正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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