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富觉得收地本来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但总有一些钉子户,不过也摆平了,他以为再把老头拿下,事情就基本结束了。问题是最近的郝富缺钱了,他最近为了老婆的欢心到黑市里买了一个手镯,这个手镯价值几百万,郝富买这个时候心疼了一把,在这个节骨眼买手镯,郝富确实斟酌了一番,但斟酌之后,他觉得还是有必要买,因为老婆。老婆和郝富是在一家饭局里认识的。
这事说来话长了,事里绕着事,弯里拐着弯,郝富的老婆,姓游,平时大家叫她游嫂,23岁时认识了任时理,任时理是一个公家公务员,平时穿一身中山装,眼镜框很大,挂在鼻子上,总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模样,走起路来也是方方正正,但回家之后就不一样了。任时理回家以后,往往总是把眼镜一摘,给人一种脱掉羊皮的狼的感觉,然后再把鞋一脱,悠然的躺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烟,照例一抽,故作深沉起来,如果一天两天这样到也罢了,天天如此,只要一碰沙发,就粘在那里,任凭你叫他干什么,他都是不会移动一步,家务也不干,单只等到开饭那一刻,便自觉的移到饭桌跟前,吃起来了,而且作为一个男人,每天也是把办公室的一套带到家里,装腔作势,日子久了,游嫂也有点吃不消游嫂决定治一下老公,不然天天这样惯着,自己不但没讨到好不好,还把自己的美貌年华浪费掉不可。任时理总是一副推倒油瓶不管事的态度,七分亏说成九分理的主儿,为嘛把理亏说成理直气壮呢,关键是他爱钻牛角尖儿,总是一件事掰开,分成十件事去和你说,而且他是说着说着条理清晰,游嫂也是辩他不过怕他一直成本大套的说下去,自己非但起不到震慑丈夫的效果,搞不好自己还得受这种窝囊气,再一个就是自己也文化不是很高,老师教的东西早还回去了,不能像丈夫那样出口成章,典故张口就来,逻辑严密,且步步设陷阱,就专等你下去成为猎物,而自己只能来来回回把一些粗俗骂人的话捡难听的骂,两口子对骂到还罢了,毕竟是两口子,打是亲,骂是爱,总是有磕磕碰碰的事情也是难免,但坏就坏在这任时理有一个毛病,骂人上瘾症,一旦张开红口白牙,就如黄河之水,奔腾不息,游嫂听的难受,就大吼一句,滚你妈逼,吵得脑疼,这时任时理就发挥出一个男人的劣根性来了,打老婆,任时理在说的兴起的头上,突然被打断这简直比不让他撒尿还憋得慌,任时理抄起裤腰带一阵猛抽,打的老婆第二天都下不了床,日子过的久了,也就到头了,媳妇仗着自己的美貌,什么男人不好找,自己图安稳,也就是任时理是个公家单位,收入稳定,但现在儿子小庄也长大了,成人了,游嫂有了想离婚的想法,正好这个时候,老天爷成全了她。
任时理是在单位里和人争吵被活活打死的。任时理其实本不应该死的,游嫂的美貌全单位的人都知道。有次任时理的东西落家里了,单位与家里有一段距离,在加上时间不够回家的,所以就让媳妇帮忙送过来,一些闲来无事的公家人员看见这个美貌妇人给任时理送东西,才发现原来老实巴交的任时理是个花心的萝卜,这样的一个美貌如花的女人竟然藏的如此深,简直是金屋藏娇也不为过。游嫂也是一个水性杨花,闲不住的主,再加上与任时理说不到一块儿去,便生出了与别人搞一起的事体来。游嫂与单位的人混熟了以后,则是更加肆无忌惮,一时间成了任时理单位的炙手可热的尤物。
任时理其实本不应该死的。事情到底是出在了老婆的身上,几个单位的年轻同事有一次在车间闲聊,男人之间,聊着聊着就往女人那方面去了。其中一个说道:“游嫂的奶白奶白的”另一个便问“是吗,你是不是摸过了”,其中一个又答到“又软又舒服,手感还不错,老公肯定夜夜春宵,说不定哪天耐不住寂寞,出来和自己搞上也不一定”诸如此类的话题,几个人一边嘿嘿的笑着,也越发下流了,正巧任时理路过,听见这些话,便气起来了,便与这些小年轻理论起来了,小年轻理论不过,受不了这一套罗里吧嗦,索性直接上手,把他一通打个半残,打到最后,几个小年轻发现任时理一动不动,鼻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这时几个人才发现,闯下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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