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汉南的城防吧?”寰矽尘和他爹经过几日的奔波,来到了汉南的黄都城脚下。“还是那么契阔,就是不知道里面的旧相识还在不在,走!”寰海两脚用力拍了下马的肚子,只见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寰矽尘紧跟其后。到了城防口,两名守卫将其拦下:“二位请下马接受检查。”寰海并没有下马的意思,掏出腰牌递给了其中一名守卫,守卫一瞧是两域教头,微笑的点了点头道:“不好意思,还得下马接受检查。”寰海没办法下马道:“这位兄弟,里面出了什么事?”守卫搜了搜,看了看没什么问题道:“最近冀北脱奴闹得沸沸扬扬,如今皇都城全城戒备,南楚王不想在比试的时候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寰海没作声,因为他本来就知道,于是点了点头上马和寰矽尘双双进入城内。
进入城内,寰矽尘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到了,往来的百姓在街道上穿梭,周边的摊铺热闹的吆喝着,温和天气,怡人的柔风吹在脸上,好生舒服。寰矽尘放慢了前进的步伐,骑着马溜达了起来,左看右看的观察着,就如同刚刚出生见到外面世界的小婴儿一样。寰海来不及让他在这里多待,回头道:“尘儿,咱们要快点到比试地点报名。待完事之后你再来逛逛也不迟。”寰矽尘听到阿爹在着急,没办法只好加快了脚步,跟着寰海继续往前。
“阿爹,这汉南皇都城很大吗?”
“汉南不同于其他三域,它是由四个亭组成的,其中有东南亭,西南亭,南亭和北南亭!”
“怎么?汉南喜欢南?怎么都是各种南亭?”
“南楚王身为整个四域的王,他很喜欢自己头衔前面的南字,所以在他的皇都城内,各个亭也有个南字。”
“那他的全名就是南楚王吗?”
“至于南楚王的名字,整个四域的人都不知道,可能也就他的父母能知道了吧?咱们现在要去的是东南亭,拜会下东南亭亭长秦浩月。”寰海一边介绍着初步的汉南,一边看着矽尘,生怕会闯出什么祸端。
“秦浩月?西方贵族?龙族血统?就是那个入魔海第一人的儿子?”寰矽尘并不觉得奇怪、
“这你都知道?我没跟你说过啊!”寰海很惊奇的问着。
“这些书里都有写,都知道的”寰矽尘不以为然。
“秦浩月的父亲秦近德是我挚友,只是当时他想觉醒血统,误使用了一些奇怪的法术,导致他自身不受控制,坠入魔海。当你还很小的时候,我还领过秦浩月来咱家生活过几日呢,可能你不记得了!随后南楚王年鉴32年他应招入亭,当了这里的亭长。”寰海讲的有滋有味,可是寰矽尘并不感兴趣,早已经下马,四处的逛了起来。寰海摇着头:“孩子终究还是孩子,贪玩好奇的本性终究还是改不掉。”寰海看了看前方,不远就到了,于是也下了马把他的和矽尘的马拴到了一个马桩上。
寰矽尘在看着摊铺上卖的东西,很是喜欢,挨个的把玩起来。寰海,栓完正要向矽尘走去,被右面突然的一句喊叫惊了一下:“前面的快让开,马惊了!”还是个女人声音,寰海侧头一看,一匹马怒气哄哄的跑了过来,把旁边的摊铺顶的人仰马翻,寰海刚要出手制止,只见寰矽尘已经在马的前面大喊:“寰三十六!”瞬间空气凝重起来,旁边凡是有水的地方,眨眼间凝聚成了冰,幻化成了冰锥,如同箭头一般嗖!嗖!的直插向马匹的脖子,只听到前方马的一声哀嚎,随后就是重重的倒在地上的声音。周围百姓看到脱离了危险,分分都再感谢他。
“少年威武啊!”
“是啊,这要是这匹马一直横冲直撞,遭殃的可不是这么点了,少年好样的啊!”
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赞赏他的英勇,连寰海都莫名的感到欣慰。寰矽尘看着前方无事,便松了口气,寰海拍了拍他的矽尘的肩膀道:“不错,寰家的家底功夫,都让你用了,什么时候偷学的,臭小子。”
“黑子?黑子?”那个刚才喊叫让开的女人在摸着倒在地上已经死去的马。
“这位姑娘,你这马应该是受了惊吓,以后小心点。”寰矽尘走向那个女人身后,看不到正脸,所以就好心的提醒下,随即转过了身想和阿爹继续往前走。没想到,转身刚要走,被一个很有力的手拽着后衣领拽了回去,寰海一看吓一跳,准备出手,寰矽尘马上朝他摆了摆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位姑娘。看你如此孔武有力,想必也是武者出身?”
“谁跟你一样武者出身,我是气者。”寰矽尘听这声音挺甜美的,不像是嚣张跋扈的野丫头,于是拧过身抓住了手,然后定神一瞧,果然是美女一枚,硕大的眼睛提溜滴流转,白皙的皮肤,尖尖的下巴,呼出的气都能闻到香气,寰矽尘整个人都愣住了。姑娘的手被寰矽尘抓的生疼,又这样盯着自己看,很不耐烦,一掌推开了他,这一掌着实很重,把寰矽尘直接推到在地,寰海看到不能忍疾步上前就是一掌批了过去。那姑娘身体灵巧的一动闪开后,刚要再次还击:“菇娘,误会!我们到底怎么惹到你了,让你如此的发火。”寰海随即罢手把矽尘扶了起来。
“这匹马是上等的汗血宝马,只是刚刚被惊吓,你栏它便是,为何下次毒手把它杀了?”
“原来是这件事,不知姑娘姓名,我和父亲参加完今年比试,会陪您一匹更好的汗血宝马!”寰矽尘手摸着心口窝,踉跄的说着。
“我叫管灵儿,你们这身手也想参加比试?你爹身手还不错,你嘛?除了脸长得不错,功夫着实太差。还有倘若不是你们把我的马杀了,我现在已经到了秦阿哥那里了。”
“秦阿哥?你和他认识?”寰海奇怪的问。寰矽尘根本不理会什么阿哥阿嫂的,听到这么说自己功夫不行的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气愤的说
“我阿爹是教头,你一个气者丫头,怎能和斗者相比?”
“啊!我想起来了,你爹就是输给吴振南的那个吧,吴振南是我们冀北骄傲,就凭你们,今年还是不行。”
“冀北?难道何嗔说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寰海突然想到冀北脱奴的事情。
“你!……”寰矽尘刚要继续反驳,被寰海拦了回去
“不要再争执了,前面就是东南亭,抓紧!”于是拉着寰矽尘走向了自己的马匹,解开栓绳快马加鞭朝着东南亭而去。
管灵儿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马儿,还是有点伤心,蹲下身抚摸了一会儿,一阵分的不见了。
“?穿风?”一个戴着黑帽子的黑衣人好奇的自言自语:“倘若这个姑娘是冀北的,怎么还会西方精灵的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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