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与主子可算来了,皇后娘娘正等着呢!”皇后的贴身宫女连穗,见了我二人福了一福,便上前引路。
长乐夫人丝毫不顾,径直往前。连穗似乎见得惯了,脸上无一份的不好,只小心的为我引路。
说实话,凰乾宫来了那么多次,是在无需次次如此小心的引着,皇后身边的人真是规矩十足。
“姑娘可知道今日是为了何事!”我明知故问,想从连穗嘴里知道些消息。
“主子明知道,还要问奴婢。左不过有人犯了事,皇后得查一查,问一问才好!主子小心台阶!”
走进九凤殿,长乐夫人已经坐定,我行了礼,便也在一旁坐了。
皇后皱了皱眉:“顺贵人可知晓了?”
“回娘娘,已经命人去说了,想必贵人主子怀有身孕,要稳些!”
说话间,殿外已经来了脚步声。顺贵人依旧是沉沉的步子,左右两个小宫女一边一个稳稳扶住。看起来甚是滑稽。
我正奇怪,刚刚玉华苑顺贵人和长乐夫人,宁妃闲话后,应该不会走得太远,怎会姗姗来迟这些时候。
这般看来,有了身孕就是不一样,连皇后的传召也可如此怠慢!
深思片刻倒也不出所料,长子嫡孙。若无嫡子,长子为尊。
若有嫡子,嫡子却又不是长子,那这个中关系就不好说了,到底是论尊卑是嫡出的尊,可要轮长幼自然是长兄尊,这可要怎么好呢?也难怪这顺贵人这般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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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千岁康乐!”
顺贵人正要行礼下去,皇后瞥了一眼林尚宫,林尚宫即刻会意,一边扶起顺贵人,一边已命人铺了椅子,上了血燕:“主子,皇后娘娘说,有了身孕不必多礼了!这血燕乃是皇后娘娘自己留着的,主子好好尝一尝。”
顺贵人欢喜的端起血燕,吃了一口:“娘娘赏赐,臣妾喜不自胜!”
长乐夫人觑着皇后慈祥的仪容:“娘娘真是贤惠,这白燕是一般妃嫔所用,主位以上可用黄燕,妃位以上才可用血燕。照于妹妹的位分。”
顿了一句,长乐夫人随即换了颜色:“不过想来也是,顺贵人怀有身孕,为了皇子吃些好的无可厚非!”
“难得长乐你也跟本宫想到一起去了。林尚宫,把本宫的血燕给顺贵人包些。再嘱咐了司膳司,为何皇嗣不必小气,多做些精致的!”林尚宫奉命下去,顺贵人满面笑意的对着皇后拜谢。
“好了,今日叫你们来,是因为昨日禄公公行刺之事,也是为了端午夜宴顺贵人被袭击一事!”
“娘娘所说是什么意思,莫非不是小安子吗?”顺贵人疑问的样子倒真让我有一瞬的怀疑,不过瞬即坚定了想法,这顺贵人定然是演戏的。
皇后点了点头:“小安子不过是幕后凶手弃车保帅的手段罢了。”
长乐夫人一脸安静,喝了一口香茶才说:“皇后娘娘可查出谁是凶手了吗?”
皇后闻得此言看向长乐夫人:“问是问清了,却不敢相信。”
“哦,莫
莫非这个人不像是凶手吗?娘娘可别被人蒙蔽了双眼,这宫里逢场作戏,心思深沉的人可多了,保不准一个不留神就被人给迷糊了过去!”
“夫人如此说,那正好。来人,把小禄子带上来!”
禄公公在司正处定然是受刑了,一身的太监服已经破烂不堪,头发结成一捆一捆的。脸色三两道鞭痕格外的明显。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似乎刚刚大病一场似的。
“还好呀,昨日你没死,否则岂不是要死无对证!”皇后玩笑的语气,听起来却如利剑一般骇人。随即,皇后厉声询问:“说,你到底干了些什么,知道些什么,谁是幕后凶手?若是敢胡说,本宫就让你去司正暗牢走一遭!”
禄公公身子一抖,显然被皇后的暗牢吓住了,忙叩头:“皇后娘娘赎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该不该死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公公赶紧回话就是!”长乐夫人的话一出,禄公公猛地停住了请罪,低着头似乎在奋力思索着什么一样!良久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回娘娘,是。。。”
话未说完,只见长乐夫人从怀里拿出一方丝帕来,这丝帕并非什么好物件,不过一般的棉线搓了细丝上色密织,再在上面绣了简单一朵黄菊。既不合时宜也不甚名贵。
我正奇怪长乐夫人怎会喜欢这样的物件,却见禄公公脸色大变,牙齿狠狠咬着嘴唇把刚要脱口而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吞了回去!
皇后不耐烦的催促:“快说!”
禄公公身子慢慢颤动起来,皇后也觉出不对了。长乐夫人却是开口问:“既然你不肯说,本宫来问你,谋害顺贵人龙嗣之前,你是不是见过你的幕后主子!”
禄公公看着长乐夫人的眼,点了点头。
“那本宫再来问你,当日端午宴离开过宴席的只有孙婕妤,何淑华,锦贵人。那就是她们三个的一个喽!”
禄公公此刻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长乐夫人望了我一眼:“淑华妹妹刚被你行刺了,自然不会是。至于孙婕妤何锦贵人吗????”
“慢着,在长乐你问这个事之前,本宫先来问你,为何昨夜你的人去了司正处?还对这奴才用了五级鞭刑?若不是本宫赶到,怕是这奴才就没命了!”
“娘娘这话可是错怪臣妾了,臣妾不过想要快些问出结果来。所以才用了重刑。何况这奴才行刺淑华妹妹,又谋害龙胎,万死不赎其罪!”
“长乐真是关心妃嫔和皇嗣呀!难怪耳报神如此灵通,刚一出事就得了消息。连本宫都自愧不如!”
“臣妾既然是凤主娘娘,这都是本分。娘娘还是赶紧审了这奴才吧!”
皇后蔑了一眼长乐夫人开始问:“小禄子,你给本宫大胆的说,若是你供出幕后主使,本宫担保你不入死刑。”
禄公公闻言更是犹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左思右想始终确定不得。我知他如今正在挣扎,只不知这长乐夫人拿住了他什么软肋。
看他的样子,结果恐怕不如我所愿了!
“是锦贵人,都是锦贵人,奴才是受他指使的,皇后娘娘饶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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