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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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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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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珊今天感觉格外轻松,论文写完提交,教授说她这次的论文写的不错,很快就能通过,这样她就能提前结束学业去向往已久的海洋环境研究所实习。

    不过也得完成这一年的学业才行。

    放学时间到了,本想约着叶珊去吃饭的闺蜜们被叶珊的妹妹打乱计划,妹妹叶菱的摩托被同班一男同学恶意破坏,电箱被拆除,其实电箱被拆除也没什么,还是能人力骑走,就像家里的存放的古董自行车一样,而且家里里学校的路程也不是很远,最重要的是电箱不贵,学校外的修理店就有。但拆电箱的家伙被叶菱当场抓获,不仅不道歉还挑衅她,叶菱气不过就和那人动手了,然后祸及自己的摩托,最后两人应动手被校方严厉批评,惩罚两人要在学校做清洁72小时,在校手环上上传了惩罚时间后才放两人回家。

    叶珊接到叶菱的消息后告别同学来到初中部,看家自家妹妹正在清扫落叶,转身去小卖店买了饮料和面包会初中部大门等着。

    两小时后,叶菱做完清洁走出初中部校门。

    “饿了吧,吃吧!”

    叶菱一口面包下肚后才感觉自己饿了,三五下便解决了面包,叶珊连忙把水壶给她。

    “至于吗?你不愧是属蛇的,喝水不用咽一路顺畅到底。”

    叶菱没空回话,水壶里的汽水也是三五下解决,才回答说:“至于,快中秋节了,我可不想再中秋节期间在学校做清洁。……怎么是榴莲味的,姐姐,你大方点,别带这么小的水壶!你可是属牛的!”

    “你最喜欢榴莲味汽水,还有,我的水壶是2升的,够大了,谁像你,3升的水壶白天要空4次。”

    “我消耗大嘛!不过这包装纸是薄荷味的,还不错!姐,你尝尝。”

    “是不错!”

    “我就不明白了,你说那大白兔奶糖的包装纸就没味,说是最传统的就是这样,这不怕卖不出去吗?看奶奶搜集的糖纸,以前还有塑料纸包装,污染环境!”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不烦我都听烦了。”

    “那是因为我今天心情不好的原因。”

    “行了,你今天的心情非常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吃饱喝足回家了。”

    听了这话,叶菱瞬间焉了,跟着叶珊来到停车处,路上还是试探的问着,叶珊也就明说叶菱想买最新的滑板喷气车,不然不会借着这次事件故意毁掉摩托,虽然不怎么贵,但也可惜。

    叶菱这次彻底低头,回头看看比自己伤害的摩托,果然自己还是太嫩了。

    不过叶珊也想借这件事好好惩戒下妹妹,她建议把这两摩托改造改造,给奶奶,反正奶奶也不太喜欢爸爸给的货车,不过叶珊出三分之一的钱,叶菱出三分之二的钱,至于她想要的喷气滑板车,就留到中秋节时再买,那时正好减价,叶菱努力努力多做些社会服务就能赚回来。叶菱虽有些不服气,但看见自己心仪的滑板车在中秋节时确实会降价,也就同意了,不过修车的钱需要姐姐全额支付,她的手机和卡在打架时都弄坏了,明天都拿去修理要三天的时间。

    叶珊对这个妹妹彻底无语了。

    回到家里,奶奶不在,两姐妹带着海星去熟悉餐馆吃饭,饭钱当然是叶珊付。

    海星早已吃饱,但它视乎还不满足,抱着叶珊的腿用水灵带微润的眼睛看着,叶珊警告叶菱坚决不能给海星吃。叶菱自是了解,海星的胃不好,多吃一点都会上吐下泻,奶奶说田园犬的身体时很好的,但海星是个例外,黄白相间的长毛和一翘一垂的耳朵,应该是中西混血。

    也许就是这些特征,两姐妹一眼便相中了海星,寄养家庭的人说海星是在海滩发现,当时还是小狗的它被一团海草包裹着,身上还有海鞘和海星寄生,宠物政策开放后,两姐妹就在网上寻找心仪的宠物,在征得家人同意便把海星带回家,那时它还叫做小海草,而被两姐妹领养后改名海星,原应是海草和海鞘对它造成过伤害,而且……两姐妹很讨厌海鞘,各处都能寄生,定居海洋后每年姐妹两都要花大量的时间都用在清除海鞘,之后用胃清理,之前食物紧缺时没发现这玩意这么多?想到海星叶被它们折磨,便充满力量和胃口,她们还让还年幼的海星吃,幸运的是海星没有任何身体反应,奶奶便把海鞘拌在海星的饭里,反正这些贝类泛滥成灾。

    餐馆窗外飘过几个蛙人,他们的口袋里装有很多寄生在餐馆周围的贝类和海胆,叶菱见状便要去买个海胆来吃,叶珊拦住她。

    “没钱你还去买?”

    叶菱只好呆在位子上等待叶珊回来,也不是她嘴馋,家周围很少见海胆,难得餐馆周围有新鲜海胆……好吧,她就是嘴馋了。

    叶珊端着新鲜海胆上桌,吸引周围不少食客,不少人也去排队购买,不去买的估计家周围是有海胆的。

    “姐姐,是哪年不再收购这些贝类的?”

    “海星到家那年,你还硬要我烤蛋糕庆祝海星到家和能敞开吃新鲜海贝。”

    “嗯……我有那么……欣喜?”

    “如果那是酒水饮料没限量,你肯定会醉倒。”

    “我想也是,但现在家里的贝类快堆成珊瑚碉堡了。”

    “对啊,以前希望停止收购,现在又希望继续收购,不过听奶奶说他们的药店加工厂要和几家食品厂搞一个药膳餐饭,可能要大量收购这些贝类作为食材。”

    “那也有养殖场负者提供啊?”

    “那也要试做啊,所以暂时不会和养殖场合作的。”

    叶菱这才明白,不过她盯着海胆又打起新主意,被叶珊及时制止一半的愿望量。

    “姐姐,最后一个问题,这不是爸爸那里的探测器吧?”

    “……快吃!”

    街上有不少人在遛狗,看来政策开放后人们都去领养宠物了,不过……章鱼的数量居多,听奶奶说章鱼原来是作为服务鱼,第一次海难发生时有些人人力无法获取的东西靠驯养的章鱼拾取,知道二次海难发生后章鱼作为主要的服务鱼为人类做出了巨大贡献,那时就有人开始领养这些服务鱼,不过章鱼和海獭靠卓越的拾取能力和理解能力获得大多数人的亲睐。

    “姐,这是薄荷味道的猫砂吗?”

    “应该是。”

    街上排泄点的猫砂全换成了薄荷味的,空气中的味道确实好很多,之前即使有过滤器也挡不住臭味。

    海星体型较小,但排泄物却多,转了三个街道后海星轻松欢快的步伐表示它已清空内存,两姐妹坐上车准备带它到新建的公园玩耍。

    这家斑竹林公园在海滩上,种植了各类竹子,不过以食用居多,叶菱是第一次看见对她来说成片的竹林,叶珊则感慨道能踩在土地上的感觉,回过神时叶菱和海星早跑远了。换做以前叶珊跑远,家人早就慌了,但现在叶珊慢慢散步,差不多时打开手机定位叶菱的学校手环,跑的真远。

    斑竹林公园里有一个人工湖,湖边种满柳树,湖里全是莲花,当然也是食用的,海难发生后的一切建设都以衣食住行为主,即使是娱乐设施也要为生存做准备,莲花莲花池子底就是个避难所,不知能不能看见莲藕。

    而且除去农场养殖场,现在有很多娱乐设施里都有体验农耕服务,有兴趣还可以参加培训成为零时工。早期有很多无业游民成为了零时工,然后参加培训转正有了正式工作,没办法,直至今日人力资源还很匮乏。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多少钱一次?”

    叶菱想去湖面采收莲蓬,无奈卡和手机被自己毁了,只能在原地等待姐姐来救她,不过她还是如愿去湖面体验原始采莲。

    船夫撑船至莲池内部,而船上的小孩们早已按耐不住纷纷采收莲蓬、荷叶和荷花,这些都会在课本上见过的画面终于能实践,小姑娘们个个无比兴奋,半小时后,体验结束,三艘船慢慢会带湖边,船上采收的农作物大部分要送到公园内部的食品加工厂,不够没人可以一些成熟的莲子和一个莲蓬,能直接吃的。

    叶菱舍不得吃掉,但在叶珊的怂恿下还是吃了,还不在乎旁人异样的眼光,别人看来难得有这样的体验,起码的等几天再吃,可别人不知道姐妹两有精通重要种植加工的奶奶和农科院硕士的爸爸,只要有种子在手,耐心等待,何愁吃不到。不过叶菱留下几颗新鲜莲子的行为让周围的人有一丝释然,但绝不会想到这是留给海星的,叶菱知道在众目睽睽下把新鲜新奇的莲子给宠物吃的行为会带来多大舆论,所以只能委屈海星回家偷偷吃了。

    今日是值得纪念的一日,第一次看陆地上的日落,第一次看见长在土里的树木,第一次采荷,第一次光脚踩在全是石头的路上,第一次被蚊子咬,第一次捉住蜻蜓蝴蝶,……

    叶菱问叶珊以前是不是经常被蚊子咬,不是说灾难发生后蚊子可能会灭绝吗?没血和还能活到现在啊,以前总有人认为是雄蚊子教导雌蚊子吃素,到头还还是吃荤,蚊子还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听说还能传染疾病?叶珊向公园管理人员要流血药膏涂在李菱的手臂上,一股清凉的感觉立刻蔓延,还有些刺鼻,叶珊说这是清凉油膏,原来是油状的药液,为更好的保存改成膏状,算是一种老药物的一种。

    “写完没?”

    “马上!”

    叶菱打开投影,拉着叶珊背对着夕阳照相,放入刚才的日记里,点击保存上传。

    “好了!”

    “给我吧,免得明天还得修电脑!”

    叶菱合上电脑交给叶珊背着,又看了一会儿夕阳,直到星星出现,两姐妹才起身回到海里的家,好久没这样休闲了,也很久很久,能直接用肉眼看星星。

    家里这一段时间只有姐妹两人,奶奶在本市药物种植园做顾问,一星期回家一次,爸爸在农科院工作,全世界到处跑,妈妈在俄罗斯的海洋环境研究机构工作,传说中的爷爷不知在哪里工作,只知道研究海洋生物,至于外公外婆,第二次毁灭级海难时不幸去世,原来是在质监局工作。

    夜晚,姐妹照例清理太阳能板,除去杂草,检查植物生长情况,然后按照奶奶的方法种上莲子,现在天气热,大概5天后莲子就能出苗。

    今夜天空依旧多云,月光断断续续从云隙中流出,根据气象报到,今夜可能会有大暴雨,两人赶紧做好植物的防护,收好阳台的家具,升起植物的玻璃防护和房屋的防汛板,之后再三确认屋底确认渔场和底座的稳固后启动纳米蜘蛛防护,叶菱打开新下载的的云过滤器观看星空,透过防护罩过滤云层,漫天繁星出现,多少个300多天里姐妹两就是这样观看天空。这次效果稍好点,至少比上次的过滤器清晰些,也没有重影。

    “姐姐,你说过这个防护罩的原材料是以前污染环境的塑料?我们现在靠垃圾的保护?”

    叶珊白了叶菱一眼,不想继续解释,其实叶菱知道缘由,但有些不理解,既然塑料能作为防护,那为什么以前要做成各种物品然后丢弃,污染毒害环境,也知道当时还未研究出胶质纳米玻璃,当为什么当时没人肯用心专研,说不定会有所突破。想象归想象,历史不可能像最近读的科幻小说般能回到过去改变历史,叶珊提醒叶菱看小说别睡晚了,自己则习惯性的偏向窗子躺着,打开实时外景看着窗外,自己身处近海,近海的各类生物就在眼前,感觉就像活在鱼缸里,只不过,人类自己养活自己,外面的鱼也看不见夜晚的大多数人。

    夜晚的近海因人类活动而变得明亮,看不见的只有近海那一座座房屋,就像一块块巨大的岩石保护者无法在海里生存的人类,偶尔有大型鱼类造访,因生物模拟系统,它们看见的只有光滑巨大的岩石,即使闻到渔场的味道,也应为近海的亮光放弃捕食,不过最经时常有较为大型的鱼类攻击民居的渔场,专家解释可能有些鱼类已习惯近海的亮光,请大家加强防护。

    叶珊也看见了有一条大鱼游她家,那条大鱼在她的床前左右游动,它可能发现了自家屋底渔场,尝试着突破壁垒,叶珊打开实时监控观测,那条鱼极力想穿过两姐妹布置的珊瑚丛捕食,可姐妹两的珊瑚丛很密,以那条鱼的体型根本无法进入,一小时后,那条鱼终于放弃,转身捕食房屋旁的贝类后游走。

    这是这周第五次有鱼想进入渔场,看来有必要通知社区查看近海生物网是否出现漏洞。

    一觉到天亮,叶珊醒来,叶菱早已离家,不用说肯定是去学校做清洁了。72小时,慢慢加油吧!上学前叶珊去了社区反应问题,发现社区里有不少人都在反应有大型鱼进入民居,比起邻居家闯入海豚和鲨鱼,叶珊感觉闯入自家的鱼太小,好像不具备威胁,但还是想社区上传了图片。

    今天的事有点多,上学,买零件,下午的社会服务和回家做饭,叶菱这丫头估计今天会挤出大把时间做清洁,还要去接她,想想都觉得头痛。

    还好的是叶珊现在学习时间很自由,大多是时间是处理自己调查的数据写成论文和做社会服务,零件在网上就行,比较累的是妹妹的事,要做好饭去接人,中午还要去抓人吃饭,她中午可不想啃面包。可事与愿违,叶菱拿着两包面包直接拉着姐姐去结账,如同龙卷风般吸入面包后去做清洁,离散此时很想和妹妹撇清姐妹关系。

    “姐姐,我走啦,下午记得接我!”

    结果叶珊也对着食物风卷残云,然后匆匆离开。

    “果然是姐妹两,一个样子吃饭。”

    ……

    下午叶珊和同学提取海水做分析,写完报告后便去居民区做社会服务,今天的清理海带,贝类和一些风暴带来的遗留垃圾等,叶珊所在小组来迟了,只剩下贡献点最小的清理海带,不过海带长得快,是个能细水长流的赚钱工作,他们穿戴好潜水装备后进入海里收割。今天流速挺大,影响了他们的工作,不少海带被海流带走,不过这里有许多的海胆可以收集,3小时候叶珊的小组每人获得170贡献点和额外的60贡献点,总计230贡献点,所有人一致同意拿200贡献点换取20块钱,剩下的贡献点留着下次攒成整数。

    因为妹妹的问题叶珊没法和朋友们一起去吃饭休闲,叶珊回到家赶紧做了些炒饭和汤放入饭盒给叶菱送去。

    此时的叶菱还在继续奋斗,直到巡逻赶人才离开。

    入秋后五毒骤然变冷,叶珊和叶菱顶着冷风回到家,还好家里的防护都开着,不然奶奶又要发火说姐妹两不让人省心。回到家里,姐妹两打开电视,新闻上说又一波极端天气会在明早4点时光临本市,请大家做好防护。对此姐妹两早已习惯,只是有些留恋前日日的阳光沙滩和平静的海滩,还好听妈妈的去玩了,享受了一次古董杂志里写的夏日阳光浴,下次可能要等到明年了。

    叶菱此时却开始忧虑,一年前也是中秋节前夕,极端天气的出现打乱了全家人团聚赏月的计划,为弥补这一损失中秋后妈妈带着他们去了环球海洋研究中心参观海底火山,结果海底火山连环爆发产生了7级地震,那时姐妹两还在离研究中心很远的潜水管道里看海洋活动,警报后潜水管道立刻上升,叶珊拉着叶菱赶紧往研究中心主建筑跑,可汹涌的海浪让走廊也如海浪般上下涌动,跌倒碰撞中叶珊和叶菱不幸被晃出护栏掉入海里,叶珊立刻反应打开便携船开动推进器往研究中心,可海浪实在太大,推进器虽是快速太阳能也有极限,两小时的电能一旦耗尽两姐妹就自能手动划船等待救援,还好得到海警的及时救援到就近海底的避难所避难才躲过一劫,但两姐们还是因为呛水造成肺部感染,再次醒来时两姐妹在一个病房,鼻和口正在吸入雾化的葡萄糖和药剂。

    快中秋节,中秋节后叶珊就要到实习岗位去,在这之前叶珊希望能多教些家务事给叶菱,这样她才能放心去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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