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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弱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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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梼杌并不是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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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砖断瓦!

    尘土飞扬!

    梼杌四仰八叉的瘫在地上。

    “喂!去告诉你家少主!就说我梼杌说了,把我砸成这样,他要是不赔我十方玉贝,我就是饿死在这里,我也不起来。”

    梼杌指着破衣烂衫的自己,冲着跑过来看动静的仆从喊道。

    仆从内心……

    后来回忆道。

    那一日,我在庭院里安静的打扫游廊,突然看到一团黑影从天而落,压倒了花花草草,顺势还掀翻了一排院墙才停了下来。

    哎,当我以为什么天降祥瑞,去上前观望的时候!

    发现竟然是一个人,而且还喊着要见少主,让少主赔钱!

    老仆我内心很慌啊,天呐,难道……少主做了什么!此人衣不蔽体,一脸骄横,苍天可鉴,终于有人敢对少主下手了,不对,终于少主又出手了。少主这次有人要了,还敢这么勒索少主,定然是图谋至深,这十方玉贝肯定是由头,其实是奔着少主来的。

    少主有人图谋你了!

    于是和梼杌大眼瞪小眼一番。

    老仆从然后立马开心的扭头跑了。

    通知少主去!

    在梼杌眼里,这仆从也不来扶自己一把,跑这么快,什么啊!不知是赶着去禀报少主啊,还是跑路了。

    “你怎么不去抢?”

    远远的,饕餮隔着院墙,就听到梼杌的喊叫,冲着梼杌道。

    奥,现在没有院墙,梼杌已经撞到了。

    “我这不就是在抢吗?”

    “缙家大业大,那么富有,没有十方我今天不起来。”

    梼杌躺在地上无病呻吟道。

    饕餮虎行神如:“那也是我家的钱,再说了再怎么家大业大,也没你家大。”

    “要钱没有,滚起来。”

    梼杌:“哎哟!”

    “别哎哟了!”

    饕餮把倒提着的戟扔给梼杌,也不管躺在地上的梼杌会不会被砸到,一脸珍重道。

    “祝你好运!”

    “什么啊?什么祝我好运?”

    “我不走,不赔钱我今天不去拜师。”

    梼杌还以为饕餮要裹挟自己现在去拜师。

    用你有病吧的眼神,纳闷看着饕餮。

    “拜个师还祝我好运?”

    也不管,顺手拉过来自己的大戟,屁股还是不掿坡。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饕餮搓搓大手,嘿嘿阴笑道。

    “你别这副表情,我可不怕?”

    “不赔钱,我今儿可不起来。一会儿叔父回来,看你表现了。”

    梼杌撲搓着手指道,大拇指和食指能搓出火花来。

    “不用起来!”

    “不用起来。”

    饕餮阻止梼杌,一脸古怪笑道。

    “给你说,刚听到你叫缙少主赔钱,想告诉你,你叫错人了,缙少主不是我!是我姐!”

    “所以,你刚刚让仆从去叫少主,他去叫的不是我,是我姐。”

    “我来这是喊你,马上动身去拜师嘞。”

    “你现在要是想走,还不晚!”

    “一会儿,我姐来了,你想走都走不了!”

    饕餮指着院墙道。

    “你姐!”

    “你姐咋叫少主。”

    “你姐就咋了?”

    “咋滴,还想赖账啊,不管你姐还是你,在你家受的伤,赔……钱……!”

    梼杌躺着翘着腿儿,晃悠悠的露着伶牙俐齿,拖着长音道。

    “还你姐!”

    “我哥,你知道谁不?”

    梼杌反问饕餮道。

    “在下不才,有熊第一天才——穷蝉,那是我哥!”

    “在下不才,有熊第一能人——鲧,我哥!”

    “在下不才,有熊第一封王——伯服,我哥!”

    饕餮汗颜……

    这厮脸皮真厚。

    用衣袖擦擦眉头丝毫不存在的冷汗。

    苦笑道。

    “快走吧!”

    “我姐!”

    “帝都母暴龙!”

    “帝都神境下第一人!”

    “人形虎兽!”

    “血腥恶女!”

    “屠黑狱恶龙为炼其真皮包包。”

    “剥涂山貂妖以缝其大氅。”

    “追瑞山白鹿以制其锦靴……”

    饕餮扳着手指头。

    “看我这双手,翻几番都给你讲不出来。”

    “还有……”

    “穷蝉为何出游仙山!!!”

    “鲧曾被谁威胁。。。”

    “伯服脸上的玉拳印是谁的!!!”

    “你知不知道?有没有印象?懂了吗?”饕餮看傻子似的看着梼杌。

    梼杌扭动着屁股,倾斜着坐起来,有些不安。

    但是嘴里还是硬气道:“不知道!”

    “没有印象!”

    “不懂!”

    “不懂就算了。”

    “懒得予你解释,再问你一句,你起不起来?”

    饕餮一拂袖,直硬硬道。

    “别啊,你解释解释!”

    梼杌有点小紧张。

    那么多光辉事迹,肯定是假的!

    “你哥穷蝉出游仙山,是打不过我姐!在帝都被我姐虐的,无出头之日,所以不得不离家出走,拜访名师去了。”

    “你哥鲧曾,巧舌如兰,最后我姐说不过他,揪着他胸口衣氅威胁他,说再听他絮叨就扁他。”

    “你哥伯服,喝多了,看到我姐,出言轻佻,顶着俩黑眼圈顶了半月之久,那样子大概就像食铁兽吧,我姐还放话了,最恨言而无信的人,他要是不满半月敢消掉,就再打一个月的,不过后来又打了三个月的。”

    饕餮挑眉……

    “不是,怎么后来又打了三个月的?对你姐说啥了?你姐反应这么大……”

    梼杌瞪大眼疑惑道。

    “你哥伯服喝多了,言明要他日约我姐赏月…后来酒醒肯定………”

    “奥……”原来如此,梼杌拖长音。

    “后来你哥没约,所以我姐又打了三个月的!”

    “噗呲!”

    “性情中人!”

    梼杌忍不住大笑道。

    饕餮:“你起不起啊?听也听完了,再迟会就晚了!”

    “不起!大丈夫马革裹尸,吐出的唾沫就是坑,说不起就不起。”

    梼杌翘腿,晃悠着大脚,倚靠在残墙边,也颇为直硬硬的回道。

    “真希望你一会儿能有现在这么硬气!”

    饕餮看着眼前这没救了的梼杌,叹道。

    心道一会儿是请那家岐医!

    要是有巫医就好了,手法古怪但是见效快。

    “你不起,我走了!”

    “改日我再带你拜师!”

    饕餮作势,准备脚下抹油跑路。

    开玩笑,一个也是死,两个也是死。

    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强吧,再说了,一会儿等梼杌半死不活的,再来救他,又是一桩美滋滋人情。

    “哎……”

    梼杌看着眼前这人儿。

    “带带我啊……”

    “我不走,你不会强掐着我走吗?”

    啧,跑的真快!

    梼杌看着一溜烟儿跑的饕餮嘀咕道。

    这么一说,把我一个人留在这,我也很慌的,我还是走吧。

    ,我想的是这墙不砌上会跑风!不能在这躺着影响别人砌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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