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梁画栋,亭榭满院,浅渊小池。
“父上,这次参军我可不可以不去?”
一白脸儿青年不安的坐在亭榭内的蒲团上,脸一看就是肾虚的白,屁股下边像有根刺一样。
参军不好玩,参军外出多个月,期间不能饮酒、不能作乐,没有女人,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如果不是你早生两年,我也不想你去!”
肾虚小白脸的父上沉重道。
“晚生两年不还是我的事儿,”
小白脸嘀咕道,这家里就他一个嫡长子,早晚都是他的事。
“你的事,自己决定就好了!”
肾虚小白脸儿的父上,不断往小池塘内投食,看着池内激荡夺食的锦鲤面无表情道,不过眼睛里有些其他的意思。
“真的吗爹?”
“那我不去!”
肾虚小白脸儿一脸高兴道。
“谢谢爹体谅。”
肾虚的孩子腿脚利索的站起来,准备拜退。
“慢着!”
小白脸的父上威严道。
“你这是要干嘛去?”
父上问小白脸。
“逛……”
“逛街啊!”
肾虚小白脸差点把逛勾栏瓦肆说出来,还好及时止住,心虚的道。
“爹,你刚刚答应的!”
“我可以不去参军了,今天在家闷了一天,现在当然是去逛逛了。”
“都快把我闷死了!”
肾虚小白脸叹嘘道,今天都这个时候了,还没出门浪。
“混账!”
肾虚小白脸的父上气急败坏道。
“是不是又要去逛勾栏瓦肆?”
“不许去!”
“去把长枪拿起来,一会儿给我刺抢一千下!”
父上恨铁不成钢道。
“一千下!”
肾虚小白脸惊叫道。
“哎哎哎,爹!”
“不能说话不算话吧。你可是刚刚说了,我可以不参军的!”
肾虚小白脸翻着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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