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的一天，春离在阳台浇花，说起这养花也是很巧，刚来这里不久，有一天外出回家时见一个老爷爷推着辆三轮车，里面有五六盆花，迎春花，兰花，多肉，杜娟，茶花，茉莉各一盆，只因多看了一眼，老人就招呼春离来看看，春离想到那光秃秃的家里和梨花山一比，真是什么也没有，也想着买上一盆，入些生气，老人见春离不说话，以为只是看看，心一横说，“六盆都拿走，给一百块好了，最后六盆了，全市没有比我这更便宜的了，老了也卖不动了，只求和缘分。”
这是和春离打招呼的第一个，她还没学会拒绝，虽然说现在也没学会拒绝但是那时候的她连拒绝都不懂，又怕说错话惊了别人，然后一声不吭的把这六盆搬回了家，狐狸看到这六盆花眼都直了，说春离是否想把梨花山搬来，春离告诉狐狸也不是不可以。
眼看这些花在春离的照料下日渐盎然，春离也很人成就感，欣然见听闻萧然关门的声音，春离心中有些泄气，这明明就住对面为什么老也见不着，气愤的把花壶一扔，还是以前好啊，那时候的人都是住在一个一个院子里，没事都会到屋前聊天，饮茶，这么优良的传统怎么就给丢了呢。
萧然打开门后急急的把衣服换掉，换上了一白衬衫，牛仔裤，走到穿衣镜前，取了一顶棒球帽，按了一下手机，一看已经五点了，拿出电话拔了过去，“今天我会晚到半小时。”
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好的，我通知一下。”
春离马上换上一件蓝色荷叶上衣和百折裙，一边换一边说，“这该死的地方，这该死的法力，我是妖啊，我为什么这么不合格，如果有狐狸十分之一历害就好了。”春离想听萧然听谁打电话，可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她听不到，自从上次被萧然发现自己喜欢他后，她总也见不着他，只能偷偷的听他在家做着些什么，何耐萧然基本不发出任何声音，偶尔也只有他一个叫同宇的朋友会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做什么，而且进了家门后也听见他出去过，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出去，多好的偶遇机会啊。
听见萧然进电梯的声音，春离赶紧按下另一电梯，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门口，眼看萧然的车子从她眼前开走，春离急得要命，连忙挡下了几辆车子，都没停，春离心一横再不停老娘就要变身了。
招手间一辆车总算停了下来，车主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性，短发，十分干练的样子，她摇下车窗问，“有事。”
春离把车门一拉，脑子里在飞速运转，“姐姐，麻烦你跟一下前面那辆车，我老公，他最近很不正常。”在看电视剧上学到的，被春离活学现用。
女车主疑惑了一下，跟了上去说，“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春离带着哭腔说，“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刚结婚才二个月，他接了一个电话陌名的就找我麻烦，吵了一架就出门了。”
春离觉得自己和人已无分别了，二句话说下来，别人就信了，看来学习能是还是很强的。
车主同情的看了一眼春离，“姐姐是过来人，如果没有抓到证据，一定不要摊牌，要不然很伤感情的。”
“知道了姐姐，你跟上啊，跟上，”眼睁睁的被红灯拦了下来，春离急得要命。
女车主轻声一笑，“别怕，保证跟不丢，相信姐姐的技术。”
二十几分钟后，萧然的车在一条老街的路口停下了，女车主缓缓停下车说，“只能帮你到这了。”
春离急忙下车对车主说，“我在悠然甜品店上班，就是我遇到你的那条街对面，下次过来我请你吃甜品。”
“好的，祝你好运。”女车主和春离告别。
春离看着萧然拐进了一个楼梯，她悄悄的跟上去，到了二楼发现居然是一家培训学校。
前台一位穿着工作服务的女生看到春离马上打着招呼，“你好！”
“你好，刚才上来的那个人呢？”春离的眼睛一直往走廊看，生怕跟丢了。
工作人员思疑的问道，“小姐是问哪位。”
“萧然，穿白”
工作人员笑了一下打断了她的话，问萧然的信息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有多少女孩关过她也记不清了，“你是说萧老师是吧！”
“老，老师？”他不是学生吗，怎么又是老师？好奇怪啊，但是能找到人就行了，“对，就是他。”
“你是不是想报他的课。”工作人员趁机推销。
“对，就是报他的课。”
前台笑眯眯的介绍着课程，“三百一节，交一万会比较划算四十节课，但是我介意你可以看看别的课程”
“一节。”春离把钱拍在前台就往教室走去。
“哎小姐直走第三间。”前台无耐的摇了摇头，可以先免费试一节课的啊，更何况萧老师教的都是初中生。
春离推开教室，萧然正在给学生们分发水粉颜料，看到春离进来，一脸的不可置信，但什么也明白了，只是上着课也不好说什么。
春离做贼心虚对萧然笑了笑，“好巧，我前二天刚报名。”全然不顾萧然的臭脸和全班小朋友的眼神，直直的坐在了第一排。
萧然讲了一下线条和颜彩的运用，后让学生们画静物，春离拿着颜料盘和画笔假装认真的画起来，旁边的一个小男生推了推春离把调好的颜料盘递给春离，春离这才发现，原来颜料是要调兑的，失去信心的她，咬着画笔，眼神一直在萧然的身上游离，萧然把袖子卷起了半截，露出了结实好看的小臂，修长的身材半弯着腰在耐心的教着小朋友，只是没有自己的份，他连瞟都不瞟自己一眼，男人无情到这个份上还真少见，我春离也是能迷死一片小妖的，现在连个人都搞不定，实在是太丢人了。
萧然指点了每个小朋友一圈，抬头看春离时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一个小男孩轻声对萧然说，“老师，你的女朋友吗？真好看啊！”
萧然指了指小男孩说，“认真点！”引得几个学生轻笑。
梦里春离梦见萧然长衫青丝和她正在桃花林中饮酒，眼里心里全是他，春离咯咯的笑起来，甚至发出了笑声，萧然被这笑声引了过去，发现这女人正在流着口水发嗔，丢人二个字在她这好像是不存在的。
下课了，学生们和萧然再见，萧然看了一眼在桌上睡觉的春离在她桌子上敲了二下，春离马上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圈画室只有萧然和春离了，“他们人呢。”
萧然见她醒了，把帽子一带直接出了门，不予理会，春离擦了擦口水才明白刚才做了个白日梦跟了上去，小跑着在楼梯追上了他，“萧然你等等我。”
“你玩够了没有。”萧然觉得这个女孩子真在是脸皮太厚，连最起码的礼义廉耻都不懂。
“我饿了，你请我吃东西好不好。”春离没想到学东西会这么累，更何况她只学了半节课，见萧然不出声春离只好问，“你饿了没有，我请你吃东西。”这么凶，一点都不可爱，定是饿成这样的。
“不饿。”声音十分不耐烦。
春离小跑二步又复足大喊说道，“我很喜欢你啊”春离什么都知道，和人打交道这些日子，她慢慢明白了人的口是心非和言语不一，只是她不明白为何要如此，她只是想确定萧然是否真的讨厌她，她放弃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只想多见见他，而他根本不领情，还发展得越来越糟糕，那就是真的讨厌吧！
萧然实在被这个女人缠怕了道，“你喜欢我什么，我改。”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萧然么眉尖蹙起，“你不值得我讨厌，但是我讨厌别人侵入我的生活。”
“你不喜欢我什么，我可以改的。”春离全然不顾别人向她看来，所有的东西都要尽力，如果爱都不能尽力，那又算什么爱呢？只在自己不留遗憾便是了。
“每一点都不喜欢，如果能不出现在我眼前那你还算个女人。”萧然说完上车留下一串尾气。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啊，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五月份的天气说变就变，天空中下起了雨，春离在雨中失魂落魄的走着，心比这些雨水更冷，望着这些车来车往华灯初升的世界，好虚幻啊，她足足记了他五百年，他怎么可以忘了她，默念一想，他是人啊，人是没有记忆的，人是善变的，还是做人的好。
她一边走，一边哭，还好雨够大，没人看到她流泪，春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电梯门打开时，她想敲开萧然的门问他，为什么要忘记自己，他说过如果有下一辈子，他一眼就能认出她，却食了言，盯了萧然的门很久，春离还是没有敲开门，想来也是，他好像也没有错啊，眼泪一颗一颗的从眼眶中流出来打碎了她所有的记忆，她终于明白了做人的好处，因为可以没有记忆，如果这一生太辛苦，便可从来一世，而她不能。
萧然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时已经八点多了，回到家，他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过份了，更过份的事他都做过，在她这里他却不能安然渡之，没听到春离开门声，萧然走到猫眼上看了一眼，全身湿透的春离正在哭，无声的抽泣着，像丢了魂，双眼无神，这个愚女人居然淋雨回来，他觉得自己有点残忍，还有一点心痛，只是不愿意承认，只能安慰自己是因为就算路人他都会带一程，独独对她会这么狠心，所以心里上过意不去，是因为良知才让自己心痛的，萧然想打开门的一瞬间忍住了，他好像没有任何理由去安慰。
天气渐渐热起来，悠然甜品店，春离穿着粉色店服，带着白色围裙，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每当有人进来她就麻木的说道欢迎光临。
悦悦走过来拍了一下春离，“消极待工啊。”
春离苦笑了一下说，“极积都喂了狗，还不领情。”
“欢迎光”临字没说出口，春离就看到了萧然，今天的他真好看，头发是新理的很短，过膝黑色短裤，黄色球衣，头上还有密密的汗珠。
萧然也看到春离对着她笑了一下，春离机械的问道，“外带还是在店里吃。”
“外带。”萧然避开她的眼神答。
萧然来到点单台中点了一块桂花蛋糕三块黑森林二块提拉米苏，六杯咖啡，桂花糕是给自己点的，在认识春离之前，他从来不吃桂花味的食物，现在好像喜欢上了，他见到春离也觉得有些意外，之前说她是蛀虫好像自己独独对她喜欢乱下定论。
春离心冷面焦的走到点单台里面轻轻说了一句，“悦悦不要收他钱，我欠他一顿饭，现在就当请他了。”
萧然已经打开了二维码说，“不用了。”
悦悦哼了一下眼里带着蔑视，“我说这位弟弟，我们家阿离说她请就她请，你现在不要！是不是还打算让她单独请啊。”
萧然头都要炸了，冤家路窄说的可能就是他吧，要是知道春离在这店里上班，他打死都不会进来，现在说也说不清了。
春离帮萧然包好东西，递到他手上，不敢看他的眼，这几天他刻意的避开他，连他打电话都能忍住不偷听，可是为什么一样到他，她还是会难过。
萧然走后悦悦马上走到春离面前悄悄对春离说，“前男友。”
“算是吧。”五百年前，也算前吧。
“怎么会这么冷淡，长得帅有什么用，女人一定要找一个宠自己的。不是姐姐我说你，你长得这么漂亮随便勾勾手指头，不一片男人任你挑啊，千万别吊死在一颗树上。”
“你自己慢慢挑吧！”春离白了悦悦一眼说道。
“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下班后姐姐请你去吃东西。”
“好，还要喝酒。”春离愉快的回答，只有酒和吃能满足自己，萧然能远远的看着也不错，不算白来。还有二年十个月，人间的日子好像真的很难熬，本以为吃吃喝喝一混就过去了，为什么要再见到他，上天对她还真厚道啊。
春离和悦悦吃好饭后才七点，悦悦朋友阿文打电话过来叫她一起去酒吧玩，悦悦挂完电话兴奋的问，“去不去酒吧！”
“酒馆？”春离想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场面，她来到海都市这么久都没见过，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地方。
“酒吧！春离你总是冒出一些古老的词汇，你是打算走复古路线吗？”悦悦真的很喜欢春离，真个很真诚的人，和自己一样，悦悦这样认为。
“因为本小姐是个千年老妖，一直就很复古。”春离说出来觉得很轻松自在，终于可以对人说这句话了。
“哈哈，你这只小白兔还冒充千年老妖，今晚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千年老妖，”悦悦看了一眼春离身上的装扮说，“你这白恤和牛仔裤可不行，反正现在还早，到我家去打扮一下，等下去酒吧泡个大帅哥。”
悦悦把衣柜打开，春离都惊呆了，好多衣服啊，真漂亮，她摸了摸问，“买这么多干嘛！”
“穿啊，女人买衣服都是为了取悦自己，迷死男人。”悦悦边说边从衣柜里取出一套上白下黑的吊带包臀裙，扔给春离。
春离换上后捂住腿和胸口，“这有点短，。”
“哪短了，看不出来，胸这么大啊，春离，你真是白瞎了这副好身材。”悦悦两眼放光。
春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咽了一下口水还真的蛮好看的，春离本来就很得很艳丽，只是习惯了很素雅的打扮，“上面和下面都短。”春离有点小兴奋，又有点小害羞。
“就要这样，我给你卷个大波浪。”悦悦在梳妆台拿过夹板就帮春离弄起头发了，再帮她画了个妆，打扮好后悦悦都看呆了，你真的是走错路线了，妖饶才适合你。
我本来就是妖，春离在心里小声嘀咕。
悦悦是气质挂的，换了一身青色稍闪的长裙气场十足，一米七二的个子画上大红唇好像马上就要去走台。
电话已经响了三次了，悦悦才不耐烦的接起说，“马上下来。”挂完电话拉着春离出了门。
阿文看到悦悦和春离下来后马上打开车门说，“等得我脚都站不稳了，不介绍一下旁边这位美女。”
悦悦瞪了阿文一眼说，“你是看到美女才站不稳的，你别打主意，我好姐妹春离，春离这位呢叫阿文，今天晚上除了他，你随便挑，他是个渣男”
“好吧！我有几个优质的兄弟你也别想了，”阿文说着启动了车子。
“随便，我不像你，用不着相亲。”悦悦反怼。
阿文尴尬的笑了一下发动了车子。
酒吧里悦悦发现阿文的几个朋友一直在灌春离酒，春离倒是不拒绝一杯一杯的喝着，悦悦在春离耳边说，“不想喝就别喝。”
春离觉得这对了水绿茶的洋酒度数也不高，味道尚可，“蛮好喝的啊。”
“这东西后劲大着呢。”
几个人开始玩起骰子，四男三女，悦悦都很熟，悦悦对着他说：”们要对春离手下留情，要不然，我跳起来开你们。”
大有都知道悦悦酒量惊人，最主要是手气特别好，所以几圈下来没有人敢开春离的。
春离上完洗手间发现找不到位置了，走了几圈都没看到刚才坐在哪，台上的j一直在带动气氛，她给悦悦打了几个电话悦悦都没接，想仔细听听悦悦的声音，刚看到悦悦就被不知不觉被人挤到了吧台，发现这里坐在在这里欣赏别人也不错，反正过去她也只是个陪玩的，刚坐二分钟，调酒师推了一杯酒在春离面前指着不远处一个卡座带着金边眼镜的男士说，“那位先生请你喝的。”
春离高兴的接过说了声谢谢，一饮而尽。
调洒师都看呆了，这可是很烈的酒，居然一口喝光了。
“还可以给我一杯吗？”春离问。
调酒师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男人端了二坏酒走过来，递给春离一杯说，“要不要过去坐坐。”
春离摇摇头说，“我在等朋友。”
男人轻轻笑了一下，“没事这里喝也一样，想喝什么你只要开口就行，”
春离对调酒师说，“刚才那杯再来一杯。”
春离拿到酒又是一饮而尽，男子看到她这个喝法不自觉的笑起来了。
到第三杯的时候觉得头变得有点轻，想想喝了人家几杯酒也不能这么干喝啊，笑眯眯的对旁边的男人说，“我叫春离，你叫什么。”
“叫我阿震好了。”男子觉得这个女孩子很有意思，他很少在这种地方看到这么清澈的眼睛，而且真的就是纯喝酒，就是这身打扮和她气质还蛮不合的。
一双眼睛从春离进来就看到了，萧然看到春离的第一眼时候还不敢认，穿成这样，一看就很风尘，但是眼神没从她身上离开过，他眼看着春离找不到坐位，眼看着被别的人男人勾搭，他再也忍不住了，心里的无名火越来越旺，特别是春离和那个男人笑得很开心，而且气氛也渐渐暖态，在连喝了几杯酒后，他对白同宇说了句，“给我点钱。”
“要钱干什么。”
“别问，有多少现金都给我。”
拿到钱后，萧然直接来到春离面前拉住她，甩出一叠钱在台面上说，“刚才的酒钱。”
阿震刚想问春离，春离一看是萧然说，“阿震啊，我朋友来了，我先走了，下次我请你喝奥。”
听到春离这么说，阿震只好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坐位，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笑了笑，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孩子，他明显感觉到萧然的怒气，这女人却浑然不知，还敢再约酒。
被萧然拉着的春离有些兴奋，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他，看来还是要常出来玩啊，“我们去哪喝啊？你不是说不喜欢喝酒吗？你怎么来了？”
萧然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把春离拉出酒吧外，扔上车，他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春离看到萧然面无表情，似乎在生气，“你怎么了？你怎么会来的啊，见到你很开心奥，”
“我倒霉才会遇见你！”萧然心口不一的说，居然开心，明明差点被人占便宜她还混然不知。
春离满腔的好心情，瞬间全部化成特别委屈，自己明明已经避开他了，而且还好生好气的说话，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不要以为你一个人倒霉，我遇到你也很倒霉，我们各倒各的霉，你凭什么对我发脾气，”
萧然看着春离白花花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胸从后座的袋子里拿了件衣服披上了春离身上，“你这么饥渴吗？见一个勾一个，如果我没遇到你，你打算和那个男人怎么样，真看不出你是这种人啊。”
“我，我，萧然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春离气得要命，算是听明白了萧然在说什么，不就是喝个酒吗，和他也喝过啊。
萧然鄙视的扫了春离全身一眼，“我说得不对吗？，在我面前装得清纯动人，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些什么，那人也三十岁了吧！你还真是老少皆宜啊。”
“啪，”一个耳光打在萧然脸上。
“谁都可以这么说我，你不可以，只有你不可以”
春离嘴着下唇咬到发青，把衣服一扔，拉开了车门。
来到人间，不就是喝酒吃东西吗？再遇一次也不是原来的他，只是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罢了，挤不进他的心里还要硬挤，难为了他也苦了自己，忘了初衷的人注定痛苦，自己是一个失败的妖，本可以逍遥自在，却恋上红尘，从此以后，她要做一只合格的妖，消失在萧然眼前后，春离化成一只鸟往家飞去。
萧然看着春离的背影，狠银的拍在方像盘上，心像被山火烧过一般难受，他很想拉住她，却没那个勇气，越长大越害怕，说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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