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就听到凄惨的叫声,怎么我还没来就打上了,还蒙着眼睛打,哇,这小身板上一道道的老夏你下手可真够狠的。”马贯带着马贵走了过来。
“马贯,你来找我什么事?”夏弘问道。
“因为你儿子拿木棍把我儿子给打了,你瞧瞧青一块紫一块的。”马贯说完,马贵挽起袖子露出身上的淤伤。
“他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他和其他五个人给我要钱,我不给就想打我,我才抢过棍子打的他。”夏阳辩解道。夏弘解下夏阳的遮眼布。
“我家里有的是钱,我儿子会向你儿子要钱吗?”马贯说道。
“你看夏阳身上也有淤伤,小孩子打闹很正常,依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怎么样?如果闹到岛长那里,万一再有些人出来中伤你儿子,事情可能会变得比较麻烦。”夏弘说道。
“行,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夏弘以后管好你儿子别让他到处为非作歹了,你当年听我的话哪有这么麻烦事?真是忠言逆耳无人听啊。”马贯说道。马贯知道马贵平日里嚣张惯了,事情闹大对自己确实没好处。
“不送,我的儿子我自己会教就不劳烦你了。”夏弘说道。
马贯煞兴而归,夏弘把绳子解开,夏阳在院子的角落里,挖了个小坑,把小灰兔放到里面用土埋好。
“你是怎么招惹到马贵的?”夏弘问道。
“我招惹他?我懒得惹他,他看谁不顺眼,就欺压谁,要是有谁带着家长找到他家,马贯还袒护他,会被他欺压的更惨,可是他惹到我,我哪里受得了窝囊气。”夏阳眼放异光。
“你不怕他么?”
“不怕,越是怕他,就越被他欺压得厉害,永远活在他的阴影里。”
“如果你遇到比你厉害很多,你使尽浑身解数也打不过他,你怎么办?”
“那我就和他拼命。”
“行,开始跪着吧。”夏弘震惊于儿子的霸道,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帮助他。
“我都认错了,不跪行不行?”夏阳哀求道。
“不行,这小兔子不会讲人话,如果会说话,肯定苦苦哀求你很多次让你放过它,最终还是死在了你手里。”夏弘态度决绝。
“那跪三刻钟行不行,也快该吃饭了?”夏阳道。
“不行,你给我跪着好好的反省吧。”夏弘道。
两个时辰对夏阳来说漫长而难熬,饥饿、疼痛让夏阳倍感疲惫,起身后全身发麻,走路身体左摇右摆。经过一晚的休息,身上伤痕已好个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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