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的屋檐下,吹开一叠叠书籍,暴露出原本的姿态,富华而又端庄。
一位先生正立于案前羽扇纶巾,“少扶兮,壮志酬,忠勇四方来,为国加才矣!……”
“先生,恕在下唐突,红门朝红鸾前来拜见。”
朝红鸾经过一夜的追赶于今日到达上庸,没有多加休息便上门要人。
“红门?”白青鹤放下手中的羽扇。
“今日课毕,望诸生回后,多多温习,明日先生考之。”
“是,先生,先生恭安。”话毕,一众诸生齐出了堂门。
……
偏房里,白青鹤端坐于案前,开口道:“你我两门百年互不通音,今日为何事前来,据我所知,百年来红门无人在朝任职。”
“先生,我等并不是求官而来,而是我门弟子风若荺随贵门弟子一齐来此,还望先生谨记两门的约定,助我寻回我门弟子。”
“朝姑娘,我青罗与你红门弟子之事日前已知一二,但我十三师弟并无前来。想必你情报有误,你若不信,请自便,但我并无偏袒,敢以学士之位担之,请姑娘回吧。”
“白先生大名我岂可不信,如若如此,我等定当告辞。恕我等叨扰。”
话毕,朝红鸾便带着一众门徒离开了翰书院。
……
朝红鸾离开了上庸,便知被白曦调虎离山,又在此时,红门秘信传到朝红鸾手上,得知白曦风若荺两人已在锦州出现,便马不停蹄往锦州赶去。
……
话分两头,
我带着风若荺一路风尘,终在日落之前赶到十里观。
只见十里观并不是一座道观道场,而是一山门小亭,再往里并无建筑,亭口有一结界缠绕,雾气横生,加之夜色渐浓,有种诡异的气息,不寒而栗。
我们在结界前徘徊了许久,想着怎样突破结界。
“白曦,我头疼的厉害,啊……我体内真气好乱。”风若荺在结界前吸了些许雾气,忽然头疼了起来。
“若荺,气聚丹田,汇于心间,练气凝神。”我说罢拽过风若荺,坐于地上,双掌运气于背间,少时,取腰间丹药喂之,固气凝神。
少顷,风若荺缓缓回过神,看着我,立刻起身从我怀里挣脱,一掌朝我击来,我楞是呆在原地,没做防备,一股鲜血从喉咙里吐了出来,浸染了胸前片许衣裳。
“若荺,你怎么了。”我捂着胸口,擦着血说道。
“登徒浪子。”说罢,风若荺便从腰间取下赤火令箭,口念心决,突现一道气蕴散开,风若荺双脚一迈,消失在结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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