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斯蒂妮少有地从阿廖沙衣服领口探出头来,她嘶嘶地问道。
阿廖沙快速地再次浏览了一遍这份斯莱特林行为守则,以确保自己脑海中庞大的知识记忆库——诸神剧场——能够把这些有意思的道理给好好储存下来。他回答道。
说话的还是德斯蒂妮,她似乎是因为以莉莎难得因为白天太过活跃而睡过去了,少有的变得没那么沉默。
阿廖沙嘶嘶地低声说道。此时斯莱特林级长还在致辞,天知道他是从哪里背下这么长一段花里胡哨的发言,《级长的自我修养》吗?!
德斯蒂妮说。
阿廖沙赞同的嘶嘶了两声。
德斯蒂妮滑腻腻的爬行类身体突然顺着阿廖沙的手臂,游动到了他的胸膛上(迷迷糊糊的以莉莎和艾丽卡迷蒙地蹭了蹭),她从他衣领里伸出一个头对他突然问道。
此时级长终于说完他那长的恶心让人想吐的致辞,带着他们去地牢的更深处——去分配寝室。
阿廖沙低头看了看德斯蒂妮,漆黑的如乌鸦般的双眸对上了她那双爬行类的澄黄色竖曈。
他别开视线,说。
此时,新生们已经开始逐个分配寝室了,譬如某些已经有小团体的……或者是什么熟人的……之类的。不过反正阿廖沙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熟人,也就无所谓了
在早已有各个小团体的情况下,好吧,这是斯莱特林的常态,大部分新生们很快就分配好了他们的寝室,不过还有那么一小撮人并不是那些小团体里面的人。
“你好,你愿意和我们一个寝室吗?”
“嗯哈……”
阿廖沙眯了眯眼,扫视了一下面前的向自己提出邀请的家伙,啧,矮小的邋遢的小家伙,黑发,但肯定是纯血,估计还是父辈还在阿兹卡班里面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的那种。
不知为何,尽管看不见只留下一道缝的眼皮下面被挡住的那对竖曈,但西奥多·诺特莫名感觉自己就像被某种阴冷的爬行动物给盯上了一样。
“……当然了。”
阿廖沙对他阴冷的笑了笑——他当然不是故意的——说:
“不做一下自我介绍吗?我是阿廖沙·石察卡。”
“我是西奥多·诺特,食死徒之子。”
那个瘦瘦的向他提出邀请的家伙腼腆地笑了笑道。
阿廖沙挑了挑眉,但并没有说话。
“我是布雷斯·沙比尼。”
说话的是个黑人男孩,一个有着高高的颧骨和长长的眼睛的黑人男孩,他上挑的眼角不知不觉展现出一种自傲,噢,他看起来简直就像那个马尔福贵公子一样糟糕。
“里切·古特。”
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家伙言简意赅的说。
“……”
古特是他们当中最后一个自我介绍的了,一个寝室只有四个人,嗯……这很不格兰芬多,但很斯莱特林。
……
在风格古老的四柱床上,在那被放下的绿色丝绸制的帷幔之后,躺在银线绣花床单上的男孩胸膛上,名为‘德斯蒂妮’的蛇正游动着问。
阿廖沙意义不明的嘶嘶了两声,他把乱糟糟的头发拨到一旁,把手臂塞到脑后,没有丝毫焦距的眼神随意的游荡到了天花板上悬挂着的银色灯笼上。他已经分到一个舒适的——只有四个人的——斯莱特林寝室了。
他另一只手把枕边的废柴魔杖对着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银色灯笼挥了挥——它就跟水一样——变成了银色灯笼。
眼前突然出现一对爬行类的澄黄色竖曈,德斯蒂妮滑腻腻又冰凉的蛇尾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她嘶嘶地说。
阿廖沙微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开,里面露出的那对爬行类的竖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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