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怅醒来,天已经接近天黑,发现自己和颜异躺在条河边,两人浑身湿透,下半身还在水中浸泡,颜异背趴着在旁边昏迷不醒,手中紧抓行义。秦怅费力将颜异拖里河水,秦怅找来了柴火,学着之前颜异生火的技巧生起了柴火,这越是靠近云南,夜晚就越凉快。颜异背部伤口在河里沾了些泥沙,看起来血肉模糊,秦怅心疼的紧。一个人费力将颜异外套和里衣都脱了,秦怅将颜异的那块杏花玉佩和行义放在颜异旁边,从颜异衣服中还搜出了和指头一般大的东西,有点像炮仗,,只是这“炮仗”,外面裹了层布,布上有一只翱翔的凤凰,秦怅不知道这是什么,也将这放在了颜异旁边。这衣服背上都破了个洞,看来是不能再穿了,换洗的衣服在马车上又被熊瞎子给毁了。
秦怅将颜异的袭裤也脱了,颜异穿上衣服的时候看着比较劲瘦没有想到,脱了衣服这身上肌肉却十分结实,宽肩窄腰,腿也精壮修长。秦怅也顾不得脸红,铺了干草垛,他使劲将颜异翻了身,背部朝上躺在草垛上,不能闷到伤口。秦怅自己的外衣也是在熊搏斗中扯破了,这夜晚太冷,荒郊野外,四下无人,唯一的颜异又是昏迷不醒,秦怅也将自己脱的赤条条,那封信件的信封是防水防火,也将信件放在颜异身旁。将里衣亵裤架在火堆上烤,秦怅从颜异里衣上撕了一块干净的布,一瘸一拐的走向河边,在水里洗了布,上岸小心翼翼给颜异擦洗了伤口,伤口的血是慢慢止住了,但是颜异的薄唇越来越煞白,脸上没有了血色,身上温度也越来越冷。
秦怅越来越害怕,将颜异侧身背对着火堆,颜异的长发也快干了,秦怅将颜异嘴角的头发撩到耳后,自己也侧身躺下正面抱住颜异,想给颜异保住身体温度。因为自己身材相比颜异来说比较娇小,头顶着颜异下巴,双手为了避免触碰到后背伤口,一直搂着他的腰,尽量将身体全部紧贴着颜异的身体。
秦怅感受着颜异起伏的胸膛才稍稍觉得安心,周围偶尔有虫鸣鸟叫,希望这周围别有大型肉食动物,要不然两人在劫难逃了。火堆的火逐渐小了,估摸着时间也快半夜了,秦怅就这么一直保持着清醒,听着周围的动静,秦怅起身想在加点柴火,他一动听见头顶闷哼了一声。激动的抬头看颜异,颜异眉头紧皱,眼睛慢慢睁开。
颜异眼前的景物慢慢清晰并感觉下巴顶住了一个脑袋,问到:“这是哪里?”,背部疼痛难受,想到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两人落下时掉在一个树枝上,树枝太细拉不住两
两人,再下落便落到水里,倒是十分感谢那树枝做了缓冲作用,要不然这么高掉入水中,不死都是残废了。自己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入水后昏迷的秦怅拖到岸边,自己也逐渐失去了意识。
秦怅很激动,说到:“在河边上,你都昏迷好久了,可担心死我了!”,秦怅语气中有些娇嗔,颜异才意识到怀中抱了一个人,彼此都不着一缕。颜异低头对上秦怅的眼睛,里面满是担忧。
“嘶~”,颜异着实觉得背后有些疼痛。秦怅意识到问题,赶紧将颜异背部朝上,自己去加了点柴火。
秦怅转身看颜异试图自己爬起来,秦怅有些慌乱:“小心,你背上的伤口都能看到骨头了,可不能乱动!”,秦怅又过来将颜异头部的草垛垫高了些。
颜异很无奈:“我有些渴。”
“你等一下,我马上去给你弄点水。”,说完,秦怅就一瘸一拐着走向河边,河边有一棵野生芋头,摘了一片芋叶,捧了点水又走了回来,因为走路的关系而且秦怅又显得很急切,叶里面的水撒了不少,走到颜异面前时又只剩了一口。
秦怅有些埋怨自己:“我真是笨手笨脚的!水都撒完了,你再等一下,我再去捧点”。
“别去了!”,颜异看他动作也有些吃力,两人掉下来时,他肯定也受了或轻或重的伤。秦怅像没有听见一样,这次慢悠悠地捧了些水。
颜异侧着身体又喝了一些,颜异才看清这秦怅腰上也被树木或者石头划拉了很多小口子,红了一大片。
秦怅注意到了颜异的视线,开始打着哈哈,“我这都是小伤,不痛不痒的”,颜异伸手按了一下那个红了一大片的地方。秦怅一时没注意,痛呼出了声:“哎哟!”
颜异心中滋味怪异,叹了口气说:“还说不痛不痒?”。秦怅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解释:“相比与你,确实是小伤,明天应该就好了。”,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上受伤的地方,小伤口上都凝结了一些小血珠。
秦怅有些自责:“如果我们直接离开,不去熊洞就好了,你也不会受伤了。”。
“虽然受了伤,到底是救了一个小孩子,也不亏。”,颜异安慰他,“而且这伤并未伤及筋骨。”
秦怅点了点头,还是很自责:“可是你还是受了伤,还落到这荒郊野外,我怕你伤口会感染。”
秦怅想起了他的里衣应该干了,去火堆上取来盖住了颜异的背部。颜异又扯了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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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吧,我不需要。”,秦怅执意要给颜异盖住。
“还不知道这里怎么离开,得先照顾你这个病患。”,颜异知道犟不过这金丝雀,而且自己赤身裸体也确实不雅。
颜异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问到:“对了你看到我的信号弹了吗?”
“信号弹?”,秦怅满脸疑惑。
颜异刚问完就在旁边发现了那枚信号弹,颜异拿起那个炮仗模样的东西,递给秦怅并说:“凤凰头朝的方向是正向,你对着天空,将这个点燃,会有人来帮助我们。”
秦怅接过‘炮仗’,用一支燃烧的木棍点燃了信号弹,只听着嗖的一声,天空中绽放了一只飞天的金色凤凰。
“好美啊~”,秦怅看得入了迷,不一时凤凰就消失了。秦怅脑海里又想起少年时,颜异给自己做的炮仗,在半空点绽放了星星点点。
秦怅回身查看亵裤,发现亵裤也干了,便穿上了,又好奇的问颜异:“你说谁会来救我们?”,颜异面色潮红地看着自己,秦怅扭头看着颜异,颜异回过神,神情有些尴尬:“喔。。。嗯。。我的朋友,你放心,不是坏人。”,秦怅也笑了笑:“当然知道不是坏人,只是好奇是谁”。
“还不知道谁会来。不过你为何如此信任我”。一路上他们似乎还没有怎么讨论过这个问题。
“嗯。。姐姐信任的人我自然也信任。”,秦怅走到颜异身边坐下,挨着颜异的位置整理了一个草铺。
这个晚上有些凉,秦怅靠着颜异躺了下来,触碰到了彼此。秦怅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多的干草了,不然可以用来当被子,只能将就了。”。
颜异也有些紧张:“没事,我已经习惯了。”。秦怅得到这话,伸手摸了摸颜异的脸,颜异顿时僵住了,秦怅手收,温度却还留在了颜异脸上。
秦怅看着颜异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灼到自己,“我看你脸有点红,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又摸了摸自己额头,说到:“好像一样的”。
秦怅其实很累了,今天经历了那么多,两人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他看着躺在旁边闭上眼睛的颜异,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当初秦怅是以为两人再不会相见,花有重开日,人无再会期。现在两人又像做梦一样近在咫尺。秦怅看着颜异有些干燥的嘴唇,有些意乱神迷,凑上前轻轻在颜异唇上印了一个吻,正当秦怅要离开时,颜异突然伸手,搂住秦怅的后脑勺加重了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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