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你有过婚姻,你那个小孩,我也会看作亲生的一样对待的。”
司徒政说得诚恳,“我知道,可能要你跟那个男人离婚很难,但是如果他对你很不好,长痛不如短痛,何不早早地割断一切?”
安瑶闭上眼,稍稍缓和了下眼涩。
她不能,男人一招手,自己就跟着过去。
那些伤痛,需要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不要弥忘。
“那批药,可能对你来说,是个很小的事情,可是镇子上有老人很需要它,来维持生命。”
司徒政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抱一下我,抱一下我的话,我可差不多会心软。”
“你确定?”
男人以为安瑶真的这样想明白了,美滋滋地点头,“当然。”
吃过饭的安瑶,自然有了力气。
过肩摔把男人摔在地上后,留给他做梦两个字,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瑶儿。”
司徒政捂着发红的胳膊,怎么能真摔。
“你这是标准吃饱宰厨子。”
宝宝委屈!
但是宝宝不说!
宝宝要唱反调,要媳妇给呼呼!
安瑶:“……”
吃人嘴短。
她刚刚既然吃了司徒政的鸡蛋灌饼,好像这样对待他,似乎有些过分了。
“还不是因为你的话太过于……”
“我不管。”安瑶目瞪口呆地看着司徒政在地上撒泼打滚,“我现在就是医疗患者,你身为医生,不能够见死不救。”
安瑶叹了口气。
司徒政如今都是二院的院长了,行为举止,仍旧让人觉得这人似乎是未成年。
“你想要怎么样?”
安瑶就不该问这句话,问过后就后悔莫及。
司徒政伸开双臂:“需要友好地拥抱。”
安瑶厉声道:“想都不要想。”
这个屋子,她不能够再继续待下去了,若是再待下去,怕不是要疯了。
司徒政因为横躺在地上,全然不顾如果此时进来一个人,场面得多尴尬。
因为他的视线能够向上看,也不是乱看,司徒政看到安瑶小腿上的白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怎么那么不听话?”司徒政当她昨晚洗澡可能冲掉,“你现在是有伤,怎么能随便碰水?”
听了半天才弄清楚状况的安瑶,干脆不再搭理司徒政。
安瑶离开。
司徒政横在了门口,进退两难。
“瑶。”司徒政从平面的角度看安瑶,虽然自己还没碰她,但是瘦的让他自己想把她喂胖。
总觉得安瑶再吃,吃成一个小团子真好。
“干嘛。”
安瑶可没有给司徒政什么好脸色。
现阶段的她,只想要回医馆。
“你快起来吧!我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忙。”
“什么事?”
以扣着药单为借口,真心是浪费了自己一个早晨的时间。
安瑶并不想回答司徒政,而男人也摸清楚她的性格是吃软不吃硬。
“瑶。我觉得很不公平。”
见司徒政打算耍无赖,安瑶干脆从他身边直接横过去。
“等你气消了以后,记得回我信息啊。”
后面还传来男人的呼唤。
-(作家的话:我以为是已经定时发送了,事实证明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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