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了后。
夏乐卿从屋内走了出来,步履蹒跚,大病初愈,愁容满面。梓川从外面回来见了,劝道:“姑娘外面风大,大病初愈,还是进屋吧。”
“不了,整日在屋里闷这实在是不舒服。”
梓川进屋替夏乐瑜拿了件衣服,给她披在身上。
夏乐瑜满脑子都是那日他成亲的场景,这一切变得太突然了,转眼她成了罪人,他娶了别人。
李念豫与她青梅竹马,夏乐瑜不相信李念豫会抛弃她。
只要李念豫许下承诺,无论有多难,他也会兑现,更何况这数年的感情。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咳,咳咳”这风一吹,夏乐瑜还是禁不住咳了几声。
“姑娘,还是进屋去吧。”梓川有一次劝道。
夏乐瑜也觉得有些凉了,点点头,梓川扶着她走向屋内,刚坐下夏乐瑜便询问道:“近日李尚书可曾私下找过皇上?”
梓川听了仔细想了一番,说道:“回姑娘,李大人是找过皇上,我听御书房的公公说那日皇上和李大人还吵起来了。”
“那你可知是什么原因?”夏乐瑜询问道。
“奴婢这就不清楚了。”
“你不担心担心自己的性命,还在想别人。”屋外传来声音。
“奴婢参见皇上”
“民女……参见皇上。”
“免礼。”
“你们都退下吧,朕有话和夏姑娘单独说。”楚南弦支走旁人。
屋内只留下楚南弦与夏乐瑜二人。“民女不曾做过的事,我自然不会承认,此事关乎皇室颜面,还请皇上明察。”
“可皇后中毒的时长与你那日到太子府送香囊的时间一致,在你的香囊里搜到了毒药,在皇后归天后,皇后的荷花塘里怎会搜到你夏府的衣服,而你那也无人知道你去了哪里!”
“那皇上觉得我毒害娘娘的动机是什么,我与皇后无冤无仇,那香囊的毒药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那日我去了竹屋,那是阿娘留下的,陛下您是知道的。”
楚南弦怒道:“当初太子妃的位置本应该是你的!”
我的心曾经也在你那。
夏乐瑜听了,却寒了心,冷冷一笑道:“你我认识多年,视彼此为知己,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满眼利益的人!”
“是!你在朕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可是,我曾经很爱慕你。
门外候着的宫人都被吓得抖了抖身子。
“所以你用计让李念豫娶了安然,为的就是报复我!”夏乐瑜突然明白了,这都是他在报复她。
“你只说对了一半,李念豫与安然成婚是为了报复你,可李念豫是他来求朕要迎娶安然。”楚南弦说着这些话刺激着她。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
楚南弦嘲讽一笑:“你自己认为很懂他,这是他托朕交与你的书信,自己看看便知!”楚南弦甩下信封便转身离去。
卓然见楚南弦脸上浮现出了笑意。这刚刚在屋内吵得不可开交,怎么刚离开不久,就……
夏乐瑜看着信,再三确定了是李念豫的字迹。她读着一字一句,这些却让她寒透了心。
“此生勿复见,山水不相逢。”
夏乐瑜最后的一道线也断了,一步一步走向崩溃。她的心像刀绞一般,泪水模糊了眼睛,泪珠如掉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钻心的疼痛一次一次地向她袭来。。
“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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