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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影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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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我要飞的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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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的惨叫声声声入耳,不多时便弱了下去,而后再无声息。

    一刑卫前来禀报:“大人,李二受不了杖责,已经昏过去了。”

    司长说:“把他丢出去,给他二两银子,就说是他那丢的钱,让他回家好好养伤吧,安份点儿,不然……哼。”

    李二家里确实上有老下有小,但是,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被抓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以说是牢里的常客。

    至于言顶天为什么没被拉出去打。

    嗯!

    那俩刑卫目前仍在努力的拉言顶天的臂膀,可言顶天就是纹丝不动。

    早在他们动手时,言顶天便脚步一错,扎了个四平八稳的桩,任由二人使出上厕所的力气也无法拖动其分毫。

    言顶天这每天都练的桩步可不是白瞎了的。

    司长看不下去:“两个饭桶,都退下,回去给我好好操练,就这点儿能耐,怎么维护好城中的稳定,怎么保护好百姓?下去下去……”

    如今,剩下的就是处理言顶天的“家事了”。

    司长咳嗽一声:“江兄,这接下来的事涉及到江兄的家事,那么,你这事是由江兄自己私了处理还是……”

    司长没把话说全,这事儿也不能说全咯。

    江城主果断道:“对于此事,其实已经解决,那死者家人愿意让我那不孝义子赔偿银钱,以供家中营生,所以,需要司长做个鉴证。”

    江元这话说出来,触动的不是司长,不是言顶天,而是那神色嚣张,看言顶天一副:你小子死定了的模样的江澜。

    义……义子?

    江澜恍若被五雷轰顶,这不声不响的自己就多了个兄弟?还是自己想弄死的那个?

    江澜不可思议的看下言顶天:“你……”

    他回头看向自己父亲,江元面无表情,但看向江澜的目光中明显带有不悦。

    那意思:你小子识相点,这事儿就这么办了,不然,看老子回家怎么收拾你。

    司长一拍堂木:“江澜,你可愿就此解决此事?”

    江澜没法儿:“大人,我愿意!”

    唉~谁让那是他老子呢?

    “啪!退堂!”

    江元和司长一块儿去了后堂,不知道聊什么,言顶天一身囚服和江澜在后堂院子里候着。

    江澜心里这个恨,这瘪犊子没弄死就算了,居然还是自己的义兄弟,再联想他老爹一直不想退位,说是时候不到,难不成……

    江澜盯着言顶天,心中升起急迫与焦虑,难不成老爹要把位置传给这个外来者?不,决不能让他得逞。

    “嗯哼!”江澜轻咳一声:“这……言……言弟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哈哈,放心,之前不知道,如今你是本公子……是我的义弟,这之前的误会就让他过去吧,哈哈。”

    “那个死了的泥腿子你也别放在心上,他在外仗着我的名头也干了不少坏事儿,要不是看他心有悔改,还有点用,想让他将功赎罪,早把他送刑场处决了,如今,言弟你也是为这温江城除了一个祸害啊!身为城主府的人,护这一方百姓生活安康就是我们的职责,你我兄弟二人以后可得好好合作啊。”

    言顶天听了半晌,只有一个想法,“这货是真滴无耻啊!”

    什么那泥腿子做了不少坏事儿,那不是你指使的吗?仗着你的名头?那不是因为你爹是城主,你有个屁的名头,哦,“鱼肉百姓”倒是算一个名头。

    人面兽心,还假惺惺的套近乎,一口一个言弟,言顶天都想吐了。

    不说话,打死不说。

    于是江澜就这么搁这儿套着近乎,表演单口相声,一人…我饮酒醉,两……

    “给老子闭嘴!”

    屋里传来江元的怒喝,他好歹是有功力在身,不然哪里轮得到他做城主,这屋外的事儿被里面俩人听了个真切,江元面色难看,司长的尴尬癌都犯了。

    “这次有劳司长了,江某还要回去处理下这两个不孝子,先行告辞了,下次江某再登门拜访,跟司长大人赔个罪。”

    “江兄哪里话,什么赔罪不赔罪的,都是“一家人”嘛,呵呵,你先忙吧。”

    “不劳司长远送,告辞。”

    江澜出来后瞪了眼江澜,“跟我走。”

    言顶天当先跟上,江澜唯唯诺诺的跟在后面,心里想着回去怎么应付的事情。

    言顶天手脚的枷锁在退了公堂便被解开,但这囚服一时半会儿还换不了,他那衣服

    还没送来,言顶天也不在意,于是乎,他跟着江元上了马车。

    但是,迟迟不见江澜上车,江元也看着他:“你的车是后边儿那辆……”

    哦,好吧。

    言顶天刚要起身下去,江元阻拦道:“算了,走吧,回府!”

    听得城主命令,车夫鞭挞角马,向着城主府开去,在这大晚上没有一人的街上,那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言顶天感受着外界的动向,这角马他认识。在岛上时没少看书扩充自己的眼界。

    这马是一种异兽,脚力不俗,日行万里,还好养活,是运输远行之人的标配,当然了,那做飞船可是顶配的远行工具。再往上,就不是凡人能享受的东西了。

    江元此刻在马车内闭幕养神,实际上,他感知着言顶天的动作,自己用大半儿的私库换来境界上前进一步的机会,额外条件是搞个义子的名额给言顶天,这也不算什么他也就答应了。

    虽然说自己不用多去关照他,随他放养着就行,一年嘛,很快就过去了,但是他不能不上点心,万一这小子捅个大篓子出来,他的前程怕是要毁了。这事儿必须说清楚。

    “咳,言守一、言顶天是吧。”

    “对,我是言顶天。”

    江元拂袖在身前,“我们的交易是你做我名下的义子,而你要给的代价已经有人给过了,但本官先讲清楚,你只名义,没有权利,你在外做的事情与我城主府无关,不过你可以住在我府中,也可以选择自己去找个居所。”

    言顶天回道:“当然,我知道怎么做,不会给你们招事儿的。我会自己找个地方住的。”

    谈话结束。

    没有太多利益纠葛,这只是笔交易,言顶天只是需要个城里的身份,江元只要自己的机缘,交易已经完成了。

    谈话间,城主府到了。

    言顶天跟着江元下了马车,一眼看到的便是那之前关押过他的精铁大牢。

    城主府就修建在这大牢外的一里处,至于为什么不建在城里的繁华地带,言顶天暂且不知,但不妨他猜测一下:是为了看守住大牢么?

    城主府建造的没有有客来酒楼那么大那么奢华,但是亭台楼阁也不缺,进门便是一个大池塘,只有中间有能容两架马车并行的通道一条,三十来米长。

    言顶天没打算住在这,稍稍看了下地理位置便不在意,江澜跟在身后。

    江澜现在有点慌,原因是:他找不到推脱责任借口。想到他爹心里不爽时去牢内逼问江洋大盗的手段,他在走路过程中打了个冷颤,跟中风似的一抽。

    “老爷回来啦~”

    言顶天闻声看去,一妇前来迎接江元,虽然看上去年纪不小,如今已人老珠黄,依稀能看出其年轻时的风采。

    作为城主夫人,她的着装倒是挺朴素的:“老爷累了吧,我去把银耳羹给老爷热热。”

    江元拉住她:“不麻烦了,喝冷的就行。”

    妇人遵从其意见,见到江澜,同样面带笑容:“澜儿也回来了,快一起进去吧,外头冷。”

    江澜倒不领情:“你不用管我。”

    一行人到客厅,江元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端着一碗银耳羹一口喝光。

    江澜和言顶天也被盛了一碗。

    这时那妇人才问起言顶天的情况:“老爷,这位是……”

    江元对她道:“这是我义子,好了……天色晚了,你先去歇息吧。”

    妇人应声诺便离开,走前还偷偷看了眼言顶天。

    她这动作被言顶天看在眼里,对其自以为很温柔的一笑,却是惊的妇人走的更快了。

    “喂,别瞎搞,你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啥模样。”言守一看的很无语,今晚上,言顶天将他原本的计划打乱了。

    他原本是想接着城主的手然后假死,消失在众人眼前,而现在,他被摆在明面上烤,明天,怕是全城的人都知道城主多了个义子。

    现在让言顶天好奇的是江澜对那妇人的态度,那妇人看来倒像其母亲般对他,而江澜颇为冷淡,难道……那不是他娘。

    “澜儿,这位就是你义兄,他刚从外面回来,你后面带你义兄在城里熟悉下情况。你也先回去歇了吧。”他给江澜打个眼色。

    江澜瞬间明白,心里松口气,退出了前堂。

    “顶天,你先在府里凑合一晚,明日我让你义弟给你送几套新衣过去。”江元说道。

    言顶天从座位上站起来:“不劳义父和义弟了,顶天已经有

    了落脚处,就不打扰了。”

    “哦?”江元颇有疑惑,不知道他何时找了落脚地,据他的调查,言顶天在逃离后就再没出现过,直到前几天他被人发现在酒楼,他不好多问,便应允了,多的事也不用说。

    “顶天告退。”

    言顶天走后,江元挥手,从外走来一人:“老爷,要不要……”

    江元摇头:“不用了,这事儿你不要插手,如果他后面来了,你就招待下,不来的话就罢了。”

    江元屏退他去往后堂。

    “吱~”

    江澜见有人进来:“爹,这言顶天……”

    江元冷哼一声,吓得江澜收了嘴,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

    “他暂时是你义兄,多的你就别管了,别想着找他的事儿,出了事,我难保你。”

    江元摸着下巴:“当然了,你也不用太惧他,有我给你撑着,你别和他走的太近,也别太远,把握好分寸。”

    “是,孩儿省得。”

    江元走到门口,江澜也跟过去,“听说你和那苟孜走的挺近?”

    “是的,爹,他是我同学。”

    “和他打好关系,明日,你去账房取十万两银子,该花钱的地方不要省。”江元留下这话后离开。

    江澜赶紧关好门,心花怒放:“十万两?我的天,明天就带着苟兄去潇洒一把。哈哈哈……”

    夜色中,言顶天在一间间房顶上跳跃穿梭,然后在一条小巷内的小院子里停下,拍拍身上的囚服,扣响面前的房门。

    “嘟嘟嘟~”

    门打开,把言顶天迎进去,然后探着头左右看看,像极了做不法交易的歹徒。

    言顶天反手给他后脑勺一巴掌:“装什么?你以为我会被人跟踪?你是太看得起别人了,还是看不起我啊?”

    “哎哟~这哪儿能啊。爷的记性就是好,一个时辰就能记下城中各处的位置。”杨安很是狗腿。

    “我衣服呢?”

    杨安从一木柜里将叠好的衣服递给言顶天:“爷放心,这衣服洗的绝对干净,丝毫异味儿都没有。”

    言顶天撕开身上的囚服甩给杨安,两个男人有啥不好“坦诚”相见的,将自己的黑白长衫穿好。

    “哎呀,还是这衣服舒坦。”言顶天躺在房内的椅子上;“你这椅子不错啊,还挺会享受,你又迫害了那户的人家啊?”

    杨安苦着脸:“爷,这都是小人掏腰包买下来的,三百多两呢,虽然位置偏了点,虽然周围环境差了点,但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啊。”

    “爷要是不嫌弃就住这儿吧。”

    言顶天眯着眼:“不嫌弃,我一点儿也不嫌弃,就住这儿了,你再重新找个地儿吧。”

    “啊?”杨安傻眼,他也就是这么客气一下,没想到言顶天倒是真不客气。

    看着杨安那副苦相,言顶天哈哈一笑:“骗你的,损噻,我能看上你这破地儿?”

    “行了,我就是来拿衣服的,谢了,以后有事可以叫我一声。”

    杨安一惊:“谢谢爷,爷饿不饿,我这儿还准备了些烤鸡。”这啥意思,那不就是自己能请对方帮自己出手嘛,舔,使劲儿舔。

    言顶天一笑:“请我出手可以,我可是要收钱的。”

    杨安当即面色一跨。

    言顶天活动下脖子,纵身而出,再次上了房顶,身形闪烁间消失在夜色中。

    杨安这才松口气,总算送走了这尊大佛。

    前天晚上狱卒找自己说言顶天要见他,便带着些吃食去了,没成想,言顶天觉得自己身上被百姓丢的那些鸡蛋汁发臭了,让他把衣服拿去洗了,还让自己给他准备上一份城里的地图,看他这么有恃无恐,杨安也起了心思,好生伺候着,城主义子,这难道还不值得巴结下?所以他也就帮言顶天脱了罪。

    杨安躺在床上,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有好运了,但再好的运也挡不住精神的疲惫,开始做他的美梦去了。

    言顶天衣诀飘飘,脚尖点在房檐上,在空中划过道道弧线,向着有客来酒楼奔去。

    虽然他没学过轻功,用先天之气也能达到身轻如燕的效果,接着一身气力,也能比得上学过轻功的先天境之人。

    言顶天很享受飞的感觉。

    在他找到地方,准备窜入有客来酒楼的一个后院时。

    看我飞~~~

    啪嗒~

    言顶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趴在地上。

    抬头,一溜子鼻血淌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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