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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校草的信息素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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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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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巷口,傅家的几个保镖就已经在等着了。傅祁焉背着苏知野,从保镖的身上拿过一瓶阻隔剂,翘开了阻隔剂的塑料盖子。

    那几个保镖西装革履,颇有几分黑·道电影的架势。苏知野眼睛看直了,揪着傅祁焉的头发,一时间忘记了住手。

    傅祁焉:“……”

    他把傅祁焉的头发抓得更紧了一些,咽口水的声音咕噜作响,“你借两个保镖给我练练军体拳?”

    今天太耻辱了,这体格这身形,真的非常想挑战一下。

    傅祁焉面无表情地将阻隔剂怼着苏知野的脸,按下了喷钮,“膝盖好了?”

    “喂,你干嘛对着我的脸喷!”苏知野骂道:“死老傅头是不是妒忌我比你好看?”

    “是是是,你最好看了,你信息素快溢满了你闻不到?”

    “我鼻塞!”

    他一点也不同情苏知野的遭遇,这个人整天为非作歹,就是太惯的,“你想在大街上发情被警察抓走,我可不想跟着上社会头条。”

    “……”

    苏知野按了按自己的腺体,那里火辣辣的一片,要不是傅祁焉就在他身边,能够暂时缓解结合热,他也知道自己熬不了那么久。

    霜打茄子般泄气,妈的怎么就是个o呢,oga真娇贵……

    “喂呆子,去医院。”

    苏知野心情直跌谷底,“不去。”

    傅祁焉也不逼他了,朝剩下的几个保镖问:“车呢?”

    那保镖愣了下,“……在前面的停车场。”

    “喊医生过来。”

    “啊?哦哦。”

    傅祁焉皱着眉,这个保镖该换了。

    不怪保镖反应不及时,他跟着傅祁焉那么久,从未过傅祁焉背过谁,也从未见傅祁焉对谁什么都亲力亲为。

    傅祁焉背着苏知野往地下车库走去,苏知野闻不到他信息素的味道,放松的背慢慢又弓了起来,不安分地扭动着。

    “你别乱动。”

    “我难受!”苏知野被折磨得挠心挠肺,“我特别难受!”

    “快到了,”傅祁焉语气缓和了些,“下次打架喊上我,别一个人去。”

    “跟你没关系……你只会拖我后腿。”

    “谁说的?”

    “啊啊啊!”苏知野凑近傅祁焉脖子后的腺体闻了闻,烦躁不安地说:“你没味道了,一点都没有了。”

    “现在当然闻不到。”

    苏知野圈着傅祁焉的脖子,“可是我头疼,我的头快要爆炸了……”

    “难道膝盖不疼?”傅祁焉反问。

    “膝盖也疼……哪里都疼……”

    “下次还打架吗?”傅祁焉有点心疼。

    苏知野两条腿盘在傅祁焉的腰上,头埋在他脖子上,语气委屈极了,“是你不来接我……”

    他整个人定住,偏过头,目光自责,“抱歉,我来晚了。”

    “下次早一点,不然我打你。”

    “好。”

    他走到车库的时候,苏知野整个人已经没力气了,像一袋大米软趴趴的。神志不清,但是嘴上依旧不闲着,“混蛋傅祁焉……”

    “傅

    傅祁焉今天踩了狗屎……”

    傅祁焉走到车子旁边,司机急忙出来帮忙,“少爷,这是要送医院吗?”

    “你出去。”

    傅祁焉打开了后车门,用膝盖撑在车椅上,将苏知野放在车后排。当着司机的面,从里面关上了车门,从头到尾没给任何人分一个眼神。

    司机:“……”

    幽兰的信息素一点一点填满这个幽闭的空间,苏知野整个人柔软地坐在他的腿上,全身毛孔一下子放松了,抱着傅祁焉不肯撒手。

    像夜幕的时候躺在海滩上,被浪花冲打着身体。

    “好一点了?”

    苏知野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点了点头,脑子依旧晕乎乎。

    “叫你穿多一条裤子,一点都不听话。”

    鼻尖是熏人的酒气,傅祁焉稍稍屈起苏知野的腿,用毯子垫在下边,拿出棉签将他膝盖里的碎玻璃一点一点挑了出来。

    非常细致。

    “痛……轻一点。”

    “好,我慢一点。”

    清幽的信息素安抚着苏知野的躁动。头上的车顶灯落在毛扎扎的头发上,他呼吸渐沉,不安分地动了动,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你别乱动。”

    介于清醒和晕眩之间,苏知野睁开满是桃色的眼眸,“傅祁焉……”

    傅祁焉抬起头,“怎么?”

    倒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谢了。”

    兰花的香气和酒气混合在一起,沉溺越久越是无法自拔。苏知野强打起精神来,翁声翁气的,“我,我想……你……”

    他快撑不住了。他想要被标记,想极了,可傅祁焉是个alpha,继续留在这里会被动地进入狂躁。

    这是苏知野仅剩不多的理智。

    “你想说什么?”

    他想让傅祁焉离开这里,可是他说不出口。

    苏知野死死咬紧牙关,不知道自己张嘴后会发出什么声音。

    傅祁焉搂着苏知野的腰,凑近了问,“你想说什么……”

    那股清冽的香气更近了,苏知野的心跳乱如麻。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声音听起来都像是隔着玻璃。

    明明是清冷的味道,却粘上那么浓厚的爱·欲。

    苏知野张了张嘴,漏出了一声呻·吟。

    傅祁焉浑身一僵。

    “我……”

    “我可以蹭蹭你的腺体吗……”

    “……可以。”傅祁焉面红耳赤。

    苏知野整个人缩起来,用脸蛋蹭了蹭他的后脖子,“还可以咬咬吗……”

    突然这么有礼貌,有点不适应,傅祁焉顿了顿,抿着嘴,“可以。”

    于是苏知野伸出粉色的小舌头,慢慢地在傅祁焉脖子后的腺体上打着圈圈。

    “……”

    苏知野亲吻他的脖子,像吻了一个恋人。傅祁焉半边身子酥掉,又听见他说:“你可以亲亲我吗……”

    傅祁焉沉默了。

    “唔,呜呜呜……你不要我了……”

    “除了膝盖,身上还有什么伤?”他将苏知野往外推了一推,心无旁骛地拉开校服外套,“我看一下。”

    有点脏又有点破的校服外套被除下,展露的是穿着连体裙子的小黑猫。

    傅祁焉的手抖了一抖,顿时口干舌燥,“你这件衣服……可能要脱下来。”

    苏知野直勾勾地看着他,“脱。”

    “你还……清醒是吗?”

    苏知野浑身无骨一样依附在他身上,身上无比燥热,“唔,快点脱……”

    傅祁焉目不斜视,拉开他后背的拉链,将那条小黑裙从下卷上,整件脱了下来。

    清酒的味道更重了。

    冷白皮,如同珍珠一般的白皙细腻,倒三角的柔软腰肢,卧倒在傅祁焉怀里。

    挂在腿上破破烂烂的渔网黑丝袜,和小黄鸭……

    傅祁焉粗略扫了一眼,用毛毯子将苏知野整个包裹了起来,“腰侧边有淤青,肩胛骨也有一点,等下给你揉点跌打药。”

    苏知野缩在毛毯里,眼底泛滥着朦胧的雾气,“还有……”

    傅祁焉喉结一滚,“嗯,还有哪里疼?”

    苏知野羞于说出口,含糊不清地说:“那里疼……”

    他坐在傅祁焉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好多地方,都疼……”

    傅祁焉知道他身体起的反应,把苏知野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垂下眼,“要标记吗?”

    苏知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整张脸粉粉的,“要,我要标记。”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腺体上,毛毯半滑落。傅祁焉按着他的腰,将虎牙没入腺体。

    注入的信息素与结合热对撞,理智与欲·望拉扯。有一瞬间苏知野完全清醒了,对自己深深厌恶,立刻又被拖入旋转的漩涡里。他抱紧了傅祁焉的肩膀,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你好甜。”

    半个小时候之后,医生提着医药箱赶来了。

    保镖敲了敲车窗,“少爷,医生来了。”

    车窗被放下,静幽的植物与酒香混合在一起,实力诠释了梦呓的味道。但保镖和医生都是beta,只觉得鼻子发痒。

    闻起来像春天的味道。

    傅祁焉打开了车门,他怀里的苏知野全身上下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来一个破损的膝盖。

    医生扫了一眼病患,正要把他接过来。傅祁焉立刻将人揽紧了,“就这样,处理伤口,打破伤风。”

    “好。”医生便直接站在车门外处理伤口。

    伤口需要究竟消毒,苏知野疼得直哭,“疼……”

    傅祁焉耐心地哄着,“不乱动,很快就好……”

    “还是疼。”

    他把自己的手送到苏知野嘴边,“疼就咬我。”

    毛毯下的苏知野张开嘴,在上边咬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没多少力气,最后只一点点舔舐着傅祁焉的手腕,沉迷在手腕残留的信息素里。

    傅祁焉勾了勾唇角,揉了揉苏知野的发顶。

    医生把苏知野的膝盖包扎好,又给他打了一针破伤风。

    “给我一盒跌打药。”傅祁焉提醒道。

    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一盒药水,“如果有淤青的最好检查一下,让护士帮忙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傅祁焉接过那个跌打药,再一次关上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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