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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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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我是传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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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传奇(2)

    ——离婚——

    陈黄黄黄黄在拥挤的街上行尸走肉般茫然踏步。

    其时他心情沉重恶劣,只是不想让好友担心,才强作欢颜。

    大街上一片热闹,他的感觉却像在荒旱的沙漠里缺水缺粮地踽踽而行。

    这确是他目前环境的精确写照。

    他并不怪肥主任辞退他,自己应要负上全责。怪只怪对方蓄意当众羞辱他,这是不能容忍的深仇大恨。

    前世的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事?

    十岁时,父亲在一次工业意外中惨死,接着是母亲,留下他和年长十二岁的姊姊相依为命。

    这世上若说还有人尚待他好,就是大姊和李俊和,其他人吗?提也不用提了。

    实在不想负累任何人。

    借下的那笔高利贷,便是要还与借钱给他搞生意的大姊,免得被那看不起他的姊夫责难她。就算自己给人逼得去跳楼,他亦绝不想再增添她和姊夫间的不和。

    妈的!我定要发奋做人,令别人对我刮目相看,使秋怡重投我的怀抱。

    迷糊间,他到了居住那幢大厦的入口处。

    车声响。一辆银白色的宾士轿车在身旁停下。

    左右门开处,两名大汉敏捷地跳了出来,在陈黄黄黄黄仍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时,动作极熟练地把他塞进了车内,把他夹在车子的后座里。

    陈黄黄黄黄刚要呼救,眼光落在前座那盛装的女子背影上,剧震下忘了作声。

    轿车平滑地开出,驶入繁忙的街道裹去。

    女子耳珠戴着别致名贵的心形坠子,随着车行不住晃动,却像敲响了陈黄黄黄黄的丧钟。

    她缓缓别过脸来,送出个勉强的笑容,低声道:“黄黄!”

    陈黄黄黄黄浑忘了左右大汉的威胁,失声道:“秋怡!”竟是离家半年,不知所踪的妻子倪秋怡。

    她比以前更艳光照人,只是多添了一丝俗气和沧桑。

    低沉自信的声音由驾车的高大男子口中传来道:“现在我们到律师事务所去,签了合约后,小怡以后和你再无任何关系了。”

    陈黄黄黄黄一呆道:“什么?”身旁的两名大汉紧握着他的手臂,教他不能动弹。

    倪秋怡望往窗外,急促地喘着气,显然亦是心情复杂,毕竟他们做过了一年同床共枕的夫妻。

    倪秋怡不自然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今晚再说吧!”

    陈黄黄黄黄双目喷火,狂叫道:“放我下车,这是掳人勒索,我要报警。”

    左旁的大汉一肘打在他胁下,痛得他立时一阵痉挛。

    右边的大汉淡然道:“陈先生好像仍认不出我们的老板是什么人?”

    陈黄黄黄黄心中一凛,忍着痛楚,往驾车的高大壮汉望去。

    这时轿车在交通灯前停了下来。

    那人转过头来,精光闪闪的眼睛瞪视着他,道:“看你也是聪明人,我亲自来和你谈,是希望你知道我的决心,我在社会上有名誉有地位,不想有任何麻烦,你应明白我的话。”、

    陈黄黄黄黄心中一震,认出了对方是谁。

    魏波!一个见报率极高的电影公司大老板。

    陈黄黄黄黄的心直往下沉,望往倪秋怡。

    车子开出,魏波的注意回到驾驶上。

    倪秋怡轻轻道:“黄黄!魏老板答应把我捧成明星哩。”

    陈黄黄黄黄急道:“他是骗你的,秋…噢!”

    他的手臂给人用力捏了一下,痛得他泪水直流。

    魏波冷冷道:“

    身旁两名恶汉哈哈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拿出一叠相片,逐张在他眼前翻动。

    陈黄黄黄黄羞惭得要找个洞钻进去。

    自秋怡离开后,他只背叛了秋怡一次,那是在一个酒吧里喝醉了酒,迷糊间和一个刚相识的女子到她家胡混,那是十天前的事了,当时还以为是飞来艳福,现在才知是个桃色陷阱。

    魏波冷冷道:“我魏波要做的事,从来未试过失败的,不过看在秋怡面子上,我才特别对你客气点,这样吧!你欠财务公司那十五万八千零三十元,我代你偿还了,只要你像一个男人般在离婚协议书上爽快地签个名。”

    左旁恶汉在他耳旁阴恻恻道:“你那间财务公司是我们的人,假设你不乖乖听话,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

    后果?”

    陈黄黄黄黄颓然软倒后座处,屈辱怨恨的热泪夺眶而出,终于给人看到他的泪水。

    不!

    终有一天我会争回一口气,陈黄黄黄黄是永不会屈服的!

    陈黄黄黄黄酒气薰天,脚步踉跄推开家门,刚关上门便倒往冰冷的地上去。

    凄苦狂涌心头。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失去了工作,失去了秋怡,他还剩下什么呢?

    这一世他也没有指望能斗嬴魏波这种有财有势的人,甚至没有希望报复肥主任对他的羞辱,他是彻底地完了。

    陈黄黄黄黄爬了起来,坐到椅里。

    电话铃声响起。他想伸手拿话筒,最后仍是颓然垂下了手。

    安慰的说话对他再无半点意义。

    铃声终止。

    家内一片凌乱,没有了秋怡后,这个家再不成其家。

    签完离婚书后,他曾经怨天怨地,愤恨难已,可是他现在只憎恨自己。

    都是他自己不争气。

    否则命运不会朝这令人怨恨难填的方向走着。

    唉!生命实在太痛苦了。

    若不能争回一口气,他永远不能正常地生活下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倔强的性格。

    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摸入睡房去,在秋怡往日的梳妆台头乱寻,最后拿起了一小瓶药丸。

    这是秋怡遗下的唯一物件——十多粒安眠药。

    不知她现在仍否需要服用这东西?

    脑海不由幻想出在她的上,那魏波黝黑和恶形恶状的身体着的恶心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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