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拭着嘴角溢出的鲜血,趁着结界还没消散,我一跃而进紧随其后。
映入眼帘,石板路旁两排红杉树,一眼望不到头,枝桠摇摆的树叶随风飘落。
“呲……”
一阵剑气袭来,把刚飘到我眼前的树叶一分为二,稍带着斩落我几许青丝,我侧身躲避,拈指聚气,迎面弹开袭来的剑锋,与之一米对立而伫。
“来着何人,胆敢擅闯红门。速速报上名来,能接我一剑,定不是鼠辈。”
“在下青罗白曦,奉家师之命送红门风若荺前来红门,不曾想在进结界后失散,这才莽撞。”
“你说风若荺回来了,还带着你一起来!”说罢,此女子从怀里取出一枚像令箭的东西朝天掷出,少时,六名少女齐现山门,指剑绕着我。
“百年来红门与青罗不曾交集,今你无端现于红门,定不能放你,待我捉住风若荺,与你一同呈于师上。”
“你们先把他押上山,关起来,待我回来。”
“是,墨离师姐。”
……
沿山小径旁,风若荺喝着泉水,
“我不是逃离了山门,怎么又出现在结界前,心经被那匹夫偷去,我跟随他到齐地界,而后被他伤了……,这脑袋,越往后想怎么没记忆了,还有那个登徒浪子,又是谁。”风若荺一边喝着泉水一边细想着。
……
“嗖……”
“风师姐,别来无恙,还是喜欢在此,不待我等擒于你来,你就自投罗网,快把心经交出来,与我一同前去于师傅面前受罚。说于原由,我知你不是有心,我等定会为你求情。”墨离追上风若荺说道。
“墨离师妹,你说什么胡话,我是逃出禁闭,可我是追心经前去,那心经被那送瓜果的陈祁风盗去。那日九师妹成冠礼,我虽无法出门,但藏经与忏悔相之甚近,我感知不是我门修为闯入藏经,这才破门而出。”风若荺解释道。
“你说的可是真,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定会信你,但我一人信你无用。你可与我一同前去师傅跟前说清。”墨离说道。
“这是自然,但师傅烦我调查青罗与红门的往事,这才把我关禁闭,我怕前去说不清,可给我几日,等我前去取回心经交于师傅,要关要罚我决无怨言。”风若荺说道。
“师姐,你又何必执着,掌门自百年来就以红门避世为先,你却偏偏想改变一切,如若想改,等坐上掌门之位亦不可!”墨离说道。
“墨离,你知道做掌门要断红尘,绝情怨,避世俗。可我不能看着红门这样下去,有因必有果,把百年前的恩怨做个泾渭分明,重新开始,那不是更好吗!”风若荺说道。
“师姐,你说的道理,太新颖了,师祖门短时间无法认同。先不说这个,那个和你一同上山的小子,你要我们怎么解决?。”墨离说道。
“你说的是那个登徒浪子,随我上山,竟有如此修为,想必已是合成境界,中通之境,我不曾认识他,但又觉的熟悉。”风若荺说道。
“他说他是青罗,唤为白曦,现已被我押回山门。”墨离说道。
“青罗白曦!有意思!”风若荺暗自嘀咕着。
“好,我跟你回,但我要先见一见他。”风若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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