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天琊斜躺装睡,大汉摇摇头拉着小姑凉渐行渐远;皓月当空,点点繁星呼应,月色下略显孤寂的一人一兽大眼瞪小眼。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语言发音不同,表达意思差异不大,人的长相又是相似真是怪了,难道穿越到古代了,也不像啊!,地球就没这么个地方,也没这么大啊!”
思量少许,起身靠近河道,结胎息印勾动丹田四缕气体,顺着气海穴、石门穴、关元穴、中极穴循环往复。
话说大汉,一路带着小女孩行至城门处,彪悍虎躯一震,双脚连蹬城墙,一吸一呼间已是落在一处塔楼前。
“大牛,你拿着此物去河边盯着身穿灰色长袍,牵着一奇形怪状魔兽的少年,找个时机跟着他,将手中物件顺势给他,摸不清底子你就不用回来了,还有万不可激怒,那家伙属猴的,稍有不慎就炸毛。”
大汉踏入塔楼,手中凭空现出一被布裹着的长条物件;随手抛给矗立在一旁柱子下的大块头,接着说了一通。
“三叔,你偏心,那东西我要好久都不给,现在让大牛哥哥给别人,呜呜”
小女孩看着大块头跑出塔楼,带着哭腔吼了起来。
“晴儿,别闹!三弟,你将那物件让牛牛带给何人了。”
小女孩哭喊正盛,塔外冲进一人,喝了一声女孩;彪悍身形跨步声震,眉头紧缩处犹似生着两颗肉球眼,横肉层层叠叠的大脸挂着三拢胡须;初来大汉捏着拳头甩甩青色长袍,瞥着大汉皱眉问道。
“二哥,我也不知那小屁孩是何人,不过他很奇怪,我靠近他三回,那物件就颤抖三回,你也知道的,时空物件是屏蔽一切的,里面物体根本不会动荡。”
大汉捏了捏鼻梁,轻抚胡须思量一下说出其中原委。
“哎,也罢,留着也是留着,送了倒省心,老祖宗的物件不认后人倒对外人感兴趣,怪哉!怪哉?”
翌日,初升骄阳普照,微眯着双眼的天琊心想:“奇怪,自打体内出现奇怪气体后,白天身躯的滚烫感也消失了。”
“嗯”
未待欣喜,丹田处一阵疼痛传来,闷哼一声继续冥想气体循环路线。
“哎吆!靠,疼疼”日上三杆,天琊被愈演愈烈的疼痛疼得大叫一声,作势解掉胎息印,那料此时双手犹如连在一起,死活拌不开,不得已,再次冥想感知丹田气体。
“啊!”
冥想不足盏茶功夫,疼痛再次加剧,只觉丹田气体乱窜。
微微俯首,腹部鼓鼓,隔着灰色长袍依稀可见乱窜的气体;嘶吼一声,强压下疼痛继续冥想。
“轰”
约有一刻,腹部鼓动胜似三月怀胎孕妇,丹田气体流动增快,一声暮鼓般轰响传出,腹部缓缓收缩。
“且慢,继续冥想。”顿感结印的双手吸力消失,待退出时,脑海传来沉闷的喝止。
天琊轻轻转动双眼偷瞄一番,不见四周有何人影,只得继续冥想。
“可以了,操之过急反倒适得其反。”
又是一声来去无踪的声响,撤掉胎息印,揉了揉微微膨胀的肚皮,看了看依旧睡得乡的泰坦;环顾左右,依是不见人影。
“大胆贼人,还不速速显出身影。”
“额,这么厉害,不会啊!离这么远都能发现?”
天琊一声大喝,河道对岸三十米处树后一人嘀咕起来。
细看之下,此人正是被大汉赶出来的大块头。身着褐色长袍蹲在两颗并排生长的树后,尚在思量出与不出之际,便听间天琊一声怒喝。
“贼人,汝在对岸躲着就不怕闪了腰吗?”
天琊放眼望去,身后三百米外只有一城,树木更是不足十颗,花丛草垛低矮,藏身不得;对岸树木林立,实属隐匿身形的绝佳之所,试探道。
“妈呀!真被发现了?”相隔三十米,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天琊喊的‘躲着’传到本就生疑不曾注意的大块头耳中成了‘蹲着’。
一时搞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大块头坎坷起来,哪知天琊再次喊了一句:“贼秃,再不现身,大爷放蛇咬死你。”
好巧不巧滴大块头一个回身,便见身后树枝上吊着一条三尺花斑蛇。
“唉”
磋叹一声,顺手甩出手中布条裹着的物件,捡起砸落蛇尸边走边道:“哥,哥,你可别放蛇了,我这就出来。”
天琊几声呼喊,见无人出来;拍了拍被吵醒顶着自己背部的泰坦,想着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哪成想真有一人回应。
仔细一看,这还了得,瞎叫一通真搞出个秃子,更可气的是秃子拿着一条花斑软条条,天琊怪叫一声,颤抖着问道:“啊,纳尼妈咪轰,真有人,额,还是个秃子,靠,你手里提的啥?”
“大哥啊,你可真是神仙啊,我离着那么远都能发现我,还说的井井有条的,可你也不能真放蛇吓俺啊!”
秃子三步并作两步跑至河道边上感慨一通,语毕顺手扔起花斑蛇;解脱头颅,得到舒展的蛇就地坠落,蹭蹭着地面爬向天琊。
“好贼秃,尔与汝未曾相识,便见面来谋害洒家,何人给汝狗胆。”
定睛一看,飞来条状物体乃一花斑色蛇,一看色泽便是剧毒之物,气的天琊对着秃子大骂一声,转身抄起半截木棍,狠狠一记闷棍敲中蛇头。
呼啦一声软倒砸在地面,接着继续敲打,时过一刻,溃烂的蛇尸微微蠕动,失去支撑只得挣扎致死。
对岸大块头未听懂天琊所述,却对打蛇看的清晰,吓得连连咽着唾沫,心道:“此乃狠人,难不成是因为蛇没咬死我才打的。”推敲少许,再回想起河中水瓢子。
脑海成像‘自己过河待要上岸,隔壁那人一记闷棍迎头,落入水中被吸血致死,成了肉卵’。脑回路传来预知,吓得秃子大块头更是不敢跨过河水。
更巧的是,天琊没想到大块头遭遇,直接将一切归成有意为之,亦是心想:“敢过河,敲死你。”
一时间,二人相对杵着,天琊不敢过河,怕吸血虫子,大块头不敢过河,怕天琊;多余的泰坦一会蹭蹭地面,一会爬下瞅瞅这个那个。
“贼秃,划出道来,看在你好心提醒爷的份上,交个底给你;老子一没钱,二没女人,有的就着肉球,要就哼个声。”
对峙两刻有余,实在无法的天琊只能交底,心道:“泰坦,今不是不想保你,只是我都自身难保了,买你总比买我强,记着爷的好,以后今时今日为你添香送钱。”一边说着,指了指正瞅着自己的泰坦,躲闪开那天真大眼,气呼呼地瞪了大块头一眼。
听闻天琊话语,大块头松了一口气,哪知抬头待解释,又逢怒色膨胀的双眼,心道:“老头子忽悠我,这哪是猴脾气啊,明摆着比猴糙吗!”
两人不知所以然,但有一物一切尽知,观二人心思,笑的那叫一个开心,恨不得直接跳出说:“都是我干的。”
“小子,把那大块头忽悠过来,骗走他手中物件,那可是一宝贝!得,别说话,你那点屁事我知道,他对你没恶意,一切都是我设计的,你就把先前你喊的话当成真的,这样即可以收个小弟又可以拿到宝贝,实属一箭双雕的美差,一会记着我说啥你说啥。”
刚喊完,脑海再次出现闷雷般话语,气的天琊肝疼,强忍着怒气笑道:“大块头,你这胆太小了,来,过来把那东西给我。”
大块头最恨别人说他没胆,一闻天琊话语,气不打一处来,怒火攻心,硕大头颅直愰,吼道:“爷爷胆肥着呢。”
“哎吆,可别吹了,天上云都是牛的样,要是胆肥也是水胆,三两下试探都禁不住跑出来,先前又被老子木棍吓住,你这是胆肥吗?”
天琊学着地痞双手叉腰当起复读机,一时间,隔河互怼。
“俺那是试探,看你配不配的上俺这物件。”
“牛牛,你牛啥,你还试探,你老子让你把物件给我,又让你跟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个泼怂,这会了,没胆就没胆,有什么可牛的。”
“我叫大牛,不是牛牛,你明摆着诈俺”
“你家老子叫你啥,你家二老子叫你啥,你心里没数吗?赶,赶,赶快点滚过来把物件给我,慢了你就自己回去。”
“好,俺信你可以,先报上这物件名字。”
“你个秃驴,僵的比驴还驴;那乃是梵天九转云纹无极棍。”
“你胡说,俺这名字叫混元天均棒”。
“那是你家祖宗起的,算不得数,你且掏出看个仔细,棍身共十一字,前九名字,后二第一任持有者焚天。”
天琊喊罢,心中嘀咕一声“大爷,这能行吗?那家伙太难缠了。”
“行不行,我知道,等一会他就会送过来。”听罢,天琊定睛一看,只见大块头艰难地撸起长棍扔向地面,拆开布条看了起来。
时过未几,大块头抄起长棍负于背上趟进不算湍急的河流。
在大块头不甘的神色下夺过背上长棍,双手作势发力的天琊摔了一踉跄,随即又将长棍扔在地上,便见棍身入地半尺深,继而捡起舞了两下。
轻飘飘犹如提笔作画,眼不瞅又似手中无物,接连扔于地面试了几次,地上深坑一条条,抓在手中浑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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