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尾巴扭来扭去纠结的都想要打个结出来了,游动着似乎想要爬到一旁却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捏住了命运的七寸。
阿廖沙嘴角咧开露出了他恶劣的笑容,微眯的漆黑双眼中竖曈直直的盯着她,重复道。
德斯蒂妮澄黄色的竖曈瞪了他一眼,不高兴的吐了吐蛇信。见他只是嘴角带着恶劣的笑容,继续眯眯眼看着自己后,她只好别扭的扭了扭身子,嘶嘶道:
说到这里,她缩了缩蛇颈,澄黄色的竖曈中似乎泛起了曾经那一片丛林的模样。
听着她毫无营养的对自己身世的描述终于出现了些起伏,阿廖沙挑了挑眉,好奇道:
她说到最后,还意义不明的吐了吐蛇信,似乎是在回忆当初自己第一次目睹人类世界的惊叹。
可说着她又扭了扭身体,不知是回想起了当时刚出丛林时的别扭感,还是因为对现在这种不同于丛林的别扭感。
她懊恼地吐了吐蛇信。
接着,她又好像是回想到了某些糟糕的事情,她抖了抖蛇身。
听她那么说,阿廖沙似乎回忆起了一个月前遇到她时那个在翻倒巷里面的邋遢男巫的模样,他的灵魂……的确脏透了,哪怕是任何一个愚者,也都不如他那般肮脏。难道说,无知,除了是一种原罪,亦是一种美德?他摇了摇头。
她讽刺的嘶嘶。
艾丽卡晃了晃迷糊的脑袋,又睡过去了。
她不安的嘶嘶两声,滑腻腻的蛇身在阿廖沙身上胡乱的游动。最后她闷闷的顺着他冰凉的身体回到了袖子里。这次阿廖沙没有再阻挡她。
她闷闷的嘶嘶声从袖子里传出来。之后她就没有再发出声音了。
阿廖沙磕上眼皮,挥挥手把银灯笼里的烛光熄灭。他冰凉的手轻抚德斯蒂妮的脑袋,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