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结束后,群臣都在议论李念豫为何没有来。
“这李尚书昨日刚成了亲,又是年少方刚,怕是在温柔乡里不肯出来了。”
“李尚书不是这样的为人,他曾到我府上做客,为人温文尔雅,做事谨慎,怕是家中出了什么急事。”
“今天皇上也没责怪,也真是奇了怪,算了算了,这事咱们还是少说几句。”
……
楚南弦刚到苑,照顾夏乐瑜的梓川看到皇上,行了礼便向他说讲到夏乐瑜今日的情况。
“夏姑娘药咽不下去,喂了又吐。”
楚南弦的俊脸又多了几分沉重,快步地走到夏乐瑜床边,见她眉头紧锁,嘴唇紧紧的抿着,也无半点血色。
心中竟对她有些怜悯。
楚南弦将夏乐瑜轻轻地扶了起来,依在自己身旁。
“把药给朕。”
梓川将药小心翼翼地端给皇上,楚南弦接过药,眉头微皱,勺了一勺,轻轻的吹了吹,给她喂下去,也咽不下去,又吐了出来。
楚南弦皱了眉头,他突然想起,曾经他受伤被一位姑娘救起过,他那时候也是昏迷不醒,药也喝不下,他还记得那位姑娘说:“我从小不爱吃苦的,我娘就在药里放糖,药就不苦了,就能喝下去了。”
“来人,备糖。”
一声吩咐下去,很快就送来了糖,他把糖放进药里,慢慢搅拌,在她耳边说:“这次药是甜的,不用怕苦了。”
小心翼翼地喂给夏乐瑜喝。夏乐瑜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将药咽了下去。楚南弦一勺一勺的将药喂给她。
卓然在一旁看得不明不白,皇上不是讨厌她吗,现在怎么又满脸柔情,小心翼翼地在这喂药。
梓川是服侍过皇后的人,见了楚南弦这样,心里也是起了一阵波澜,这般温柔,连皇后都没有过。
药喂完后,轻轻地将夏乐瑜放下,临走时嘱咐道:“药里要记得放糖,不可说朕来过这。”
“皇上,您刚刚在苑,您明明厌恶她,又为何那样”
楚南弦淡淡地回答道:“就算朕还她一个恩情吧。”随即又摇摇头说:“看来,还是你哥在朕身边,朕更放心点。”
“那是,哥哥从小跟在您后面,自然最懂您的心思,可现在哥哥不在了,属下也会替哥哥守护好陛下。”
这时御书房的公公来报,“皇上,李大人已经在书房等候了。”
“终于来了。”
……
“臣拜见皇上。”
“免礼。”
楚南弦走到李念豫身旁,微微一笑道:“怎么样,朕为你准备人可满意否?”
“皇上,臣从未说过爱慕长公主的话,也从未答应要娶长公主。臣早已有了心上人,臣答应过她,立下功名后便娶她为妻,望殿下收回成名。”李念豫攥着最后的希望,恳求道。
楚南弦脸色一沉,紧皱眉头,怒容满面,“那爱卿是不满意了!收回成名,真是可笑,是想看到朕的妹妹,国的最尊贵的公主,受天下人耻笑,李念豫你简直胆大包天!”
面对楚南弦的威颜,李念豫没有丝毫的退缩,“臣可以一个人背负骂名,臣宁负天下人,也不愿负她。”
“那个她就有这么重要吗!”
李念豫坚信道:“重要,在臣心中她是世间最美的女子,她在臣落难的时候,无条件的帮助臣,她也从未嫌弃过臣的家世,她可以说是臣的恩师,也是臣心中所牵挂之人,臣爱她,请皇上允许臣与公主和离。”
“朕是不会同意的!”
“皇上!”李念豫有一次恳求道。
楚南弦又深吸一口气道:“你退下吧。”。
夏乐瑜你和他到底还有多少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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