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假期快结束的时候,章亚楠和赵凡张青二人又在安全屋碰了一次面。
赵凡这边有了一点进展,对于侦破“5205案件”或许是一个新的突破口。
在电脑专家仔细分析了九月九日那天鼎隆大厦52层的的监控录像后,认为监控录像存在人为变造的痕迹,目前已经对有可能接触到鼎隆大厦监控室以及监控录像的几个人进行了秘密监视,已经有了锁定对象。
张青的收获或许更大。上次发现与程晓敏手机最后通话的是一部公用电话后,“909”专案组多数人对于查找通话对方已经不抱多少希望。但是宋石平指示下属从手机运营商那里调出了程晓敏这一年的电话记录后,大家极为惊讶的发现,竟然有人在沧浪路上的那个公用电话亭里,不断地使用公用电话打给程晓敏,从今年三月二十日起,总共一百三十九次!而三月二十日,正是吴四水谢振兴和古凤山三人到工商银行开立账户的日子,这就太耐人寻味了。而如此高频率地出入同一个公用电话亭,也让警方有了找到此人的信心,经过秘密走访,最终锁定了一个人:荷风巷2八号院内墦洲市美轮美奂文化艺术发展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张实才。面对这一重大发现,专案组有人主张立刻秘密拘捕张实才进行突审,但是汇报到梁彤那里时,他却没有同意。他把一项绝密任务布置给了“画眉计划”执行小组,最主要的执行人员则是张青。但是一开始,张青自己却有顾虑,她提醒梁彤,既然华启雄已经是被确认背叛了组织,那么作为他未婚妻的萧璇也已经靠不住了,更何况对华启雄当年的死亡以及警方对他行为的定性,萧璇始终无法接受和释怀。“她怎么会再帮助我们呢?”但是梁彤拿出了一张名片,让张青带着这个再去和萧璇好好聊聊。聊的结果就是萧璇提出给华启雄平反。在张青的秘密安排下,梁彤与萧璇见了面,这次见面梁萧二人到底谈了什么,负责外围警戒的张青并不知道,但是最终结果就是萧璇竟然同意了与警方合作。在“画眉计划”执行小组与萧璇沟通之后,一个“画眉计划”的侧翼行动方案被确定了下来,这个方案的代号叫作:山猫。
“你向梁局推荐的那个人是节后就去2八号院上班吗?”,章亚楠问张青。
“是的,所以你这边也要加快,只要你电话里说的那个事是真的,木偶和幕后牵线人就很可能会上钩”。木偶指的是张实才,“山猫行动”中美轮美奂公司的几个重要人物都有不同的代号,公司的主要出资人萧璇的代号叫作:寡妇,这是张青给起的,当然这个事没有告诉萧璇。张实才代号则是木偶。萧璇的舅妈,美轮美奂公司的小股东和萧璇股份的代持人刘淑娟的代号则叫洋葱,她也是警方怀疑的一个幕后牵线人,当然,对于这一点,警方同样没有告诉萧璇。至于张青提到的“那个事”,则是章亚楠在渝州吃府丁经理那里取得的收获。但是她也只是在专用电话里和两名助手说了说大概,现在见了面正要仔仔细细地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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