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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校草的信息素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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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烛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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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知野是被饭菜的香气勾醒的,他躺在一张床上,揉了揉眼睛,见到几个穿着西装的侍应在宿舍里摆盘子。

    然后见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高大背影,站在宿舍门口,跟穿着西服的小姐姐签单。

    “傅先生,您约定的餐点已经送到,餐盘我们稍后会派人取回。”

    傅祁焉在订单上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他还有点懵,呐呐问道:“老傅头,你在我宿舍开party,经过我同意了吗?”

    怎么这么多人?

    傅祁焉回过头,“睡糊涂了?你躺的是我的床。我找不到你的宿舍钥匙,就把你带回来了。”

    他的床?

    深灰色的白鹅绒薄被,的确不是自己的床。苏知野马上爬下来,记忆慢慢回笼。

    读条:10,面无表情。

    读条:50,面无……

    读条:100,表……

    浑身一抖,虎躯一震,世界下雪了,白茫茫的一片。

    卧槽!

    卧槽!

    他做了什么?!

    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为什么那个人披着他的皮说出那样的话?

    为什么舔别人的腺体?!卧槽那个人还是傅祁焉!

    苏知野:能不能飞来一把豆腐敲死我……

    维持着踩住一只拖鞋,半条腿还在被窝里的猎奇姿势,苏知野背对着傅祁焉,根本不敢回头。

    不做人了呜!他以后是世界名画《呐喊》。

    见他僵住,傅祁焉催道:“九点了,快过来吃东西。”

    所有的血液往脸上涌,苏知野恨不得找条逢钻进去。这个时候只想哭,他背对傅祁焉,侧着身子往门那边走,“那什么……我就不打扰了,拜拜了,谢谢哈……”

    刚走到门口,傅祁焉就抬手按住门框上方,阻挡苏知野的去路,还哪壶不开提哪壶,“为什么你每次发情之后,都要睡觉。”

    “……”

    “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苏知野的脸红得跟玫瑰花瓣一样,眼神躲闪。他尴尬地笑了两声,欲盖弥彰地说:“有吗?我不记得了哈哈。”

    傅祁焉莞尔一笑,“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装作努力回忆的模样,“你在巷子里跟别人打架,我把你背到车里,然后我们在车上……”

    苏知野的脸蛋像煮熟的番茄,一着急直接捂住傅祁焉的嘴,威胁道:“说什么说?不许说!我捂死你!”

    唇上某人的手热得发烫,傅祁焉眨了眨眼,“好,我不说。”

    一时接受不了,也不强迫他面对现实。傅祁焉把“几欲寻死”的苏知野按到餐桌椅上,“先吃点东西。”

    “……”

    苏知野:这是最后的晚餐好不好?吃完之后可不可以直接噎死?我不做人了。

    他浑身不自在,却难得乖巧,“我可以……先回去吗?”

    “先吃东西。”某人微笑道。

    苏知野在心里咆哮:吃不吃无所谓,跟谁吃才是关键,我不想对着你啊!!!

    见他不太情愿,傅祁焉说:“吃吧,我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真的?”小蜗牛暗戳戳伸出小触角。

    “嗯。”

    “那我……就,正好饿了。”

    餐桌上的食物是隔壁五星级酒店外送的,但是学生宿舍居然有这么一张高档小餐桌?

    苏知野扫视一周,忍不住抨击道:“你住得也太好了吧?”

    这根本不是学生宿舍应该有的样子!为什么他有两层床垫!为什么他有小沙发!为什么他的浴室里有浴缸!

    明明都是有钱人,为什么只有傅祁焉可以搞特殊?!

    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傅祁焉挑眉,“羡慕?”

    苏知野冷眼一横,故作轻松地说:“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家又不是没有。”

    列·苏知野·宁格勒说搞特殊的人会被群众孤立,傅祁焉的这种行为值得鄙视。

    傅祁焉把一碗海鲜粥放在他面前,用勺子舀了舀确保不会太烫,“先垫垫肚子。”

    但苏知野的目光被旁边的红酒炖羊肉和炙烧小牛排吸引,“那我先吃点肉。”

    一双手按住他伸向肉的爪子,那双手节骨分明,语气不容拒绝,“先喝粥。”

    “先吃肉。”苏知野就拒绝就反抗了。

    傅祁焉妥协了,把两碟主食放在自己面前,挑出骨头,拆出肉块煨在粥里,“一起喝。”

    “……”

    他乖乖地接过,不说话了。

    在傅祁焉眼中,张牙舞爪的小斗鸡现在又像棵被戳了一下的含羞草。缩起肩膀,低着头盯着自己眼前的碗,一如小仓鼠进食,嘴巴里塞满了食物。

    “你……”

    ”傅祁焉垂下眼皮,手肘撑在餐桌上,看他吃东西。

    “我什么?”小仓鼠继续往嘴里塞肉。

    傅祁焉定了定眼神,“我把你那条丝袜脱下来丢掉了。”

    因为打架磨破了,也没什么必要留着,不过这件事跟苏知野说一下比较好。

    苏知野现在依旧穿着刚才那一身小黑猫,连尾巴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有黑丝袜不翼而飞。只不过穿了跟没穿没两样,他就一直没反应过来。

    浑身抖了一抖,小蜗牛立刻缩回壳里,小含羞草立刻合上叶子。

    “……你怎么脱的?”

    问话的语气有点娇羞。

    傅祁焉轻咳两声,“就那样脱的。”

    ——怎么脱的,就不必要告诉你了。

    “啊?”

    傅祁焉不逗他了,“快吃,吃完之后还有点心。”

    “哦……”苏知野垂下头。

    真希望明天要么他转学,要么傅祁焉转学,别见面了。

    微笑这么面对死亡。

    苏知野吃得肚子滚圆,这才离开傅祁焉的宿舍,准备回去,傅祁焉却跟他一起出了门。

    “你不用收拾吗?”

    “等会儿有人会来收,”傅祁焉说,“我送你回去。”

    他就住在楼上,苏知野瘆得慌,“不用了,别那么麻烦。”

    傅祁焉对这件事却执着得很,“我送你。”

    穿成这样,真是太招摇了,不送不行。

    苏知野走快了几步,一个劲地把他往回推,“不用啦,你回去吧。”

    因为他干下的那档子龌龊事,他一边生怕面对傅祁焉,却又不太敢忤逆傅祁焉。

    就像面对一个你渣过的女朋友,她提出的要求,实在是让人很难拒绝。

    而傅祁焉又总爱提醒苏知野,他渣过的事实。

    于是只能左右摇摆,在“好吧你送吧”和“算我求你了,你回去吧”之间徘徊。

    傅祁焉仿佛对他的排斥浑然不觉,“就一段路而已,你住六楼。”

    你也知道就一段路罢了……苏知野欲哭无泪。

    他们走上三楼的楼梯口的时候,两人脚步齐齐一顿,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

    苏知野刚刚经历发情期,对信息素格外敏感,“有个oga,发情了。”

    a栋的oga数量很少,几乎全是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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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要是信息素继续扩散的话,后果很严重。

    假若因为一个oga引起全体alpha一起亢奋的话,三中一定名留青史。

    他们对视了一眼,傅祁焉阔步向前,“我去看看。”

    而苏知野配合地脚步一拐,“那我去喊宿管。”

    分工合作,苏知野很快就把值班的宿管和医务人员喊了过来。傅祁焉从三楼的一间宿舍里走了出来,沾了一身信息素的味道。

    甜味奶的味道,跟傅祁焉的信息素有点配。

    苏知野站在楼道上,傅祁焉与闻讯而来的宿管相向而行,最后在他面前站住。

    “怎么样?”

    “发情期提前,忘记准备抑制剂。”傅祁焉简单地回答。

    “嗯,常有的事。”这种事情太常见了,“你也别送我了,都到这里了。”

    老傅头他到底腻不腻歪啊?

    傅祁却突然抓紧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稍微安定下来的苏某某抬起眸。

    傅祁焉不语,静谧的眼底突然砸下了石头,泛起了圈圈涟漪。

    他身上飘散着一丝淡淡的兰花香气,某种不知品种的兰花香气,像兰,又有点像荷花。

    是熟悉的味道,让苏知野面红耳赤的味道。

    苏知野咽了咽唾沫,绷着脸,“你不会是被那个oga勾得来瘾了吧?自制力这么不好?”

    傅祁焉就这样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他……”

    “怎么,难道那个男o不够好看,入不了班长你的眼?”

    不是他还能是什么?总不能因为我头脑发热吧?

    可是这种时候,他的脑子又想起了某些令人无法直视的画面。苏知野不由地后退了一步,尴尬极了,“我……先回去了。”

    傅祁焉盯着他的眼睫毛,目光愈来愈深沉。他突然将人抱了个满怀,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苏知野身后的猫尾巴。

    “嗯,”他哑声说,“我被勾起瘾了。”

    这句话和傅祁焉的心跳声,一起传到苏知野的耳朵里,在他的心室里回音不断。

    “你……”

    苏知野红着脸,心跳如雷,不知道是臊的,还是羞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傅祁焉的话,还是因为他拿捏住自己的假尾巴。

    他猛地把傅祁焉推开,又羞又怒地跺脚,“你不许摸我的尾巴!”

    然后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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