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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蛇夫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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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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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不差这几个钱——”男子醉熏的趴在矮几上,嚷嚷着,“把好吃好喝的都弄上来,至于你——”

    像是才发觉自己面前站着一个女人,男子色,眯,眯的一笑,酒意也醒了不少。

    看着面前这张绝艳出尘的脸蛋,男子坏笑的蹿到了白冰心面前。

    “美人,陪爷喝一个怎么样?”男子说着,作势就要伸手去揽住白冰心的腰。

    白冰心也不是吃素的,往左一避,男子就扑了个空。

    她以为男子会发怒,却没猜想他竟不怒反笑,再次扑过来。

    把这当成了寻欢作乐之余的调、情。

    刘定正好从小二那打听到白冰心,听着雅间里动静不对,也顾不上敲门,推门而入,所见的场面就那个猥琐的男子想要轻薄白冰心。

    刘定眼疾手快的将白冰心拉到身后,又抬脚就朝那即将扑过来的男子踹去。

    这一脚,很大力,直接踹在男子的腹部,飞了出去。

    最后,后背狠狠地砸在旁边的矮几上,弄洒了一桌的好酒好菜。

    “妈的,从哪儿冒出来不长眼的东西,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

    男子被这一脚踹的,酒意全无,挽起袖子就要朝刘定打过来。

    到底是在家做过粗活的人,刘定虽不是李成渊的对手,但也是会些三脚猫的功夫。

    对付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瘦弱男子,那简直是绰绰有余。

    果然,两人交战不过三招,猥琐男子就败下阵来。

    身子被刘定一掌打出去,横撞在柱子上口吐鲜血,站都站不起来。

    刘定往男子面前一站,正要蓄力给男子最后一击,

    被白冰心给呵住了。

    “大哥且慢!”白冰心走过来,对刘定道:“来者是客,还是放他一马。”

    被人试图轻薄,固然可恨,可酒楼刚开张,需要的是人气,若是在这个时候出了人命,且不说影响生意,官府那边也没法交代的。

    刘定定了定神,看了眼趴在地上,满口鲜血的猥琐男子,作了个吓唬的手势,“还不快滚,要是让我再看到你,非宰了你。”

    猥琐男子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临走前还不忘恐吓道:“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手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走了。

    刘定看了看白冰心,关切道:“你没事吧?”

    白冰心摇头,认真思索起刚才那个猥琐男子来。

    她总觉得这人带着目的而来,至于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又说不出来。

    想起年底酒楼被砸一事,刘定担心她的安危,“这两日还是要多加小心些,若有空,我愿陪你去县衙走

    一趟。”

    白冰心知道刘定这是想让她去县衙,看许正查出了什么,好有个底,到时候再遇到这种突发状况,还能暂且应付一下。

    “那就下午吧,县衙离这倒也不远。”

    …

    将酒楼暂且交给一个还算信得过的小二代看,白冰心和刘定吃了午饭就去了县衙。

    而许正这边,也是刚得到关于年前砸酒楼那群人的一些消息。

    书房。

    心腹薛峰正同许正禀报自己所收集来的消息。

    两人刚说完,外面响起脚步声,有捕快来报,说天上人间的白老板登门拜访。

    许正合上面前的书籍,吩咐捕快尽快领人去侧厅等候。

    薛峰在他欲要开门前叫住了他,“大人,那这事——”

    “不急,此事牵扯甚广,待本官一一查证后,再做定夺。”

    “是!”

    …

    白冰心和刘定只在县衙门口站了片刻,就有捕快进去通报后出来,迎接两人进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可她还是会对这样神圣而庄严的地方产生敬畏感。

    好在没人在意,两人不多时就被捕快领到了侧厅。

    “白姑娘稍等片刻,大人正在处理公事,很快便会过来。”跟着许正去围剿过人贩,同行的便有面前女子,又深知她同县令交情不浅,捕快的态度很是客气。

    白冰心谢过捕快,同刘定入座。

    衙中侍女很快就端着托盘上来奉茶。

    大约等了半刻钟,许正就匆匆赶来。

    知晓许正是个直率之人,白冰心也不拐弯抹角,一番客套话之后,就提起了年前有人砸酒楼一事。

    因着这段时间琐事太多,白冰心倒是给忘记了。

    如果不是那猥琐男子前来,她兴许还真就记不得这事了。

    许正早就料到白冰心是为此事而来,笑着说:“白老板莫急,近日本官已派薛峰私下去探查,倒是有些眉目。”

    比起前任县令郑聪,那日酒楼开张,仅一面之缘,刘定便觉得许正这气度不是寻常人所能比拟的,所以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拥戴之意。

    自然说话的态度,也就恭敬了几分。

    他说:“大人可查出为非作歹之人?”

    刘定说话同时,许正也在打量他。

    同白冰心见面不过两三次,却时时见这位男子陪伴在她身侧,若不是心仪之人,那也应当是体贴关切的亲人。

    许正拿起侍女早就奉上的茶盏,揭开茶盖,轻轻呷了一口,“幕后之人尚未查明,不过本官派薛峰日夜跟踪,也不是全无所获。”

    白冰心和刘定齐齐看向他,皆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那日砸酒楼共七人,本官派人去查过这些人的底细,皆是穷苦之人,毫无背景,本官猜想,他们仅仅是受人指使,其他的毫不关心罢了。”许正浓眉紧皱,“事后本官也曾亲自去审问过,他们都一无所知,并且说给他们银子办事的指使之人是一身黑色劲装,蒙着面,根本无法辨认。”

    事情进展到这里,线索全断了。

    许正也正为此事忧心,甚至夜不能寐。

    为人父母官,本该替民分忧,而他,却对此事毫无头绪。

    许正沉思片刻,忽然抬头问白冰心:“不知白姑娘素日可有过得罪之人?”

    “不曾。”

    她在旁人面前,待人皆是谦逊有礼,更别提得罪。

    在内的话,若说这一切是赵清儿找人指使的,似乎——

    也不太可能!

    当初赵氏姐妹携贴身包袱投奔老杨家时,白冰心亲眼目睹过姐妹俩的惨不忍睹。

    一身褴褛衣衫,何曾像是出的起银两之人。

    且不说二人来老杨家也有段日子,若真如此,又怎会如此煞费苦心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难道——仅仅是打击报复?

    很快,白冰心就将赵氏姐妹排除掉了。

    要说何氏,那更加不可能。

    何氏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用这种蠢办法。

    况且,酒楼被砸,最有利于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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