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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裔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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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生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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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智宇从小跟着爷爷,在自己能理解一些俗事后问过爷爷,自己为什么没有爸妈?

    爷爷没有多说什么,吸了一口烟,说看来你太轻松,有时间想修炼和学习之外的事。然后,就猛训练自己。

    后来看到夏智宇欲哭的眼睛说“孩子你还太小,等你长大后,爷爷会毫不保留的告诉你,现在不许去想这个事,也不能问这个事,现在要想的就是如何提高自己的内功和各项学习成绩,在没长大后,再问就加倍的学习任务,加一顿打”。

    看着爷爷严厉的目光,夏智宇不敢再提这件事了,也是因为那天爷爷毫无表情、挺直的坐着抽了一夜的烟,通红的眼睛,疲惫、憔悴的脸,让夏智宇不知所措,深深感到内疚。

    也许爷爷有他自己的想法和不得已,或许自己目前确实不应该去思考这些事,爷爷从不要自己做任何世俗事情,除了修炼就是学习,说世俗的事会妨碍自己的修炼。

    自己曾经弱弱的问过,长大时指什么时候,爷爷坚定决绝的说,上大学的时候,就是你长大了……………。

    “智宇!在这想啥呢?什么时候走?到了县里更要认真读书哈!考一个大学回来,我们村里小又封闭,都还没出过读高中以上的人!大伙都看好你哈!你爷爷在家吗?”一个戴着草帽,穿着洗的发黄的白褂子憨憨壮年男子扛着一把锄头走过来问。

    徐立战,余壶村村书记,古铜色的皮肤,粗壮的臂膀 宽宽的一字眉下面,闪动着一对精明深沉的眼睛,微胖显的敦敦实实的身体。

    “支书大叔你来了!爷爷在屋里呢!你请进!”夏智宇回过神看到面前的支书连忙说。

    徐立战满脸笑容往进院子,在泥墙屋门口喊一声“季大爷!”

    “立战来了,来,坐、我去泡茶”一个消瘦身材,满头疏细银发往后梳,穿着绿色很多补丁,洗的发白,干净旧军装,微微有点陀的身体努力挺拔着,黑黄的脸长着老年斑,一双浑浊笑眯眯的眼睛闪着精光,也许只有经历过生死洗礼,爬过千万堆尸山才有这样犀利的精光。

    “您老坐着,我来,我来!”徐立战连忙去拿茶壶。我可不敢大大咧咧坐着等茶喝哦!要是敢这么做,自家老爷子一定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打断我腿。

    徐立战拿着茶壶,接过季老爷子茶叶泡茶。

    “老爷子,智宇到县里读书,要在学校吃住还有生活费的,我们大伙凑了一千多块钱,您就收下吧!这几十年,您给大伙免费看病,还贴了不少中药钱呢,大伙心里都过意不去,这也是大伙的一番心意”。

    看着桌子上一叠叠,五块和十块的钱,季老爷子皱着眉头说“这是干什么嘛?智宇上学学费我有了,生活费我还有些积蓄,在校吃住,也不贵的”。

    “老爷子,智宇还在长身体,吃不能省,看在孩子面子上!你老就收下吧!”

    “立战,大伙都不容易,也都没什么收入,而且我以前还留有一些储蓄,够的”。

    “这是大伙自觉拿到我这,要我代大伙给您,这都收上来了,也退不回”。

    二人推辞一番,徐立战喝一杯茶,留下钱跑了。

    对于村民来说,想的很简单,季老爷子来村里几十年,大伙谁没个伤病的,老爷子每次都基本药到病除,高超的中医水平,早就折服大家。

    当年徐立战在组织村民架电线时被折断了右腿,季老爷子用草药和木板绑住,再亲自针灸,指导理疗,好了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徐立战他爹在解放前抓去做过民国的挑夫,落下关节炎和腰肌受损病,常常痛的走不了路,直不起身子,被季老爷子一直敷药,针灸,后来能走能吃。

    去世时对徐立战说:“儿啊!爹也是油尽灯枯了,自从季老来后,我就没遭什么罪了,这都是拜季老爷子的福啊!你得好好待老爷子,季老爷子的医术对你对大家都是有好处的,敢胆大妄为不敬,我敲死你!明白不?”

    “爹放心吧!儿子明白,一定会孝敬季老爷子的”。

    ……………………………………………………

    “智宇,智宇进来!”

    “哎”智宇进到屋里看到桌子上的钱,看着季老爷子说:“爷爷!……”

    “智宇这些是大伙给你去上学大家凑的,你拿着吧!以后有出息了好好报答这些乡亲们!爷爷老了这身体越来越差,也许照顾不了你几年”。

    “不,爷爷你有武功在身,身体健康的很啊,一定能很长命百岁的”。

    “傻小子,十几年来能教你的都教了,剩下的就靠你是自己的悟性,你先天资质好,勤奋能吃苦,将来有很大的空间,你最主要就是不能被其他俗事分心,一定要努力勤练,你出门在外没有经验,也没有阅历。

    须记住:做人要诚实,做事勤快,凡事谋而动,你身上的功夫和能力对于你来说是一把双刃剑,轻用锋芒,多动则易自伤自折,须懂得藏拙,要明白厚积薄发的道理。能忍受内心孤独者,才是真正的强者”。

    智宇明白爷爷的用心良苦,对于没有见过世面,没权钱,更没有任何可依靠后台的自己,低调做人,不能因为有功夫就恃强凌弱,个性张扬,这样会引起别人怨恨,嫉妒,进而给自己带来祸害。

    “爷爷,智宇记住了,一定会尽快适应外面环境,努力上进,将来好好孝敬爷爷”。

    “呵呵!智宇是长大了,爷爷老了哦!看都比爷爷要高”季老爷子微微的说。

    “但有一个重要的事先要给你说下,记住,你必须的,考上燕京大学,因为燕京是你的出身地”。

    看着一脸严肃的爷爷,智宇呆了,我出身在燕京?我的亲生父母也在燕京?智宇张了张口还没发声音。

    爷爷摇了摇手盯着夏智宇的眼睛说:“等你考上燕京大学,再告诉你的事!现在不许多想,也不许问。去看看有什么该收拾的行李吧”。

    智宇迷惑的看了看爷爷,低着头去了自己房间,坐在书桌的凳子上想。

    我出生在燕京,我是燕京人,但我的户口在这里啊!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爷爷怎么就不能现在告诉我呢?爷爷一身的本领会武功会外语(还几个国家的),吹拉弹唱,开车开枪,中医针灸样样精通,是个经历过咋样的人呢?

    坐了一会儿,唉!自己一个人想好像没什么用,能想出个啥呢?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夏智宇拿出一个旧背包收拾行李后。

    走出去找彭勇和彭冬梅告别。

    “智宇,什么时候走,我和冬梅送送你吧!”。

    “勇哥,我明天一早走,不要送,我放假还要回来的”。

    “智宇,我爸说,本来你和季老爷子都是不属于这里,你们应该是大城市里的人,你读书这么厉害,身手又好,以后肯定要做很大事的”彭勇羡慕的说:

    “说啥呢,我和爷爷在这也有几十年了,我一定会回来”。

    “记得你说的话哈!唉!智宇你真的不能忘了我们哦!有时间一定要回来看看我们”徐学明忧伤的看着夏智宇。

    “会的,我懂事以后就只认识这,怎么会忘记?我们一起干农活比赛的事,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夏智宇信誓旦旦的说“冬梅呢?刚才没找到她”。

    “她去乡里读书,住校,到时我告诉她吧!走,你明天就要走了,在北山下,那条小溪的鱼,我们都还没去覆鱼,现在水流不大,樟树底下这段水潭里,估计好多大的鱼”。

    “覆鱼”是在小河的上下两端用泥阻起,在上端引开流水,在用盘子把中间的水覆干,抓鱼,实际就是涸泽而渔的方法。

    夏智宇以前跟着他一起抓过一次,觉得很好玩,抓了很多大板鲫鱼,和一些有花纹的小鱼,挖了一些泥鳅,这里山清水秀的,鱼都很肥,很好吃,想想明天就要走了,玩一下,爷爷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好,我来拿锄头”夏智宇兴奋的说。

    “好,我去拿脸盆,和畚箕”彭勇也兴冲冲的去准备工具。

    二人干到太阳下山,抓了半桶的各种小鱼,看到对方一身上和脸上的泥,笑翻了,但这种愉快的经历对夏智宇来说太少。

    回家的路上碰到徐支书,他看到回来二个大泥猴,又好笑又好气说,都多大的人了,还去玩泥巴。

    彭勇献宝似的给徐支书说:“叔,给你,很多鱼,这种鱼我经常吃,没事的时候时常去抓”。

    徐支书看到桶里的鱼,“哇,这次怎么搞这么多,智宇快回家洗洗,叫季老爷子一起过来我家,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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